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林凡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眉头紧锁,仿佛能洞察人心,“你需如实告知,这建造新宅之地,究竟是何来历?”
江富贵闻言,眼神闪烁,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啊,这……这原是个祠堂,我……我从一位故人手中购得。”
林凡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他岂会看不出江富贵的心虚?“江老爷,作为九叔的真传弟子,我自是有法解决你家之困。但……”他故意拉长语调,吊足了江富贵的胃口,“此地鬼气缭绕,绝非寻常,若要超度,费用自是不菲。”
江富贵一听“费用”,脸色微变,但仍强作镇定:“林道长,只要能解决问题,钱不是问题。”
这时,秋生,林凡的师弟,一脸坏笑地凑了上来,插话道:“一只鬼,一个大洋!”
江富贵一听,差点没跳起来,眼睛瞪得滚圆,肉痛之色溢于言表:“什么?!一只鬼一个大洋?!那岂不是要上百两?!”
秋生嘿嘿一笑,似乎对江富贵的反应极为满意,而林凡则在心里暗暗给秋生竖了个大拇指,这家伙,真是会找时机加价。
江富贵心中五味杂陈,他虽家财万贯,却吝啬至极,此刻仿佛被割肉一般疼痛。他犹豫着,想要拒绝,可一想到家中夜夜鬼影幢幢,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林道长,这……这价钱能否再商量商量?”江富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林凡故作深沉,缓缓摇头:“江老爷,这世间万物,皆有因果。你既种了因,便需尝这果。若非你贪恋此地风水,强占祠堂,又何至于此?”
一番话,说得江富贵哑口无言。
“怎么?江老爷,这钱你不愿意出?”秋生故作老练,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心中早已盘算好这单生意的油水。
江富贵苦着脸,双手一摊:“一百大洋,你当我江家是开银库的?”
“江老爷,话可不能这么说。”林凡适时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您想想,这夜深人静之时,上百双眼睛盯着您,那滋味儿,啧啧,可不是钱能衡量的。”
江富贵嘴角一抽,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暗骂:这俩小子,真是狮子大开口!
“行,行,我认栽!”江富贵一咬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但你们得让我看到成效!”
说话间高真一却已登场,手持铜铃,身披道袍,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让在场的众人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敬畏。他轻咳一声,开始施展法术,柚子叶与符水齐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诸位,接下来,请睁大你们的双眼。”高真一故作神秘,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家丁们面面相觑,随即感到一阵凉意袭来,眼前的世界似乎变得不同。与此同时,高真一已大步流星踏入翠雅居,手中的糯米与桃木剑严阵以待。
江富贵屏息凝视,心中暗自盘算:要是这道士真有两把刷子,这一百大洋花得也值了!
屋内,镇妖铃的铃声与鬼魅的哀嚎交织在一起,江富贵一家看得心惊胆战,却又忍不住好奇地凑近了些。
“哼,看来也不过如此嘛!”江富贵见鬼物似乎不堪一击,心中暗自得意,准备等会儿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趁火打劫”的小子。
然而,就在他准备叫管家来“请”人时,变故陡生。高真一突然神色大变,丢盔弃甲般地从屋里逃出,身后还紧跟着两只惊恐万状的鬼影。
“这……这是唱的哪一出?”江富贵瞠目结舌,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一幕。
“道长,你这是……”江富贵话未说完,就被高真一一把推开,那道士如同见了猫的老鼠,飞也似地朝大门跑去,身后还拖拽着那两只鬼,活像一场荒诞的追逐戏。
“等等我啊,高叔!我怕!”小鬼的哭喊声,让这场面更加滑稽可笑,却也透露出一丝诡异。
一时间,江府上下乱作一团,白色的雾气从翠雅居汹涌而出,阴冷的气息瞬间笼罩了整个宅院。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江富贵彻底懵了,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跑不行啊,里面有更厉害的鬼啊!”高真一的声音在远处回荡,带着几分惊恐与无奈。
江富贵呆立当场,心中五味杂陈:请神容易送神难,这鬼没送走,反倒引来了更大的麻烦!
房间内的雾气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蔓延,逐渐吞噬了每一寸空间,连带着院子里的地面也披上了一层阴冷的白纱。这鬼雾,是阴气的极致凝聚,通常只存在于阴曹地府或是鬼魅横行的鬼蜮之中。
秋生站在雾气边缘,脸色苍白如纸,额头的汗珠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师兄,这……这鬼雾,咱们搞得定吗?”他的声音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林凡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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