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时光匆匆,眨眼间一个多月就这么过去了,可生意却依旧如同干涸的枯井,半点生机也无啊!”
秦玄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后慵懒地伸展着四肢,像是一条条即将失去生命力的藤蔓。
谁知一个不小心,胳膊肘碰倒了身旁那古朴的酒壶,酒水如调皮的精灵般洒了出来,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嘲笑他此刻的落魄。
就在这时,秦玄原本黯淡的目光突然一动。
好似一潭死水泛起了涟漪,他缓缓地将视线投向了某个特定的位置。
“莫非,这是有新生意上门了?”
秦玄的神色瞬间有了光彩,犹如冬日里的暖阳突然穿透了阴霾。
他心中一喜,顾不得身上的慵懒,身影如离弦之箭般飞速向着那个方向赶去。
秦玄便来到了联络之地。
但很快,他抱怨的声音响起:“有没有搞错啊!我好歹也是暗影,在罗网中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如今这般不值钱了?”
“杀5个大人物才给2000银两,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人嘛!”秦玄满脸悲哀地轻叹着,只可惜这年头,生意就像秋天里的树叶,纷纷凋零,难做至极啊。
秦玄下意识地摸了摸早已空瘪的钱袋,那钱呐,来得像流星般迅速,去得却像奔腾的江水,一去不复返。
仅仅一个多月没有生意,他就把所有的积蓄挥霍一空,只剩下这空空如也的钱袋,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窘境。
“罢了罢了!”秦玄无奈地叹了口气,“2000银两就2000银两吧,哼,做完这单我就金盆洗手,找个安稳的营生,好好积攒些安家费,过点踏实日子。”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点燃了一根熏香,袅袅的青烟如同他此刻的思绪,缓缓升起又飘忽不定。
随后,他漫不经心离开附近。
夜幕降临,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笼罩了整个大地。
新郑城一处隐秘的角落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两名刺客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静静地潜伏着,伺机而动。在那浓重的阴影里,几个身着黑袍的罗网杀手如鬼魅般隐匿其中,他们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一个位高权重的大臣。
此刻,这位大臣正被一群护卫簇拥在中间,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正与旁人谈笑风生,全然不知危险正悄然逼近。
四周的护卫们警惕地环顾着四周,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致命的暗杀即将降临。
就在这时,一把淬毒的匕首如同暗夜中的流星,突兀地出现在黑暗之中。
“扑哧”一声,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低语,大臣的咽喉瞬间被利刃割破,只见一缕猩红的血液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在黑夜中绽放出妖冶而又绚烂的花朵。
直到此时,周围的护卫们才如梦初醒,惊觉有人行刺。
在接下来短短几个时辰里,新郑城的多处地方如同被死神光顾一般,接连出现了暗杀事件。
令人惊叹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杀手的踪迹,仿佛那些杀手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的幽灵。
一些对罗网颇为了解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一定是暗影出手了。
在罗网中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如果你莫名其妙地丢了性命,那一定是暗影降临了。
一天后,秦玄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钱庄,那步伐好似一只高傲的公鸡。
他的眼睛不时地盯着柜台后那些姿色各异的钱庄侍女,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偶尔还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那模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当然,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伪装出来的,毕竟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暴露自身无异于自寻死路。
秦玄全然无视那些女人厌恶的眼神,径直朝着一个柜台走去。
他漫不经心地将手中那个破旧不堪的钱袋丢给了窗后的侍女,大大咧咧地说道:“帮我查查里面还剩多少钱。”
侍女皱了皱眉头,满脸嫌弃地拿起那个看着就脏兮兮的钱袋。
钱袋粗糙的触感如同砂纸一般磨蹭着她的手掌,让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侍女将钱袋里的银两一股脑儿地倒在盘子上,当看到那数量可观的银两时,她微微一怔。
见状,秦玄得意得哈哈大笑,他这人呐,其他优点几乎没有,就唯独爱显摆,尤其在炫耀钱财方面,他乐在其中,感觉好极了。
然而,当侍女看清秦玄钱袋里所剩不多的银两后,瞬间换上了一副冷淡的面容,冷冷地说道:“客官,您的钱袋里还有银两三百。”
“唉,也不知道这点钱够我花几天的。”秦玄懊恼地叹了口气,而那侍女的眼神愈发的冷漠,仿佛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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