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箫沉默的看着一脸坚定的蒋雄,深交这么多年,他深知蒋屠户那不屈的泼霸秉性。
更加不相信这一切了。
认定了沈良在里面肯定是做了些什么才能让蒋雄逼成这个样子。
这么多年了,他不相信一个人的性子是突然间就能够改的!
还变成这样,莫名其妙的要为县令效劳!
周边的路人听到蒋雄的话后,更是惊呆了。
没想到他们有朝一日竟然还能听到蒋雄低头认错,想要悔改,甚至还想要为县令大人效劳。
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别说西门吹箫不相信了,就是周边的路人也不相信。
毕竟蒋雄在沛云县作威作福多年,那性子怎么可能是说改就能改的?
西门吹箫警惕的看着沈良:“县令大人真是好手段啊!!竟然能让蒋雄都屈服于你!看来你是当真不怕我们这些大户!”
“你们有什么可怕的?我都已经如实的告诉了你,蒋雄是自己认罪伏诛的,可不是我逼迫他认罪的,他自个儿都亲口告诉你了,怎么你还不信?”
西门吹箫冷笑了一声:“你这低劣的伎俩,以为我看不穿吗?蒋雄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清楚?若不是你逼迫他,他怎会如此这般委曲求全。”
沈良气笑了,无所谓的说道:“行,你不相信就算了,总之,他已经认罪伏诛了,你们就不要想着法子从我这儿将人给带走了。”
这葫芦娃救爷爷,他们不嫌烦,他自个儿都快要被烦死了。
西门吹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沈良,说道:“县令大人,既然你不给西门一个面子,那西门和其他大户也同样不会给县令大人的!”
说完,西门吹箫深深的看了一眼蒋雄,转身便离开了。
马师爷满脸焦急的模样:“哎哟喂,老爷,这下可如何是好呀?咱们可是彻底的跟那西门吹箫撕破了脸,这政绩上恐怕是靠不上他们了。”
沈良轻啧了一声:“不就是几个大户吗?你老爷我的本事都还没有彻底的展现出来呢,到时候你且看着,你家老爷是怎么把这政绩给搞上去的?”
马师爷无奈的摇了摇头:“老爷,你就别说大话了!这政绩可事关你的官途呀,您不操心,我都替你操心。”
沈良的眼皮微掀:“那你就操心着吧!蒋雄,暂时先回去吧。”
一旁的蒋雄满是歉意的看着沈良:“抱歉,是在下给大人惹了麻烦,我没想到西门竟然会为了我来为难大人!”
沈良噗的一声笑了起来:“他可不光光是为了你才来的!”
估计就蒋雄的家人拿了不少的钱才出去,才又叫动了西门吹箫。
啧,那么多钱,白白浪费了呀,倒不如送到他的手里。
再不济也能让他们见见面说说话。
另一边的西门吹箫无功而返,对上满是期待的潘兰一家人,摇了摇头。
“潘夫人,我已经尽力了,可那县老爷就是软硬不吃,而且还让蒋雄亲自到我的面前说他自己认罪伏诛,想要跟随县太爷,为他效劳。”
潘兰顿时惊住了,下一秒便脱口而出:“不可能!我家老爷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蒋龙和蒋虎也同样的惊住了,义父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这些亲人比旁人更加的了解。
更是不相信西门吹箫嘴里的话。
西门吹箫无奈的点了点头:“但这确实是蒋雄亲自开口的!”
潘兰顿时哭了起来:“我家老爷这是受了多大的罪啊!!竟然会说那样的话!!”
蒋龙和蒋虎也是一脸的难色:“怎么会这样!义父何时受过那样的苦,那狗县令怕是在拿义父开刀,震慑我们呢!”
西门吹箫想的也是这个,毕竟他都已经将大户的事情给提出来了。
想要政绩可不就得需要他们几户大户的支持吗?
他竟然连这个都不要,那便是所图其他的了!
西门吹箫心里面也有些不准,也害怕那沈良贪图他的家财。
“西门大人!我们该如何是好啊!那县太爷解决完义父之后,那他的刀又该对谁呢?”
蒋龙眯了眯眼睛,西门吹箫的脸色一白。
在这沛云县里,能和蒋雄平起平坐的,不就是他西门了吗?
除掉了蒋雄可不就要准备解决自己了?
西门吹箫咬了咬牙:“这个狗县令!他娘的!真不做人啊!!”
蒋龙继续的引诱道:“西门大人,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不知道您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西门吹箫的眼珠子转动了两下:“我还有别的办法!”
顿时潘兰一家人满是期翼的看着他,这眼神让西门吹箫格外的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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