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玲音,铛铛铛……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回到家的徐玲月,将手中的青橘拿了出来。
徐玲音看到一袋子青橘,脸上的表情显得极为丰富,小嘴瘪着,眼睛确实亮晶晶的。
这么小的年纪,脸上聚集了这么多表情,显然是难为她了。
“怎么,不喜欢?”
“喜……欢!”
徐玲音回答得极为艰难。
“怎么你也买了青橘?”
李茹看了看皱眉说道。
徐玲月小声说道:“还有谁买了青橘?”
李茹扬了扬下巴:“呐……你爹和你大哥都买了青橘!”
徐玲月顺着母亲指示的方向看去,却见桌子上也有两兜子青橘,和自己买的一模一样。
徐玲月:“……”
……
长生巷发生了命案,这件事在周围倒是引起了不大不小的涟漪。
长生巷就是长生书院所在的这个巷子。
因为长生书院的原因,导致现在都没人喊以前的名字了。
早上一妇人出门倒马桶的时候,看到巷子里躺着三具尸体的时候,尖叫声直接将整个巷子里的人都惊醒了。
很快京兆府就来了人。
为首的竟然是一名女捕快,这倒是让人很诧异。
陈殊也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她。
这位女捕快开始一家家的盘查询问。
一直到长生书院这边。
陈殊认识这位女捕快,正是吕清。
大约三十岁左右,面容很是姣好,身材挺拔,就算是坐在椅子上的时候,腰背也是挺得笔直,看起来很是英姿飒爽。
在这年代,三十岁没结婚没成家,已然是老姑娘了。
但是在陈殊看来,眼前这位三十岁的姐姐正是蜜桃成熟时,身上的韵味根本就是小姑娘不能比的。
吕清听说长生巷这边发生命案的时候,就连忙赶来了。
可是当吕清看到死者的时候,饶是她身为捕快,经历了不少命案现场早就被锻炼的铁石心肠了。
但看到长生巷的命案现场,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现场三位死者死状极为凄凉,是被人用手抓破脑袋而死。
如此恐怖的现场,吕清生平仅见。
“陈先生,昨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吕清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这位书院的先生。
“昨天晚上在家读书。”
“读到几点?”
“大约亥时!”
“后来呢?”
“后来,我就睡了!”
“陈先生可曾听到过什么异动?”
“没有!”
“……”
吕清从长生书院出来的时候,正好和徐玲月擦肩而过。
吕清这位女捕快只是眼皮子扫了一眼徐玲月,随即就匆匆赶往下一家去了。
徐玲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但很快隐去。
除了送吕清出门的陈殊看到了,谁也没有发觉。
“先生,今天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徐玲月明知故问,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就那么看着陈殊。
这姑娘还真是恶劣啊。
陈殊面无表情的说道:“无事!”
吕清从头到尾都没有意识到,那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竟然就是这案子的真凶。
“先生,邹立要离京了。”
……
户部侍郎邹显平和其子邹立离京的时候。
陈殊带着其弟子徐玲月就站在城楼上看着。
往日里高高在上的户部侍郎父子,此时却已经是阶下囚。
街边不少人对这父子二人指指点点。
往日里的朝堂重臣,仅仅只是几天时间,便成了如此狼狈模样。
邹立似有所感,抬头看向城墙方向,却见一书生就那么站在墙头,旁边还站着一位模样俏丽的女子。
邹立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的指着城墙头,张着嘴咿咿呀呀。
这时候陈殊才发现,这位往日里嚣张跋扈的户部侍郎公子已经被割了舌头。
负责押送官兵扬起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打的这位曾经的户部侍郎公子满地打滚。
“回吧!”
陈殊从城墙上下来,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
徐玲月垂着头跟在陈殊身后,仍旧是那副娇柔的模样,惹人怜爱。
……
时间就这么缓缓的流逝着。
陈殊仍旧是长生书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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