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全招了供,何师爷觉得全推给驸马可以自保,便把自己尽量撇干净了,尽力往驸马身上栽,阿凌傲然看了一眼,丢在欧阳驸马眼前的黄土地上,欧阳方颤着手拿起看了一看,道:“什么都栽给我!这个无义小人,他给我戴了绿头巾,是姑父刻骨的仇人!皇上明鉴,他的话,不能信啊!”
阿凌内心失望已极,心中的痛恨已明明白白地自眼角眉梢透出来,但还是强自压了怒意,不带喜怒地接口:“好…姑父…听说你手下有个叫庄图的人,他后爹是卖瓷器的,我欠他的银钱…你叫他出来吧……”
“哼…兆凌!你与我有杀子之仇,我本就必杀你!不料你今日竟蠢到送上门来!那个庄图,那小子是个好手,可惜他是探子,我又不瞎,他早死了好几年了!兆凌啊兆凌!我的事儿,不怕全告诉你,也不怕你知道…州里的事儿,我问了十九年了!一直没有任何纰漏!七年前这些事…本来也一样,过段日子都可以掩藏过去……”欧阳方恨恨地觑定了阿凌:“我管事儿,是你父皇书君爷默许的,他亲口对我说,要用我制衡迦陵州官,就因为这儿是腾龙难得的富庶之地,他是怕州官权势过重,威胁皇权呐!我之所以被你盯上,也是因为先帝爷,不是他修皇陵,我能铤而走险去动萧家吗?他家是豪门臣贾,他的税/赋也是州府命脉呐!我有何罪?萧氏不是自愿的?你有何证据啊?玉荔被我沾了?沾个丫鬟下人算什么事,皇上你不是也……”
阿凌本来还拼命耐着性子,听了这半句,他的脸色陡然紫胀起来,忽地自身边取了那缺角玉印,一下朝他面门打了下去:“住口!欧阳方,你累累罪行已遭万民痛恨,仅昨儿下晌接状的两个时辰里,就集了这么些冤状,来……不妨先叫你瞧瞧……”兆凌自阿光手中接了万民信:“你也没那闲心去看!姑父,小侄是来和你拼命,我来时视你为犯官,要用王法判你,如今视你为仇人,你已不是我姑父!萧佩兰是你亲脚踢死,已经由州衙医士徐明据金橘的指认寻见尸首验过了,金橘虽亡,有她生前亲笔供她,签押具在!人证物证俱全,你抵赖不得!你罪犯欺君,十恶不赦,今日断难饶你!”
“你?你把我逼到这个地步……”欧阳方抬手抹了一把额角的血:“是你这病秧子无端自来送死,怨不得我,来人……”
“哼。”流光蔑然瞧了倒地惨死的欧阳方一眼,“阿凌呐,你看见了吧…我方才这嗖的一下,宝剑脱手的打法,是三国的一个马将军留下来的…总之是姓马…我的一个师傅说……”
“行了…别说了…阿光!欧阳方白玉楼上可还有跑来的那么多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