分都是铁牌,整个餐厅里只有不到十个人是银牌,至于金牌冒险者,反正安柏是没看到一个。
毕竟这家旅店并不是一家规格很高的地方。
餐厅的墙上布满了油污,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甚至还看到了一片已经长了毛的面包。
安柏小心翼翼的穿过人群,避免这群人在互相碰撞酒杯时将飞溅的酒液洒在他的皮甲上。
“喂,小妞!长的挺俊,哥哥们这儿有好玩的东西,要不要一起过来看看。”
“哈哈哈哈!哥哥们绝对没有什么坏心思。”
一个男性冒险者端起酒杯起身走向他前桌的女子身后。
“滚!”
女性冒险者转过头冷冷的骂道。
她们这一桌坐的全部都是女性,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四个人的脸通红无比,甚至连脖子都出现了红晕。
“嘿嘿。”
男人邪笑着并没有因为女人的骂声而生气,反而伸手摸向女子的后背。
“你干什么?!”
女子抬手打掉咸猪手起身怒视着对方。
“小婊砸,给脸不要脸啊!”
啪!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男人一巴掌扇在了女子脸上,竟直接将对方打倒在地。
与女子同行的女冒险者见状抄起桌上的酒瓶就砸在了男人头上。
男人的同伴也冲了过来大打出手。
整个餐厅乱作一团,但就是没有人出手帮助那四名女冒险者,所有人都离得远远地,生怕那七个像疯狗一样的男人“咬”到自己。
“抱歉,能让一让吗?”
安柏皱着眉头淡淡的问道。
“蛤?”
七名男子同时停手,一脸诧异的看着安柏,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餐厅里的众人也都是一样的目光。
“我说,能让一让吗?”
安柏这次加重了语气,本来这次任务没有传送机制就已经很让人窝火了,现在又出现了这种状况耽误他休息。
“救…救救我…”
被男人抓着头发的女冒险者抬起淤青的脸祈求的看向安柏。
男人上下打量了安柏一番。
“你能看到我们在干什么吗?”
安柏点点头。
“那店主出手阻止我们了吗?”
“你能不能让开?让个路屁话这么多。”
安柏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被安柏这么一骂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兄弟们,他一个小小的圣职者敢这么和咱们银牌说话。”
男人松开女冒险者指了指安柏又看了看身边的同伴。
“你一个圣职者你跟我装什……”
【直拳】
砰!
男人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感觉到了一股失重感,随后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栽倒在了破碎的木板墙里昏了过去。
静…无比寂静,就连众人的呼吸声在这一刻都听不见。
“你……你是什么人?”
男人的同伴这才反应过来惊恐的指着安柏疯狂倒退。
“小小的圣职者。”
安柏两手一摊,抬腿就要往楼上走去。
“那可是城主的侄子,你今天把他打了城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哦?”
安柏刚抬起的腿又落了下去,转身面向昏迷男人的同伴。
男人的同伴看到安柏玩味的笑容后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那我把他治好就是了。”
安柏走向墙壁单手将昏迷的男人抓了起来。
【缓慢治疗】
一阵淡淡的金光包裹住男人全身,不过扎眼功夫男人深陷的胸膛诡异的重新鼓了起来,不一会男人幽幽转醒。
餐厅里的所有人都被这闻所未闻的一幕惊呆了。
圣职者在这个世界就是所有职业里最低级的职业,这一点是全世界公认的,治疗能力比不上专修神圣系魔法的魔法吟唱者,作战能力不如同阶的战士,完全就是鸡肋的存在。
但这一幕却让在场的所有人怀疑起了自己的认知。
连第五位阶治愈系魔法都做不到将一个濒死的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但眼前这个圣职者不仅将人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而且看起来还年轻了不少。
男人之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的肌肉也不多,但现在完完全全就是全盛状态。
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范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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