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之中,气氛急转直下。
门生们聚集在一起,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满。
“真是太过分了!竟然在恩师的寿宴上闹出这样的事情。”一位门生愤愤不平地开口。
“一定是有人陷害,陈言他们怎么可能行凶害人?”又是一人低声道。
都是朝夕相处的同门,他们自然笃信陈家兄妹不可能真的杀人。
袁天成看着门生们的反应,轻叹了一声。
他自然明白,这次的事件并非偶然,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而且,这出手之人,地位不凡。
极大概率是冲着自己来的。
毕竟,在这个京都里,有胆子对他袁天成门生下手的,也没几个人!
有能力对自己门生下手的,也不会无聊到对一个小辈出手。
会是那位吗?
自己都已经退隐这么些年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按道理说,不会阻碍了那人的路。
可今日之事,他不得不弄清楚。
目光微凝,袁天成看向了皇宫的方向,决定明天去会一会这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今日之事,大家都看在眼里,一切放心即可,只要你们问心无愧,为师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袁天成虚虚一按,示意众人安静。
“大家,先散了吧。”
说罢,他转身往自己的小楼走去。
随着袁天成的离开,寿宴也彻底失去了继续下去的意义。
皇宫中。
洪四庠恭敬地站在庆帝面前,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忧虑。
“陛下,事情都已经办妥了。袁天成应该很快就会来面圣。”洪四庠低声汇报道。
庆帝端坐在龙椅上,轻轻抬起眼眸,瞥了洪四庠一眼,“嗯,办得不错。”
洪四庠顿了顿,继续说道:“陛下,奴才有些担心。袁天成盛名满京都,若是将他逼急了,恐怕会对陛下不利。”
庆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没有权利,没有实力,再负盛名又如何?他袁天成难道还能翻了天去?”
“只要他变成一个死人,谁会为了一个区区教书先生,与朕不对付?”
庆帝一边说着,一边风轻云淡的逗弄着缸中的小鱼。
就仿佛,这并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情一般。
洪四庠听后默然无语,他知道庆帝的决心已定,无法更改。
“你退下吧,让朕静一静。”庆帝淡淡摆手。
洪四庠躬身行礼,缓缓退出了大殿。
周围是一片静谧,只有窗外的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些许清凉。
庆帝的思绪逐渐沉淀下来,他心中明白,以袁天成的性格,他的门生出了事,他绝不可能坐视不理。
这让他忍不住开始好奇,这次袁天成会作何反应。
他会为了学生的性命和自己撕破脸皮吗?
还是选择忍气吞声,默默承受这一切?
想到这里,庆帝竟然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他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有些可笑。
他太了解袁天成了,那是一个有着极强的信念和原则的人,眼睛里容不下沙子。
所以,庆帝可以肯定,袁天成这次也不会选择忍气吞声。
他一定会站出来,为了他的学生出面。
想到这里,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自言自语道。
“天成啊,别怪朕。”
“你不死,朕睡不着啊。”
似是呢喃,又像是呓语。
....
第二天,袁天成果真是踏入了皇宫。
他一见庆帝,便准备以臣子之礼叩拜。
庆帝见状,当即从龙椅上站起,亲自走下台阶扶起袁天成,满面笑容地说道:“袁卿,何必如此多礼。你我都是老朋友了,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
袁天成顺势站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仍然恭敬地回应:“陛下,君臣之礼不可废。虽然陛下仁爱,但臣子之礼,臣不敢忘。”
庆帝哈哈大笑:“袁卿啊,你总是这么恪守规矩。好吧,既然你坚持,朕也就不多说了。来来来,快请坐。”
两人落座后,庆帝试探性道:“袁卿,近年来身体可还好啊?”
袁天成急忙拱手,“多谢陛下关心,臣一切都好。只是……实不相瞒,臣此次前来,是为了臣的两位学生。”
“他们秉性纯良,此次却被人诬陷为凶手。臣恳请陛下能够明察秋毫,为他们洗清冤屈。”
庆帝端坐在龙椅上,淡淡地看着袁天成。
故作为难道:“袁先生,朕自然知道你的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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