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好大的狗胆!”
看到江玉燕,江刘氏顿时发飙:“我一时心软,留下你一条狗命,想不到你竟敢恩将仇报,带人闹上门来,败坏我江府的清誉!”
“……”
这句话的无耻程度,有些刷新了江玉燕的认知。
以至于,她的小脑袋“嗡”了一下,居然有些无言以对。
“夫人且慢!”
听到‘魔门’两个字,江别鹤心中微微有些警惕:“原来二位是魔门中人,不知如何称呼?”
“本座天莲宗安隆。”
安隆嘿嘿一笑:“至于我主上的名字,凭你这区区江南大侠,可不配打听了。”
“这位朋友气质高贵,想必是高门大阀的贵人。江某一介布衣,本也不配结交。”
江别鹤看了看楚天河,微笑道:“不过,江某自问素来跟魔门井水不犯河水,却不知如何得罪了二位?”
魔门如今主要在西隋和蒙元帝国活动。
东明境内并没有魔门势力,名气不算响。
天莲宗又相对比较冷门,并没有庞斑、向雨田这类绝世高手坐镇。
以至于,江别鹤也没什么概念。
江别鹤也不愿显得自己孤陋寡闻。
打算先将今天应付过去。
日后再细细打听,找回这个场子。
“当然得罪了!这位燕小姐,乃我圣门弟子。”
安隆脸色阴沉:“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合谋将她送入青楼,实乃罪不可赦!”
“……竟有此事?”
江别鹤一怔:“小女何时入了你们魔门?”
“本座今夜奉主上之命,在梦春院锤死了一个老鸡婆,遇到了燕小姐。”
安隆笑道:“主上见燕小姐天资聪颖,不忍明珠蒙尘,便收入门内。”
“慢着!”
江别鹤强忍着骂人的冲突:“安兄的意思是,小女刚刚入了贵门,成为贵门弟子?”
“是这样的。”
“那也算江某得罪了贵门么?”
“如何不算?燕小姐既然是本门中人,本门自然要给她出了这口恶气。”
安隆冷笑道:“莫说今日,便是你们十年前得罪了燕小姐,本门也要追究到底。”
“好!魔门果然行事霸道,连我江府的父女私事,也要插手。”
江别鹤阴沉着脸:“事情是我夫妇做的,不知安兄打算如何给我这忤逆女儿出气?”
“主上?”
这种时候,安隆自然不敢做主。
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望向楚天河。
“玉燕,这是你的私事,由你决定。”
对于这种家庭伦理剧,楚天河并没有什么兴趣。
“江别鹤,江刘氏,你们虽然如此待我,到底也是我的长辈。”
江玉燕轻咬嘴唇:“你们将我娘亲的灵牌给我,我们就此恩断义绝,不再相见。”
“灵牌?哈哈哈!你这野种居然还想要那贱人的灵牌?”
江刘氏嘴角露出古怪的笑容:“太可惜了,你来晚了一步。”
“你把我娘亲的灵牌放哪去了?”
“嘻嘻,你是她女儿,确实也该让你见一见的。”
江刘氏走到窗边,招了招手:“就在院子里,你过来啊,我指给你看。”
“主上?”
江玉燕看了看楚天河,请示道。
“去吧,没事的。”
楚天河摆摆手,漫不经心道。
不要说区区一个江刘氏,就算天人武圣高手,也不可能在他眼皮底下伤人。
“谢主上。”
江玉燕低声道谢,走到江刘氏身旁。
“装腔作势,我真要杀你,你这主子还能救下你不成?”
江刘氏嗤笑一声,指了指院子:“那贱人的灵牌就在那里。”
江府是大户人家,院子里点着七八盏明灯。
虽然算不上亮如白昼,但四下也被照的明晃晃的。
“嗯?”
江玉燕目光顺着望去。
但见院子尽头的一颗桂花树下,多了一个木板的狗窝。
一只土黄色的大狗,正趴在狗窝里,吐着舌头东张西望。
江玉燕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这狗窝的木板里,有……有我亲娘的……”
“哈哈哈,不至于不至于!”
“这可是我养的狗,怎么能用那么恶心的东西盖窝?”
江刘氏一本正经道:“狗窝里面,有个接屎装尿的木托盘,那才是你妈的灵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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