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法海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玥瑶的意思。
她一定是担心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会遭到欧阳锋的报复。
“玥瑶，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法海柔声安慰道，“欧阳锋几次三番派人刺杀我，这笔账我需要跟他算算了！”
“可是……”玥瑶还想再劝，却被法海打断。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欧阳锋一日不除，我心中难安。”法海的语气坚定，透着一股不可动摇的决心，“他既然选择躲在天启城，那就别怪我杀上门去！”
师妃暄走了进来，秀眉微蹙，劝道：“法海大师，冤冤相报何时了？欧阳锋如今是青王府的座上宾，你若杀了他，岂不是与整个北离朝廷为敌？”
法海冷冷一笑：“与天下人为敌又如何？我法海行事，可不管对方背景如何！”
玥瑶望着法海坚毅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
她明白法海的性格，也理解他的愤怒。
欧阳锋数次三番想要他们的性命，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只是，欧阳锋背后是势力庞大的青王府，法海此去，无疑是以卵击石。
“我陪你一起去。”玥瑶握住法海的手，语气坚定。
她虽然担忧，但她更不愿法海独自面对危险。
法海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好！”
……
几天后，玥瑶的伤势已经痊愈，两人收拾行囊，准备启程前往天启城。
师妃暄无奈，只能选择跟随。
临行前，一道红色身影翩然而至，挡在了他们面前。
“东方姑娘？”法海看着来人，有些意外。
“我既然答应过要报答大师的救命之恩，自然不会食言。”东方不败淡淡一笑，“此番天启城之行，也算我一个。”
“欧阳锋可不是寻常人物，你就不怕惹祸上身？”法海问道。
“江湖儿女，快意恩仇，何惧之有？”东方不败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更何况，我也想见识见识这欧阳锋究竟有何本事，敢如此嚣张跋扈！”
法海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再劝阻。
他深知东方不败轻功卓绝，便将一封挑战信交给她，说道：“劳烦东方姑娘将此信送至欧阳锋手中，就说我法海约他在天启城外一战，生死不论！”
“以江湖人的身份决斗？”东方不败接过信，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此举甚妙！如此一来，便江湖事江湖了，可避免北离朝廷插手此事了。”
东方不败身形如鬼魅，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夜色中。
她轻功之高，世间罕有，不过两日，便已抵达数千里之外的天启城。
此时的青王府，欧阳锋正坐在书房中，品着香茗，听着手下的汇报。
忽地，一道红影闪过，他手中的茶杯瞬间炸裂，化作齑粉。
“什么人？！”欧阳锋猛地站起身，警惕地看向四周。
“欧阳锋，法海大师约你十日后，城外一战，生死不论！”东方不败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欧阳锋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主动送上门来！”
他一把接过东方不败抛来的挑战信，展开一看，顿时怒火中烧。
“好！很好！”欧阳锋咬牙切齿，将挑战信撕得粉碎，“既然他想找死，本座就成全他！”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身形再次化作一道红影，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
法海挑战欧阳锋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天启城，甚至向着更远的地方蔓延开来。
“什么？！法海和尚要挑战欧阳锋？！”
“这法海疯了吧？欧阳锋可是老牌的大逍遥天境高手，他一个自在地境，怎么可能打得过？！”
“就是，这简直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一时间，整个江湖都为之震动，无数江湖人纷纷赶往天启城，想要亲眼目睹这场惊世之战。
酒楼茶肆，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议论着这场即将到来的决斗，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法海必败无疑。
毕竟，欧阳锋成名已久，实力深不可测，而法海虽然天赋异禀，但毕竟太过年轻，修为尚浅。
“唉，这法海和尚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便要陨落于此。”
“是啊，他若是再修炼个几年，或许还能与欧阳锋一战，但现在嘛，恐怕连欧阳锋一招都接不住。”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一些原本对法海抱有希望的人，也不禁摇头叹息，觉得法海此战凶多吉少。
酒楼里，黄蓉听到这些议论，秀眉微蹙，心中暗自诧异：“法海要去挑战欧阳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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