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方垣双手齐出，快速出动，精准地抓捏对方两条手臂的各个节点，用力扭，搓，切。
噼里啪啦！
分筋错骨！
很快的，那人两条手臂外加两条腿的关节，全给方垣当拆零件一般地拆开了！
四肢关节全部脱臼。
对方只能滚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方垣接上一脚，随即昏迷过去。
“好……好厉害！”高启强观看全程。
高启盛更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一个人有没有功夫，很直观地就能看出来。
一般来说，普通人打架是不会有太清晰的思路的。
他们都是朝敌人整体先打一拳再说。
打出去之后，再根据对方的回应，思考自己怎么还手。
这种打架方式，很多时候纯靠感觉。
打架的过程中，脑子其实是空白的。
所以高启强看到很多人打架，都仿佛回合制一般。
可方垣则不同。
他仿佛从出手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打算让别人还手……
这才是真正的格斗。
没有多余的试探动作。
凌厉果决，快速制敌。
出手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一招一式皆极有目的性。
没有一招是靠蒙的。
高启强也打过架。
可不管他心里想得是多么华丽的招式，最后一打起来，还是成了扭打。
两人揪在一起，你顶我两下，我拱你两下……
最终，甚至会成为摔跤。
“年纪轻轻竟然就有这等身手，一般人在他手下连一招都撑不住！”不光高启强惊讶，老头也被镇住了。
暗想自己之前得亏没有乱来。
不然就跟地上躺着的人一样了。
“方垣！你刚才那招是什么？好像一指直接让他喘不上气了！”高启盛太激动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武术。
他看见方垣手指戳进对方身体。
还以为一指洞穿了皮肉呢！
结果一看，并没有。
皮肤上只是留下了红印，且凹陷了一些进去。
皮肤还在慢慢回弹。
方垣解释道：
“那是胸腔减压的缓冲部位，一旦遭受重击，肺里的空气都会被排出去。”
“卧槽，排空指？”高启盛脱口而出。
方垣无语地看着他。
这时老头说道：
“他们是什么人？”
“我哪知道？都是冲你来的啊。”方垣故意说道。
“你又是什么人？你又知道多少？”老头紧盯着方垣道。
方垣平静道：
“我知道很多，都是汪婷告诉我的。他曾邀请我加入你们，但当时我不方便，没有同意。”
“之后我得知他死了，便一直在查你们的下落。”
“对于他的死，我很抱歉。”
汪婷正是老头的女儿。
听到方垣提及，老头眼眶顿时红了。
毫无疑问，方垣的说辞，纯属胡编乱造。
他只是为自己的所知，编一个理由而已。
方垣其实压根就不认识这老头的女儿。
但老头的女儿已经死了。
方垣将自己对老头的一些了解，推给一个死人。
这无疑是最合适的做法。
果然，听到方垣报出自己女儿的姓名，自称是女儿的朋友，老头顿时眼神黯淡。
“小婷的死，是我们不自量力，你都没加入我们，有什么好抱歉的？”老头意气消沉，眼神中隐藏着仇恨与绝望……
“你们在说什么？”高启强是真的什么也不懂。
老头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方垣却说道：
“在月球内部，隐藏着强大的外星文明——三体智子！”
“他们监视，甚至是封锁着地球文明，虽然不知道为何不征服人类，但其心不轨。”
“因为在地球上，他们扶植了一群‘人奸’，作为他们的代理人，他们让人类无法团结，以及压制人类的科学发展。甚至于，为他们杀死人类科学家。”
这是方垣从老头的经历里看到的。
也就是说，这是老头所认为的情况。
老头眼见方垣直接就这么说了，便接口道：
“那伙走狗发展的成员，皆是顶尖富豪，还有大量的科学家以及外国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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