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王府的内院,王鲵慵懒的坐在太师椅上,手臂放在扶手上单手托着下巴,有些走神的观看着练剑的女儿。
只见女儿王言手中的紫薇软剑微上下翻飞,那三尺长的剑刃寒气逼人,在太阳下折射出了阵阵紫色的宝光,一招一式把独孤九剑展现的淋漓尽致。
“老刘,多少日子了?”
正房门口的梅花树下,王鲵似自问似询问,若不仔细听,外人还真不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旁边,一直等待伺候的刘天达马上明白了少夫人是什么意思,原来心不在焉的夫人想夫君了。
“回少夫人,少爷走一个月了,现在大概已经到了峨眉山。”
“是吗,不知不觉都一个月了啊。”
“少夫人,时值正午,您看是否该让小小姐停下来了?”
刘天达一双老眼注视着内院里因练武额头冒汗的王言,忍不住小声的提示着少夫人王鲵,小小姐才六岁,这么练太伤身体了。
王鲵闻言,手搭凉棚望了一眼空中的太阳,没错,确实已经升到了正南方。
“言儿,停下吧。”
“是,娘。”
听到呼唤声,王言收住剑招将紫薇软剑归入剑鞘,小胸脯微喘的走到了王鲵的身边。
“老刘,准备午饭吧。”
“夫人,饭菜早已备好,等您和小小姐洗漱完毕,就可以开饭了。”
“嗯,可以。”
王鲵起身,牵着女儿走向了正房,旁边的刘天达见状挥挥手,让家丁把太师椅搬回了屋。
简单的吃过午饭,屏退仆人后,母女回到了王珏原来居住的房间,自从某人离开后,她们就从后院暂时搬到了这里。
“言儿,睡吧,等醒来后再练功。”
“娘,我睡不着,要不我们一起练功吧?”
王言并没有睡意,于是抱着王鲵的胳膊央求着。
“这。。”
王鲵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答应,有道是欲速则不达,现在王言的身体太小了,不像成年人可以用练功代替睡眠。
舒适的大床上,王言瞅着近在咫尺的脸庞,突然调皮的眨眨眼睛问道:“娘,上午我练功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偷偷的想那个男人?”
“胡说,娘不是,娘没有。”
“可是...”
“没有可是,快睡觉。”
被女儿调侃的王鲵脸上摆出了严厉的神色,这丫头越来越胆肥了,竟然好调戏起自己的老娘了。
还有,那个男人也是个混蛋,走了这么久都不知道送封信,难道峨眉山的那个老女人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呜,不对,我在想什么啊?那个男人只是我的,我的平等交易者,对,就是这样。”
王鲵捂起了滚烫微红的脸颊,该死的,难道她真的喜欢上那个色痞了?
长安府铁狮子街,某座僻静的院落里,十几道腰悬利剑的黑衣人隐蔽于四面八方,警惕的观察着所有路过的陌生人。
在正北的房屋内,数名脸上蒙面,头带斗篷的黑衣人各持一把奇特的宝剑,围坐在了桌子的周边。
“掩日,大人对你上次的失利很生气,这次如果再失败,你就不必回大秦了。”
“用不着你提醒,真刚!”
“咳咳,两位,这里是大宋王朝,我们还是以团结为好。”
桌边坐着三个人,一个带着眼罩的苍老剑客,一个脸戴面罩的背剑青年,最后一个则是带有面具,分不清原貌的中年杀手。
他们来自秦国的罗网以剑为名,同样都是天字一等的杀手,苍老剑客叫做断水、背剑青年叫做真刚、最后的那个人叫做掩日,武道修为皆在先天之上的宗师境界。
“我不知道大人为什么派你们来,但是竟然来了那就等听我的布置,因为我是负责追杀惊鲵的人。”
掩日环视两人,上次的不战而退已经成为了他的耻辱,而耻辱必须要鲜血来洗刷。
看到两人沉默没有说话,他接着拿出了一张地图说道:“惊鲵居住的地方在这里,上次救他的是一位宗师境巅峰的剑客,身法诡异,剑术超绝。
在江湖上有九天剑魔之称,不过他在一个月前离开长安府,去峨眉参加武林大会了,所以不必担心。
这次我们的主要对手就是惊鲵,她的实力如何你们都清楚,至于那座府宅里的其他人,只有一个独臂的老管家是先天,剩余的人全都不值一提。
任务,干掉所有人,拿回惊鲵剑,只要我们回了大秦,就算那个剑客回来也没用了。”
呵呵呵呵
等掩日把话说完,旁边的真刚顿时阴阳怪气了起来:“掩日,你在开玩笑嘛?只对付区区的一个惊鲵,你竟然向大人申请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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