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在打更人办案院的四周回荡,
尖锐的尾音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刺进众人耳中。
“这是什么动静?听着像是有人在惨叫!”
一名年轻的打更人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手中的茶杯都险些打翻,茶水溅湿了桌面。
“这声音……莫不是朱银锣?听起来情况不妙啊!”
旁边的一位老打更人皱紧眉头,神色凝重。
他放下手中正擦拭的兵器,快步走到窗边,试图透过窗户看清外面的情况。
“谁敢在咱们打更人衙门撒野?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另一个脾气火爆的打更人将腰间长刀一抽,刀身寒光闪烁,大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去。
“走,都去瞧瞧!说不定有热闹可看!”
一时间,打更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事务,三五成群,手持兵器,朝着事发地点奔去。
不过片刻,数十名打更人便将朱成铸所在之处团团围住。
眼前的景象,让众人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而且心中也是无一列外。
都在暗自嘀咕,这热闹,似乎不该来看。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只见远处,朱成铸单膝跪地,一只手紧紧捂住断臂处,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涌出,
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断臂就横在不远处,断口处血肉模糊。
他面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混合着血水,整个人狼狈不堪。
“谁?到底是谁敢偷袭老子!”
朱成铸咬牙切齿,声嘶力竭地怒吼,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他的眼睛因充血而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恶狠狠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很快,他的目光锁定在了缓缓走来的魏长轩身上。
此时的魏长轩,步伐沉稳,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势。
与此同时,许玲月也发现了魏长轩。
她原本惊恐无助的双眼,瞬间亮起希望的光芒,
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朝着魏长轩跑去。
她的发丝凌乱,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跑到魏长轩面前时,声音带着哭腔,
颤抖地喊道:“轩哥……”
魏长轩看着眼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少女,心中一阵揪痛。
他伸出手,轻轻将许玲月揽入怀中,
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安慰道:
“嗯,我来了。
别怕,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许玲月靠在魏长轩怀里,原本满是委屈与恐惧的小脸微微泛起红晕。
在这混乱危险的时刻,魏长轩的怀抱却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朱成铸看到这一幕,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眼中的怨恨几乎要实质化。
“是你?”
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魏长轩没有理会朱成铸,而是转头看向身旁的南宫倩柔,神色严肃地说道:
“柔姐,你主管刑律。
打更人执法犯法,公然强抢民女,还妄图行不轨之事,
按照大奉律法和咱们打更人衙门的刑律,该如何处置?”
南宫倩柔闻言,先是看了一眼远处满脸怨恨的朱成铸,
又将目光落在魏长轩怀中哭泣的许玲月身上,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
“打更人作为执法者,知法犯法、执法犯法,罪加一等,当革除打更人官职,施以阉刑!”
南宫倩柔的话音刚落,朱成铸就暴跳如雷,扯着嗓子怒吼道:
“滚你这个娘娘腔,打更人里,哪有什么阉刑?
还不是你折磨那些罪犯的爱好!”
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
周围围观的打更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气敛息,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大家心里都清楚,朱成铸这下可捅了大篓子,
不仅对魏公子的女伴下手,还公然辱骂南宫倩柔这个四品金锣,简直是自寻死路。
果不其然,南宫倩柔听到“娘娘腔”三个字,
原本柔美的脸庞瞬间阴沉得可怕,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
“好,好啊!朱阳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她不怒反笑,可那笑容里却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变态折磨欲望。
跟在南宫倩柔身边的打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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