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大,您这要求也太苛刻了吧?”
“我们这些人都是小本生意,哪能承受得起这样的负担啊?”
有人开始诉苦,希望陈修安能改变主意。
王老板闻言,鼻腔中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
“陈老大,你这话可真是让我老王大开眼界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我老王在这天宁府中摸爬滚打多年,见过的风浪多了去了,却从来没有听过如此荒谬的规矩!”
“即便是天宁府中那高高在上的英雄会,也未曾敢打咱们这些商家干股的主意啊!”
周围的人一听,都纷纷点头,显然对王老板的话深有同感。
要是陈修安真这么干,对于他而言,无疑是自掘坟墓。
尤其是他的开元赌坊,盈利丰厚,赚得最多!
要拿出来的钱自然也就更多了。
陈修安见状,轻轻地往下压了压手。
“大家先别急,听我陈修安说一句。”
“我向大家收这个干股,可不是白拿的!”
“我有办法让大家的每个月赚取的利润翻上一番,甚至更多。”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一脸的不相信,撇了撇嘴,显然没把陈修安的话当回事。
王老板更是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呦,陈老大这是哪路神仙下凡啊?还有这等本事?”
“我王某人在这生意场里混了几十年,也不敢说这种话啊。”
陈修安没理会王老板的挖苦,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刘老板,语气平和地问道。
“刘老板,我听说你这的青楼以前可是天宁府里最大、最豪华的青楼!”
“怎么现在就被天宁府中心的那几家青楼比下去了呢?”
刘老板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像是在回忆过去的辉煌。
“还不是因为以前的那些事情闹的。”
“天宁府还是都城的时候,那中心地带的昌德坊等几个坊市都是世家阀门的地盘,他们讲究脸面,不让开赌场和青楼。”
“所以,我们这些赌坊、青楼就都开在了边缘的章华坊,供那些权贵子弟、豪商富贾们玩乐。”
“现在,天宁府地位不如以前了,那些世家阀门也搬走了,中心地带的禁令也解了!”
“新的青楼就冒出来了,我这请楼也就没以前那么风光了。”
在场的众多老板闻言,皆是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过往的记忆。
陈修安缓缓落座,手指轻敲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引得众人侧目。
“刘老板所言,详尽深刻,章华坊之衰败,实则源于‘地域’二字。”
“地域偏远,纵使咱们店面规模宏大,装修奢华,与城中其他坊市不相上下!”
“但客人怎会舍近求远,专门往你这来?”
“既如此,那你说,我们为何不寻求改变,以破此局?”
陈修安的目光,锐利如剑,扫视全场。
“改变?哼,说得轻巧,你拿什么来改变?”
王老板冷笑一声,一脸的不相信。
“我们这些店面,已是天宁府内数一数二顶尖的存在了!”
“纵然再投入重金装潢,也只是锦上添花,难有什么提升。”
“就这么点的优势,如何能吸引大批客人?”
“到时候,别说赚钱了,恐怕连装潢的本钱,都捞不回来!”
陈修安轻轻摇头,嘴角微扬,那笑容里透着一股子自信。
“我所言的改变,并非仅仅在于装潢。”
“我想说的,而是要从根本上,重塑花戏楼的这块服务。”
“服务?这是什么?”
众老板面面相觑,这个词对于他们来说,竟显得有些陌生。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这词儿听着挺别扭。
陈修安站起身来,目光如炬,环视四周。
“我们花戏楼内,赌坊、青楼、酒楼、客栈应有尽有!”
“看似为客人提供吃喝玩乐之便,实则尚未达到极致。”
“客人在赌坊中挥洒豪情,若能有佳人花魁相伴,下注之时必将更加豪迈一掷千金。”
“赢了,自会赏赐佳人;输了,佳人软语相劝,重燃斗志。”
“赌累之时,酒楼酒菜随时伺候,随叫随到。”
“玩乐至深夜,倦乏之时,一转身客栈便在不远身后!”
“这样省得连家都不用回,尽可在花戏楼内安歇。”
陈修安的话语这一说,一幅幅生动的画面在众人眼前展开。
“因此,我的计策是,将花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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