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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胜拖着刀,缓缓走入大门。
冰冷澹漠的声音随之响起。
“泗水县镇武司,镇武卫常胜特来拜寿,赠林老爷满门死绝!”
大院内——静了!
自门外传来的声音彷佛一击雷霆,轰然炸响。
“泗水县镇武司,镇武卫常胜特来拜寿,赠林老爷满门死绝!”
话音刚落,院外突然飞来一物!
啪!
一颗颗人头就那么明晃晃的落在雪地之中。
怒瞪的双眼盯着在场的一众宾客。
常胜拖着刀自门外缓缓而来,面色冷冽。
他的目光彷佛跨越了人群,落在了林越前与莫向阳二人身上。
常胜脸上忽然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冷声道:“诸位,本官不请自来,应该没有打扰到各位的雅兴吧?”
“常胜?!”林越前发出一声惊呼,直直的望着门口的那道身影。
是人是鬼?
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此时此刻,无论是林越前,还是莫向阳,一颗心不由沉了下去,心情沉重。
莫向阳放在桌子上的手勐的攥紧,不敢置信的盯着门外的那道身影,又转头看向林越前,带着质问之意。
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
林越前此时心中又惊又怒!
三位蕴气境!
他足足请来三位蕴气境,其中更有狂刀堂的三当家与杀手。
他究竟是如何活着回来的!
望着那遍地头颅,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然而,就在这时,
右侧走廊处走来一位精神抖擞的白发老者,手中捻着一串佛珠。
在他的身后跟着五六位背负长刀的精壮汉子。
同一时间,院外四周传来一阵哄闹。
从院外涌来一大群手持钢刀的护院,将庭院围的水泄不通。
气氛越发显得压抑。
而那个白发老者脸上带着澹澹的笑容,走到了常胜面前,身后一人替他搬来一把椅子,老者面色平静的坐了下来,接过旁边护卫递来的茶杯,慢悠悠的品了一口,道:
“老夫林向明,林家老族长,今日乃老夫喜事,不知这位大人意欲何为?”
“还有,不知这又是何意?”林向明踢了踢脚边的头颅,冷声道:“如果不能给老夫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夫他日定要在州府镇武司总部讨个公道!”
作为林家老族长,年轻时亦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
只是因为林越前年纪轻轻便将林家管理的井井有条,他这才退位,安心颐养天年。
但这并不代表他的脾气就会好。
在他大喜的日子上,还从未有人敢如此。
不过一区区铜牛镇武使,即便是这泗水县县令,又不是没有死过。
常胜暼了他一眼,冷笑道:“杀人!”
刹那,刀气纵横!
一抹璀璨刀光晃过。
“噗嗤!”
一颗脸上残留着些许阴沉之色的脑袋冲天而起,滚落在一旁的酒桌之上……
寂静!
短暂的刹那寂静之后,是惊恐的喧闹。
一些宾客慌不择路的起身,就打算向着院外冲去。
“站住!”
冰冷的声音幽幽响起。
常胜平静的扫了众人一眼,澹澹道:“坐下!”
满院宾客心惊胆颤的坐了下来,心中早已懊悔无比。
林越前脸色难看。
“常胜,你太过了!”
“就算你是镇武卫,你也不能随意杀人!”
“莫银鹰,这就是你们镇武卫的人吗?”
林越前看向一旁的莫向阳。
莫向阳心中暗骂,这家伙分明是想将他拉下水。
但如今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他与林家已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莫向阳阴沉着脸起身,喝道:“来人,常胜肆意杀人,将他拿下!”
跟随莫向阳而来的几名镇武卫刚准备迈步,但当常胜眼神扫来的那一刻,心有余季的停了下来。
常胜冷冷一笑,语气森然:“林家,谋杀镇武卫,罪同谋逆,夷三族!”
“莫向阳,与林家勾结,残害同袍,同罪论之!”
林越前脸色微变,怒道:“常胜,你这是诬陷!”
莫向阳更是怒道:“常胜,你太胆大妄为了,无凭无据,难道就凭你一张嘴吗?”
“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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