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怀民的问题,陈雪茹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你是打算把这批的确良布料,卖给我吗?
虽然我还年轻,但我天生一股做生意的热情!
只要你有货,我就敢接手,你有多少呢?”
陈怀民回答:“三十尺。”
这让陈雪茹颇感意外,因为在那个物资匮乏的时代,布料少之又少。
能够剩下三十尺的的确良布料,实属不易。
“你哪儿弄到这么多布的呀?”陈雪茹惊讶地问。
陈怀民并未直接回答,一方面是由于这些布料来自系统,无法解释清楚。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这个时代,这个问题非常敏感,不宜多谈。
陈雪茹表示理解,并提出自己的疑虑。
“三十尺布我确实一下子付不清全款,而且这么多布料堆在这里,也很显眼。”
陈怀民提出了交易方案:“这样吧!我按每尺三块钱的价格出售。
每次给你十尺,分三次付款。”
陈雪茹轻笑一声,仔细打量了一下陈怀民。
“咱俩素未谋面,你就敢私下里跟我交易这么大量的布料,胆子真是够大的。”
陈怀民回道:“胆子不大,怎么赚大钱呢?
我叫陈怀民,在小酒馆打工,帮你量尺寸的那个是我小兄弟贺生子,也在酒馆做事。”
陈怀民说完自己和贺生子的身份,转向陈雪茹:“而你就是新接手绸缎庄的陈雪茹吧!”
陈雪茹脸上再次流露出惊讶之情,眼中闪烁着好奇:“你怎么会知道我?”
陈怀民解释道:“我听说过绸缎庄的新老板是一位名叫陈雪茹的厉害女性。
大家都说,在你这儿能买到上好的布料,但想在你这里砍价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在这一带,可是名声在外呢!”
陈雪茹被逗乐了,笑着答应了陈怀民的提议。
“那就照你说的办,每十尺布结算一次,每尺价格三元。”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贺生子走了过来,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说。
“怀民哥,这得花不少钱吧!”
“不用担心钱的事儿!”陈怀民安慰道:“布料已经量好了,我们现在先回去。
“他又向陈雪茹保证:“一会儿我会把布送来,还请你们尽快加工。
因为我这位小兄弟,等着要做件棉袄穿呢!”
“这个没问题。”陈雪茹爽快地答道。
随后,陈怀民和贺生子离开了绸缎庄,走在回家的路上。
贺生子忍不住掏出焦圈边走边吃,赞叹道:“怀民哥,您这个焦圈真好吃。
等下次回去,我想给我爸带些尝尝。”
“放心吃吧!”陈怀民微笑着说,“回去的事儿别忘了跟家里说。”
陈怀民嘱咐贺生子:“生子,在酒馆好好工作,挣了钱你想买啥回家都行。”
贺生子回答陈怀民:“怀民哥,我以后就跟定您了。
跟着您干,肯定能发大财。”
“将来一定能。”陈怀民安慰他。
“现在你就别多想了,先去老贺头那里,晚些时候再到酒馆。”
“好嘞,怀民哥。”
陈怀民将手里剩下的一半炸馓子和大部分桂花糕,递给贺生子。
陈怀民却推辞了:“这些东西你留着自己吃。”
贺生子于是把炸馓子和桂花糕带回,拿到贺老头的床边,从中取出一个炸馓子。
“爸,这个炸馓子可好吃呢!您尝尝。
“贺生子说:“这是怀民哥给您买的。”
老贺头每天要喝中药,嘴里总是带着苦涩,吃什么都没滋味。
以前他也喜欢吃点零食,但现在完全没了食欲。
他摇摇头:“你还是自己吃吧!”
看着老贺头的病日益加重,躺在床上都觉得全身疲惫,越发想念贺永强。
然而贺永强就像一头倔牛,总觉得别人对他有所亏欠,都要围着他转。
要是没有人哄着他,他压根就不会出现。
陈怀民来到他的新居,一处独立的四合院,倒在沙发上,的确十分舒适。
他在沙发上小憩了半小时,然后起身去了厨房,取出一块牛肉,为自己煮了一碗牛肉面。
这一碗面,他可是切了足有一斤半的肉。
这些食材,都是陈怀民通过系统获取的,否则哪有机会如此豪爽地吃肉。
一斤半的肉,在普通家庭中,一年半载也不过吃上一次而已。
陈怀民吃饱后,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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