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滴个老天爷呀!”
“这让额以后可怎么做生意呀!”
“当初额就不该嫁过来,额如果不嫁过来,额滴夫君也就不会死……”
见到佟湘玉下来,吕秀才赶忙上去给她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然而谁知道,在得知了这一切之后,佟湘玉的表情变得更加悲戚了,坐在地上开始了伤春悲秋碎碎念起来了。
“那个掌柜的,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吕秀才有些不忍直视了,上前劝慰着。
佟湘玉眼一瞪,道:“额就哭,额就哭,店里死人了,还不让额哭咧!”
老邢不耐烦的插嘴道:“你哭就哭,换个地方哭,你再这样别怪我告你妨碍公务给你抓起来了。”
原来佟湘玉做的地方正好是欧阳克的尸体与老邢中间,挡住了老邢的去路。
“腻抓吧!最好把额们都抓进去,反正店里死人咧,生意也没法做咧,饭都快吃不上咧,腻把额们都抓进去,就不愁吃喝咧!”
佟湘玉一副撒泼打滚的无赖样子,坐在地上就是不起来。
老邢:“我的个姑奶奶呀,这是什么时候来呀?你不让开我怎么把这尸体抬回衙门啊?本来还没什么事,你在耽搁下去,你就真的不要做生意了。”
佟湘玉一想也是,连忙起身让开了位置。
老邢见状赶紧招呼着自己后面的人把欧阳克的尸体抬走,顺便还有这七八个被徐正安给打昏的西域美姬也一同抬了回去。
“徐夫子,腻可得负责啊!”
佟湘玉眼泪汪汪的看着徐正安,泫然欲泣,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
徐正安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佟湘玉今天是吃错药了吧!
“佟掌柜,有话好好说,收了你的神通吧!”
佟湘玉喜笑颜开,道:“那额可就不客气了,承惠,二十两!”
徐正安不明所以:“什么你就二十两,说清楚点!”
佟湘玉道:“你看啊,你在额这里杀了人,害得额这段时间生意都木有办法好好做咧,是不是要赔偿啊,额也不要多,二十两就够咧!”
徐正安无语,果然还是原来的配方,果然还是原来的佟湘玉,真是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敲竹杠的机会啊!
“佟掌柜,我这往小了说是自卫反击,提前解决淫贼这个祸患,往大了说就是除暴安良,保家卫国,铲除他国派来的奸细,你问我要什么钱,没钱!”
徐正安可不惯她这个毛病,敲竹杠都敲到自己身上了,长久以往,那还了得?
佟湘玉嘴一瘪,哭丧着道:“那额可咋办呀!额滴生意呀,客人都跑光咧!”
徐正安看着本来就已经没了客人的大堂,顿时扶额,本来在欧阳克来之前这里就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好吗?
你还真是会见缝插针的要钱啊!
“这事不归我管我,我只负责见义勇为,你要找人负责,不如去衙门看看,说不定还能有点补偿!”
佟湘玉眼睛一亮,有道理啊!
都不需要人扶,佟湘玉麻利的站起身来,迈着腿就向衙门的方向走了过去,边走还边喊道。
“老邢,你慢着点,等等额⊙?⊙!”
眼看着这一切发生的白展堂嘴角一抽,果然是他家熟悉的那个湘玉啊!
同样目睹了一切的吕秀才,一副羞与其为伍的样子,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感觉摊上这么个掌柜的有些丢脸肿莫办?
……………
此时七侠镇外大概十里地的地方,一匹老黄马正风尘仆仆的朝着七侠镇前进,一个缺门牙的大概五六十岁的人在前面牵着它。
旁边还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骂骂咧咧的跟着。
奇怪的是,虽然有马,但这二人竟是谁都没有骑。
年轻人看着前方牵马的老仆,骂骂咧咧的说道。
“老黄,刚才你为什么抛下我自己跑了?明明偷地瓜的是你,合着你就把我自己扔下来背锅是吧?”
缺门牙老仆憨笑着说道:“少爷,人家都追上来了,你自己跑得慢不能怪我啊,听老黄一句劝,学武他不吃亏,学武他不上当。”
年轻人翻了个白眼说道:“得了吧,等这三年一过,我就安安心心的回去当我的柿子,北境三十万铁骑谁敢惹我,你别想忽悠我去学武,那多累啊,我可受不了那个苦。”
这主仆二人不是寻常人,年轻的那个乃是溧阳朝北境柿子。
说起溧阳,可以说是天底下最强大的王朝之一。
当年春秋不义战,北境王人屠徐潇马踏六国,功可盖天,被封为北境王,明面上风光无限,实际上却是功高盖主,深受溧阳王朝的忌惮。
此次溧阳王朝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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