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的身影,猛然间从纷乱的人群中杀出。
刹那间,黑虎帮那些平日里横行街巷、耀武扬威的帮众,竟都慌了神,不知所措。、
他们中的多数,不过是街头巷尾打架斗殴的混混。、
何曾见过这等刀光剑影、血溅五步的惨烈景象?
直接贺清手中那柄寒光闪烁的匕首,时而刺如灵蛇出洞,时而挑似鹰击长空。
斩则如雷霆万钧,拨则若流水绕石,每一式皆是狠辣至极!
独自一人,竟将那群蜂拥而至的喽啰们!
吓得步步后退,不敢逼近。
“哼,一帮废物!”
刘唐目睹此景,气的面色铁青,几欲吐血。
万万没想到,自己手下的这群人,竟如此不堪一击。
自己这边人数虽众,却连一个手持匕首的贺清都拦之不住!
真是丢尽了脸面,奇耻大辱!
“你们几个!速速随我先将这小子擒下,莫要让他逃了!”
刘唐怒喝一声,身旁四位贴身护卫应声而动。
这四人,皆是跟随刘唐多年的老兄弟了。
历经无数次帮派纷斗,手中都沾过血,出手自然是毫不留情。
四人各持兵刃,如狼似虎,直扑陈修安而来。
刘唐本人,更是挥舞着那柄擂鼓瓮金锤,锤风呼啸,势若奔雷。
一旦击中,非死即残。
陈修安眼见危机四伏,手中细剑轻轻一抖,剑光如织。
瞬间挡住了两柄长刀的凶猛攻势。
然而,刘唐那势大力沉的一锤已至,陈修安无奈之下,只能身形暴退。
同时一脚踢起旁边的赌桌,那沉重的木桌硬生生挡在了刘唐的巨锤之前!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赌桌瞬间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哼,小子,就凭你们区区二人,也敢来刺杀我刘唐?当真是嫌命长了!”
刘唐冷笑连连,他纵横江湖十数载,即便是睡觉,身旁也必有兵器相伴。
今日竟被两个小辈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了!
还差点被得手了,令他顿时怒不可遏。
眼见贺清再次逼近,陈修安心知不能再拖,于是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
顺手一握,剑尖下倾,圆臂反腕。
快剑绞剑,走转再出!
衡山剑法,在这一刻,被他施展得淋漓尽致。
骤雨乍起,剑速陡然加快!
“这是什么迅疾诡谲的剑术?”
刘唐心中暗自惊疑,虽说他尚未踏足后天初期之境。
但作为一位内力有所小成的武者!
一眼便瞧出了陈修安所施展剑法的非同凡响。
“铮!铮!铮!”
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回荡在空旷的永乐坊中,激起一阵阵回响。
陈修安手中的子母参差剑,剑意弥漫,一剑化作五道剑光!犹如龙蛇般灵动迅捷。
每一次与那沉重的擂鼓瓮金锤相遇,竟都能不落下风。
剑光闪烁间,尽显其剑法之变幻高妙。
而那四名试图助战的帮众,却显得颇为狼狈。
他们既无内力修为,又不像刘唐那般有着天生神力。
在陈修安那神出鬼没,云雾缭绕,让人眼花缭乱的剑法面前。
他们那点本事,想让陈修安稍作闪避的资格都没有。
剑锤再次相交之际,陈修安左手顺势一抹,
子母参差剑的子剑,猛然从左手探出!
犹如毒蛇出洞,急速穿出直指刘唐的丹田要害。
刘唐心中一凛,擂鼓瓮金锤的锤柄急落,险之又险地将那致命一击挡下。
刹那间,他额头上冷汗涔涔,暗自庆幸。
“幸亏我当初为了方便,将原本仅七寸的锤柄加长至半人高!”
“否则方才那一剑,只怕已直刺我丹田!”
刘唐咬牙切齿地低吼。
“子母剑!好一个狠辣的子母剑!”
他深知,敢于使用子母剑的人,皆是剑法中走偏锋的狠角色,出手诡异莫测,令人防不胜防。
尤其是陈修安,方才还在以右手施展衡山剑法,千变万化,眩人耳目。
却突然间祭出这狠辣无比的子剑,直教人措手不及。
“快去!将我手下的人全都召来!”
刘唐对那四名帮众大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
“今日,务必要将他们两个留在永乐坊,生死不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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