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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他胸前法兰克福的铭牌。
还有没有信心？难道说没有信心吗？
出于礼貌，陈程还是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有。”
记者也是一愣，问出了一个看起来聪明得多的问题：“下赛季法兰克福的球队目标是什么？”
陈程本来准备说冠军的，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会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蠢货。
他思考了一下，说：“争取进入欧冠。”
陈程的声音不大，可是发布会现场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陈程刚一回答，几乎所有人都呆住了，他们露出“这是个蠢货吗？”的表情。
房间里静得像空气凝结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确定吗？”终于，角落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陈程点了点头。
他已经能够预见到明天一些报纸的标题了，一个自大的年轻人形象即将诞生。
球队这个赛季都还在保级的悬崖边上，你跟我说你下赛季要进欧冠？
陈程毫不在意记者们的目光，他们要是知道自己身怀系统的话，一定会比自己狂妄得多吧？
陈程这样想道。
接受完采访，和球队一起乘坐大巴准备返回酒店的陈程被球场外的景象惊呆了。
在比赛结束一个多小时后，还有数以百计的法兰克福球迷在寒冷的冬夜等候在这里，只为再看自家球员一眼，或者讨要一个签名。
法兰克福的大巴停止了前进，球员们都开始下车跟球迷们合影或者签名。
陈程一下车立马就被团团围住。
现在，他可是法兰克福的当红炸子鸡。
陈程面前出现了无数双手，手里拿着足球、球衣、签字笔…
“陈，我可以跟你合个影吗？”
“陈！太精彩了，能给我的衣服上签个名吗？我想保存下来。”
“陈，你可以签在我的胸上吗？”
陈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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