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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护妖道亲射贵朝官(五)寸心珠(2) (3/6)

大善人呐,没有他,我也完了,今天…没人跟你告状了!你和我们,可也没有缘份了!”

兆凌大着胆撞进暗室去,那寒风浊气呛得他一阵阵嘶心裂肺般咳了起来,他只得快快换了左手抱了小狐狸,抬了右手着急掩了口,那掌心上早见了一小泊鲜红的血!“唉!”阿凌搂住了红狐,又叹了一声。但当他看向那张木板铺位,直吓得脸色煞白,站立不稳,那身子不听话,早抖搂起来了!

那人脸色乌青,整个面目浮肿起来了,嘴里呜呜叫着,那声儿比火儿还难听!眼皮也是肿的,一睁开眼,毫无活气,若非出声,阿凌绝对认为这人死了!

阿凌压住内心极复杂的思绪,对老者问道:“这就是秉德主持?那…您…您二位怎么会在这儿,这里头有什么事儿?”

“您在屋里找张矮凳坐着,我给一杯老百姓用的草药茶喝,不值一文,可它能止咳呢,有用,喝不死的,你要吗?”

阿凌应了一声:“客随主便,先生给我,我什么都喝得!”

一阵湿冷发霉的气息袭来,兆凌随即举目看了一圈:土泥地、土坯隔层的薄墙,右边一堆松枝、木柴,靠边堆着呢,吃饭的家伙堆在最上边儿。柴堆右边墙根,还堆着些锄头、麻袋之类的杂物。屋子的左面一张木板铺位,秉德大师躺在上面,地上还有一个草铺,和外间一样,两处都铺着破棉絮,旧棉被,一个瓦泥炉,上面搁着个罐儿,那前面两张松木马扎,矮到不能算是个凳子……

兆凌明眸流转,渐渐的眼中泪意已生,他又忍不住落了泪,静心暗想道:“我的思过宫,怎么也比这个强些吧…但,他俩是有好义气的朋友,这儿比思过宫还是强些呢!只是,这过的,实在是辛苦啊!惜花哥,咱腾龙国还有这样的地方呢!唉!”

那个老先生从那柴堆上头寻了一只灰瓷壶,和一只灰白粗瓷碗,倒了满满一碗开水,放了几茎黑绿色的东西,泡开了,就像几片黑叶片,拥着一块黑黑肿肿的东西:“喝吧,公子,难喝也要喝!我看,你这般清俊雅洁的样儿,好端端一个哥儿,死了可惜呢!坐着喝吧啊!”

阿凌的眼泪一颗颗抛在碗里,他一抹泪就沾到火儿身上了,小东西呜了一声,还是一动不动缩在他怀里,兆凌道:“说吧,先生!你们为什么落在这密室里,秉德大师又怎么会这样?您又姓甚名谁,在咱腾龙,您还有别的亲人吗?您不急,也喝点水慢慢说!您说吧,要我怎么帮您二位?您说…我听着……”

叶公子!我叫喻秋辰,本来是一个屡考不中的秀才,但是,玉瓷萧家这一代的太爷萧倾昱先生,却极为赏识我,我自为萧家效命起,就主着萧家子弟开蒙至进学这一段的学业。

萧太爷是一个专一清正的君子,夫人娘家姓谷,唤作萧谷氏,她也了不得!她年轻的时候,奶过清风爷乔贵妃所出的一位公主,后来因功被封为诰命,嫁给了萧老爷。萧老爷在垂暮之年得了一位女公子,从小当儿子养着,派我负责她的学业,派柳嬤嬷教女红、礼仪,金橘等丫环贴身照顾她的生活——这位小姐,生得极美,可一直到书君二十四年,也就是七年多以前,小姐已经25岁了,(我那年三十二岁,今年我也才只有39岁!你却叫我老先生了,唉!老就老吧!)

可25的小姐却还没有嫁出去!不是嫁不出,而是不能嫁!原来小姐长大了,从前她染指家里的事业,偶然间竟给当年才17岁的佩兰小姐悟出了夜光暖玉瓷的烧制办法!老太爷嘴里不说,心里喜得了不得,忙命小姐将此法悉数教给大少爷萧佩芫和二少爷萧佩萁。可是天晓得,这二位少爷虽然很努力,始终没制的和小姐一般好!萧老爷自己年纪大了,制瓷力不从心了,正好大少爷佩芫中了举,分到了迦仙州任副手属员,老太爷便从龙都搬家,全家大小定居迦仙州。老太爷虽准大少爷对外称老爷,可家里的命脉却在小姐萧佩兰!佩兰是眼高于顶之人,又是州里行家公认的制瓷国手,当时的迦仙商会会主南评彦先生亲写了“制瓷国手”的金字招牌送上门,萧家又是门楣生光呢!老太爷和夫人商量,要招赘婿上门,永远留住佩兰。这本是个不错的安排啊。可是没料到,萧家的好日子,开始却是断送在了大少爷佩芫手里!

大少爷在州里当小官,少不得到处应酬,酒桌上大少爷认识了当时的长公主驸马欧阳方(其妻为书君皇帝七妹琮国公主)。欧阳驸马,当时42岁,没几天欧阳驸马到萧府做客——后来,欧阳驸马在萧府喝醉留宿,随后仅在当夜,那道貌岸然的欧阳方就在萧府做下了禽兽之行!他喝醉撞进了萧小姐的绣楼,把小姐玷污了!玷污,绝对是玷污,佩兰不是自愿的,绝对不是!

我为什么知道呢?因为随后,萧小姐大病一场,寻死觅活抹了一回腕子,给金橘丫环发现召医才救回来的!但是,欧阳方和别人还不同,他可真是个无耻之极的禽兽啊!萧太爷是什么人?他一见小姐那样,心里就疑到欧阳方身上。这时欧阳方来找太爷,两人关在房中密议,隔房门也能清楚地听见这欧阳贼子在痛哭!欧阳方抛开妻儿,之后是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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