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钱婆子倒是比之前的甘婆子识时务些,听水沭那个阎王爷般阴阳怪气的腔调,她立刻磕头如捣蒜道:“王爷饶命,都是老奴猪油蒙了心,还请王爷就饶了老奴这一遭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水沭点了点头,冷声说道:“算你还有些眼色,不过饶你是不可能的了。”
“你们进府之前也不打听一下本王是个什么脾气,是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居然赶在王爷我的府中做耗的?”
“既然有了错,那就要做好受罚的准备,真以为你们仗着宫里人的身份就没人动的了你们吗?”
“王百川。”
“属下在。”
“将那个钱婆子,甘婆子拉出去重责四十大板。”
“对了,她们毕竟是皇后给本王派过来的,当场打死也不好,记得给她们留一口气。”
“然后将她们扔到朱雀大街中央去,与过往的百姓说明她们所犯之罪过。”
“把皇后送过来的文书发给她们,以后禁止她们踏入王府一步。”
“夏荷,你带着人去后面挨个抄检,如有发现者,与她们同等论处,如果是咱们家的家生子,打死不论。”
听着水沭那犹如九幽地狱传出来的声音,下面的那些仆人都被吓得噤若寒蝉,至于那些平素手脚就有些不干净的,更是已经被吓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王爷之前脾气不好她们清楚,但也从未对她们下过如此狠手啊。
好在夏荷是知道王爷心意的,猴子不需要太多,只需要让这些刁奴知道府中的法度森严就好。
于是捡着平时不尽心的拿出来了两个搞一下平衡,这样也不至于让宫里说水沭是故意针对皇后赏赐给他的人。
当秦可卿听说打了人后还要扔到朱雀大街上的时候,就感觉如此做很是不妥。
要知道水沭说的可是要将她们扔到朱雀大街的中央,那里是什么地方?
正对面可就是皇城的宣德门,他这么干,不是直接打皇后的脸吗?
不过在一众仆人的面前,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质疑王爷的决定的,因此尽管她心中无比着急,但嘴上却是绝不能说。
当该处理的都处理了,充分的起到威吓作用之后,秦可卿有些担心的说道:“王爷,将她们悄悄的打发出去也就算了,在妾身看来就没有必要再将她们示众了吧。”
水沭笑着说道:“夫人,在这方面你还是太过天真了。”
“如果咱们就这么消无声息的处理了那些刁奴,你信不信咱们的那位母后以后在背后还不知道得怎么编排咱俩忤逆不孝、不识好人心呢。”
“有些事情要么就不做,要做就一定把事情做绝,不能给她们反咬一口的机会。”
“虽然这次爷的手段过激了一些,但却让百姓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后皇后再想要颠倒黑白也是不可能的。”
“不敬长辈的这个罪过总比好歹不知嚣张跋扈的名声要好听一些吧。”
秦可卿不解的问道:“昨日你不是还说皇后即便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会将事情给压下来嘛,现在怎么又如此说?”
水沭嘿嘿笑道:“这并不冲突,宫中出现如此恶奴,也是皇后的管束不利,即便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她也要和这些刁奴撇清关系。”
“所以这么做才是最为稳妥的办法。”
秦可卿被水沭说的一时有些转不过弯儿来,不过既然王爷已经决定,那自己听着就是。
有些东西确实不是她原来那种小门小户家庭能见识到的。
水沭的这一通闹将下来,让神京城的百姓们好好的吃了一场大瓜,皇子处理皇后赏下来的奴才,而且还直接将她们扔到了大街之上,这简直就是平生仅见的奇闻。
一时间街头巷尾引论纷纷,虽然人们不敢当大张旗鼓的议论皇家之事,但只是从他们那揶揄的神情中就知道这些人的兴致有多高。
当隆庆帝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气的他直接将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大殿的金砖之上。
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孽障,简直就是前世的讨债鬼,难道除了给自己添堵之外,就不能干些正经的事情吗?
就在秦可卿担心水沭如此肆意妄为,会不会惹得陛下和娘娘雷霆震怒之时,水沭和王百川正在商讨着隆庆帝口中的正经事。
“你是说罗刹国派出使团庆贺太上皇八十大寿,并且已经在路上了。”
“我们两国一向敌对,如今北境还陈兵十万辽东铁骑,他们怎么会如此好心来给太上皇祝寿?”
王百川道:“那些罗刹人来给太上皇贺寿本就是一个幌子,据可靠消息,罗刹国的国师,魔师庞斑于上个月已经突破陆地神仙境。”
“依属下看,他们这次过来,纯属过来向咱们大楚示威的,至于是否还另有目的,那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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