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日出月落,转眼间,一个多月的时光如流水般消逝。
陈天从梦中悠悠转醒,睁眼便瞧见小院桌上那碗散发着袅袅热气的米粥,而六师兄殷梨亭,依旧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模样。
陈天心中早已习惯了这份“日常失踪”,只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几句:“这年头,古人也兴起九九六了?六师兄这日子,过得可比我还苦啊。”
“宋师兄他们到底忙啥去了?一个月都不见人影。”他一边琢磨着,一边麻利地吃完米粥,洗碗摆放得整整齐齐,准备出门溜达。
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乌云密布,层层叠叠,仿佛天公也要发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热气。
“看来,要有一场大雨喽。”陈天自言自语着,顺手抄起一把油纸伞,迈出了门槛。他心里那份对藏经阁的期待,就像即将揭开谜底的孩童,兴奋又好奇。
“藏经阁里的秘籍,我差不多都翻了个遍,各方面的知识也攒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琢磨琢磨自己的修仙功法了。”他边走边想,脸上洋溢着隐隐的期待。
与此同时,武当派内,一位身披袈裟的小个子中年僧人,正悠哉游哉地漫步其间。他的出现,与武当派的道家风貌格格不入,就像一只误入鹤群的鸡。
他一边走,一边对武当派的景色评头论足:“张三丰这老家伙,选地方倒是有一手。天柱峰巍峨耸立,七十二峰环绕,二十四涧水潺潺,真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
“不过,这些弟子嘛,嘿嘿,跟张三丰比起来,可就差得远了。武当派,除了张三丰,其他人都不值一提。”
“江湖上还说少林武当齐名,真是笑话!张三丰当年,也不过是我少林寺的一个小小杂役罢了!”他边说边得意地笑,完全没注意到武当派的巡逻弟子正悄然接近。
每当巡逻弟子靠近,他便身形一闪,躲进一旁的树丛或假山后,等弟子一走,他又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脸上写满了“武当派,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嚣张。
当他快走到天柱峰时,突然停下了脚步,耳朵动了动,目光向左侧投去。
只见身穿深色道袍的殷梨亭,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面前,眼神沉冷地盯着他。
“玄悲大师,未经通报擅闯武当山门,这就是少林寺的教养吗?”殷梨亭的声音,冷得能冻死人。
玄悲扬了扬眉头,单手竖掌,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原来是殷六侠。贫僧不过是来帮武当考验考验弟子罢了。”
“现在看来,武当的弟子们警惕性可不够高啊。贫僧进来,简直就像进了无人之境。”他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殷梨亭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武当派的弟子,何须你少林之人来置喙?擅闯山门,轻视我武当弟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玄悲的表情,变得更加玩味:“若是不给,你又能把我怎么样?难道忘了三年前,你败在我手下的狼狈样了?”
殷梨亭闻言,不再废话,体内真气汹涌澎湃,仿佛要冲破身体的束缚。
轰!
一股强悍的威压,瞬间爆发。他的衣袍无风自动,脚下的尘土被卷得四处飞扬。
手中长剑,噌啷一声出鞘,抬手间,数道剑气如闪电般激射而出。
玄悲却站在原地,动也未动,只是体内真气涌动,嗡~空气中传来一阵颤鸣,一个半透明的护罩,瞬间将他笼罩其中。
这正是宗师境强者的标志——化气凝罡,护体罡气!
砰!砰!砰!
剑气如暴雨般砸在玄悲的护体罡气上,发出阵阵爆炸声。玄悲脚下的地面,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深达数寸的剑痕。
然而,他的护体罡气却稳如磐石,没有丝毫被破的迹象。
殷梨亭见状,心中并不惊讶。宗师之间的交手,除非实力差距悬殊,否则想要仅凭剑气掌风破掉对方的护体罡气,无疑是痴人说梦。
他心念一转,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同大鸟般掠出,手中长剑直指玄悲的咽喉。
“来得好!”玄悲不惊反喜,双手之上金光闪烁,如同两只硕大的龙爪,猛然抓出。
这双龙爪,仿佛由钢铁铸就,与殷梨亭的长剑不断碰撞,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少林绝技——龙抓手!
就在这时,远处山峰上,四道身影悄然浮现,他们清一色穿着武当道袍,正是下山办事归来的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四人。
宋远桥负手而立,目光深邃地望着下方的战局,一言不发。
俞莲舟率先开口:“嘿,刚回来就能看到六弟大战少林秃驴,真是热闹啊。”
脾气火爆的莫声谷冷哼一声:“少林秃驴都敢大摇大摆地进我武当,简直嚣张至极!我这就去帮六哥!”
张松溪却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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