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谢任飞慌了,大声喊着娘,锦衣卫已经有了经验,叫来兄弟又把谢氏带了下去。
谢溶月哭了,她隐隐有预感,这回她怕是逃不掉了。
祁承序叫住锦衣卫,惊慌失措道:“兄弟,求求你,求求你帮我给我哥带句话。我哥是护国公!你让他救救我,我对乾西王府的事一无所知!我发誓!我要与谢溶月和离!求求你们了!”
锦衣卫:“国有国法,出事前你要休妻谁也拦不住,可现在,你就别想了。有这个功夫,不如多吃几顿饱饭,否则……以后就再也吃不上喽……”
祁承序摔坐在地。
谢氏身体比老王妃强健得多,挺过来以后又被送进了牢中,这次她没有了先前的镇定,像个泼妇一般每日都在辱骂乾西王和谢恒,偶尔甚至把谢任飞看成谢恒,隔着栏杆就要掐死他。
她双目浑浊,模样疯癫,怕是已经失心疯了。
谢任飞撑了几日,再也不能哄骗自己谢磐还能救他们,他们已经被彻底抛弃了。
“来人!我要认罪!你们去把谢磐和谢恒抓回来!阿芙蓉的事,是谢磐替我联络的东瀛人!他才是指使我的幕后黑手!”
指挥使连夜提审谢任飞,在拿到供词后,第一时间交到了东宫。
太子捏着供词浑身颤抖,终于,他的计划终于奏效了!
“去王府抓人!还有,立即把护国公给孤叫来!”
祁野到了东宫后,太子把供词拍到了他的面前,“护国公,你自己看看,你好好的看看!”
“若没有孤孤注一掷,雷厉风行!这份供词你要拖多久才能拿得出来?现在,你还要质疑孤的决定吗?”
“谢磐和谢恒带回来了吗?”
“孤已经派锦衣卫去抓了。这半个月孤一直让人围着王府,连一只苍蝇都不可能飞出来。只要乾西王伏法,雁城那群人群龙无首,到时孤要亲自出征,剿灭乱党!”
太子仿佛看到了万民朝拜的场景,笑的直不起腰来。
祁野满眼嫌弃,别过了头。
正在这时,一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殿下,殿下不、不好了……”
祁野目光如炬,立即转过身。
太子笑声一滞:“什么?出什么事了!”
“指挥使带人冲入乾西王府……却,却并未找到、乾西王和、谢恒的踪迹……”
祁野立即冲出了东宫,太子呆怔了许久,失声喊道:“不可能——”
祁野一路驾马飞奔,赶到乾西王府,他麾下的影骑头领之一寒露惨白着脸,跪在了他的战马旁。
“属下无能,让谢磐谢恒逃了,请将军降罪!”
祁野声音嘶哑:“确定是逃了?”
“属下和锦衣卫已经搜索了数十遍,所有做事的下人也确认过,都并非易容。谢磐和谢恒……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人怎可能凭空消失!”祁野脑中精光一闪,“地道!去看看是否有地道通向城外!立即派人把城门看守住!再领一队人去城外搜寻!”
祁野下达完命令以后,太子才姗姗来迟,他下马时脚下一崴,险些跪在地上。
“祁、祁野,方谋士在房内悬梁自尽了……孤错了,孤竟然被他给骗了!”
太子见到方谋士尸身的那一瞬,才知道自己被骗了,方谋士只是个死士而已。
太子无助极了,“孤命人把这里看的很牢,他们两个怎么可能……”
“将军!找到地道了!”寒露飞奔而来,“就在正殿和偏殿的拔步床下,看样子至少挖了几年了。地道里有脚印,二人就是从地道离开的。”
祁野怒不可遏,“太子殿下,您不是说王府抄家之时,里外上下你都派人仔细检查过吗!”
太子抄了王府,抄走了不少金银财宝,不想旁人独占,故而并未允许祁野带人来搜,他本以为出不了什么大事,没想到正是因为他的贪财和疏忽,放走了本来手到擒来的逆贼。
他摔坐在地,身上的蟒袍和冕旒全都歪了,祁野闭上了眼睛,他虽痛恨太子得意外形,愚蠢自大,可如今除了他再无合适的君主可以追随,他只能尽量保护这个蠢上峰的形象。
祁野瞥了眼锦衣卫:“还不快把殿下带回东宫!这里有本将军足矣。”
太子现在不敢再忤逆祁野了,被架起来后,他红着眼对祁野道:“护国公,全都靠你了!”
祁野当机立断在京师四周建立起包围圈,但即便他搜寻的再彻底,也找不到谢磐和谢恒的影子了。
早在几天之前,这两人就已经趁机逃走,由于他们刚回到王府时,就整日闭门不出,寒露开始日日去叩门检查发现二人都在,太子又没说府上有暗道机关,导致寒露也疏忽了,这些日子就没派人去查。
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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