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西门吹箫十分的不屑,觉得蒋雄是吃了猪油蒙了心。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蒋雄,发现蒋雄的身上穿起了捕快的衣裳,轻啧了一声。
“你这不是刚被放出来吗?就被套上了捕快的衣服,他显然根本就没有打算将你放走!”
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给人套上了捕快。
而且捕快是那么好当的吗?随随便便就让人当了。
这里面定然是有阴谋的!
蒋雄不明所以的看着西门吹箫,为沈良解释道:“西门兄,大人当着不少百姓的面让我套上这身捕快的衣服,便是认可了我,并不像你说的那样。”
西门吹箫摇了摇头,说道:“蒋兄啊!你真是糊涂啊,怎么就上了那县令的当呢?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蒋雄的眉头皱的死死的,不大喜欢别人说沈良的不是。
“西门兄,沈大人是个好官!”
“他是个屁的好官!这才刚来沛云县多久,你就知道他是个好官了?他不过是在你面前演戏罢了,也就你真的相信了他。”
蒋雄忍了忍,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西门兄,他毕竟是县太爷,你还是对他放尊重一点。”
西门吹箫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被蒋雄给警告一番,不由的被气笑了。
想到蒋雄的遭遇,将那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继续的安抚道:“我知道你肯定是被迫的。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你放心,州府上面的正时差令很快就会下来了。”
说着西门吹箫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蒋雄顿时愣住了,没有听明白。
“西门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西门吹箫抬了抬眼皮,“怎么,你没听出来,我自然是在为你打抱不平啊!”
蒋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西门兄,我真的是自愿的,和县太爷没有多大的关系。”
“行了,有没有关系我心里门清的很,你不过是打了那县令打了一顿,他就把你收下当狗,走遍天下都没有这个道理。”
西门吹箫冷哼了一声,“定然是县令自己审案,为了报仇,故意把你屈打成招的!”
西门吹箫,自以为自己了解了实情,不由的冷笑了一声,“他大概没有想到我西门吹箫也能够和州府的人搭上关系,这沛云县他还做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蒋雄沉默了一下,还是劝说道:“西门兄,你还是稍微冷静一下,我并不是被屈打成招的,都说了是我自愿的!”
西门兄摆了摆手,完全不听蒋雄的话。
自顾自的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不敢说,你不敢说就算了,到时候等州府来人直接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一定能够让沈良吃不了兜着走。”
一想到沈良会因此断了官途,心里便止不住的高兴了起来。
谁让那县太爷如此的嚣张!连他西门吹箫的面子都不给一个。
还敢用那不屑的目光看着他!
到时候等真相大白的时候,他这个县太爷还坐不坐得稳就得另说了!
蒋兄雄张了张嘴,心情很是复杂,甚至还有一些感动,没想到西门兄竟然会这么的在乎他。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言说此时的心情
蒋雄一脸诚恳的说道:“西门兄,我很感谢你为了做这么多,但是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句是骗你的话,我确实是自愿投靠沈大人的!”
西门吹箫见蒋雄又要发表他对那小县令的忠心,嘴角顿时抽搐了起来。
“行了行了!蒋兄,我都已经知道了,你想要跟在沈大人的身后,为百姓做事,我都懂!”
蒋雄的眼睛还没有亮起来,就听到后面的那句话。
“我知道你是被逼迫说这些话的,我府上没有县令的人,你不用这么的小心谨慎!”
蒋雄深吸了一口气,这还是不相信!
“你要是真的那么好被说服的话,那前几任县令早就把你收服了,还能等着他来捡现成的吗?”
西门吹箫淡定的喝着茶,他不相信的蒋雄会效忠沈良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前几任的县令也收买过蒋雄。
都没有成功。
这才刚刚上任的小县令,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让蒋雄同意的?
那就只有一点,只能是被打同意的。
若是蒋雄不愿意效忠他的话,就一直打到同意为止。
就算换了一个人,也依然会被打的屈服的。
谁不想保下一条命?
蒋雄突然之间无法反驳西门吹箫,但事实就是他自愿的,没有任何人逼迫,哪怕是现在,他的心里面依然是想着效忠沈大人。
没有任何不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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