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需要时间充电。另外，我们还需要通信和导航方面的协助。”
“离开水面一米高度悬停，我知道你们能做到。”对方听见回应后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们可以为你们提供充电维护和通讯支持。”
“好吧，离开水面一米。”王院士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看来上级的外交沟通已经走在了我们前面，真是难得！”
“说得轻巧！离开水面一米！那就意味着没有冷却水了，柴油机和反应堆都得停机，空压机也不行，电池可带不动。”
苏勤虽心有不满，但也不得不执行命令。他动作缓慢，还不忘提醒王院士通知轮机舱停机。
……
大约一个小时后，一艘拖船缓缓驶近泰山号，将几根电缆抛上甲板。舰船使用岸电并不罕见，但这次是由拖船的发电机供电。
机电兵负责充电操作，而王院士则在等待通讯电缆的到来。
泰山号的通讯设备几乎全部损坏，无论是之前的战斗还是核爆，都对其造成了严重破坏。现在可用的通信设备仅限于一些个人手机，它们在艇壳的保护下幸免于难。另外，还有一部用于紧急情况的民用海事卫星电话，因一直存放在仓库且天线未固定安装，也得以幸存。但这些显然无法用于与上级联络，讨论详细情况。
王院士使用海事卫星电话沟通后，只得到一个指示：信任俄城人提供的保密线路。
现在，这条线路终于接通了。
“快去叫小宋过来。”
看着制服，王院士明白友军指的是俄城人。他没想到现在竟是一场三方通话。
但该如何回答呢？显然，统帅的意思并非要全盘托出。而且，这里为什么会提到南极上空？不是应该先问为什么出现在贝利尔湖吗？
“报告统帅，由于我艇缺乏大气层外通讯设备，无法提前通报，又因顾虑地面防空火力，所以决定在南极上空进入大气层。”王院士尽量简短准确地汇报，省略了所有细节。
“具体为何选择那个位置？”
哪个位置？这个问题让王院士一头雾水，额头冒汗。
“报告，我艇导航设备在高空高速时无法工作，因此确定的再入大气层地点仅为南极上空，无更详细计划。”
“真的吗？”屏幕背景中的人以及画中画里的人都开始忙碌起来，但总部统帅还是追问了一句。
“千真万确，包括我们后来不得不再次起飞升空，意外飞到当前位置，也是同样原因。”
王院士趁机补充，同时传达一个意思：这次迷航是有原因的，他不想背锅。
屏幕上的总部统率忽然静默，身影淡出画面，与此同时，那个嵌入屏幕的小窗口中的身影也消失了。这明显意味着，除了这条三方通话线路，还存在其他通讯渠道。
小宋匆匆赶到，王院士立刻向她简述当前情况。
过了好一阵，总部统率才重新出现在镜头中。
“高级研究员小宋报告，我是本次科研任务的负责人。”小宋迅速站定，自我介绍，但总部统率只是轻轻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
“出发前，你们应该装备了一套探空火箭的导航设备，那套设备现在状态如何？为何失效？”显然，这十几分钟内，领导已经调查了许多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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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