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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施主说，您去了就知道了。”小二神秘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法海微微一笑，起身跟着小二上了楼。
来到雅间门口，小二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示意法海进去。
法海迈步走进雅间，只见一名白衣女子背对着他站在窗边，气质出尘，宛若仙子。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女子转过身来，对着法海微微一笑，说道：“在下慈航静斋，师妃暄，见过法海大师。”
“原来是慈航静斋的师姐，幸会幸会！”法海淡淡一笑，和师妃暄一起坐了下来，直接问道：“不知师姐找我何事？”
师妃暄笑道：“在下是奉了师父之命，来看看法海大师有没有入魔，要是入魔了我就带大师去慈航静斋驱魔，要是没有，那就保护大师的安全。”
法海听罢，轻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师姐觉得什么是魔，什么是正？”
师妃暄面色不变，缓缓说道：“惩恶扬善，守护苍生，便是正道；为祸一方，荼毒生灵，便是魔道。”
“惩恶扬善？守护苍生？”法海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指着自己问道，“那我杀欧阳克，杀白驼山庄恶徒，算不算惩恶扬善？”
“这……”师妃暄一时语塞，法海所杀之人，皆是江湖上臭名昭著之辈，的确算得上是惩恶。
法海却步步紧逼，“那北离开国皇帝，当年为了争夺天下，杀人无数，血流成河，他算不算为祸一方？如今他贵为高祖，受万人敬仰，那他究竟是正是邪？”
师妃暄秀眉微蹙，沉吟片刻说道：“帝皇之争，乃世间常事，我慈航静斋不插手其中。”
法海冷笑一声，“说到底，不过是双重标准罢了！杀一人为罪，杀万人为雄，杀百万为雄中雄！这便是你们所谓的正道？”
师妃暄哑口无言，她发现自己竟无法反驳法海的这番话。
眼前这个和尚，看似粗俗不羁，实则心思缜密，言语犀利，让她无从招架。
师妃暄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大师言辞犀利，我无从反驳，妃暄以后会跟在大师身边，听从教诲！”
所谓的教诲只是一个借口，不过是想跟着法海的身边，保护他或者监督他。
法海无所谓，淡淡道：“师姐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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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