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八个营业小时内,酒馆里陆续来了三五个不太熟悉的人。
幸好贺永强之后,没有再多说什么闲话。
整个晚上,酒馆气氛沉闷,平日忙碌开心的贺生子,今晚甚至都犯困了。
陈怀民重新回到伙计的身份,默默地看着这位自以为是的小老板瞎折腾。
到了下班时间,贺永强还是有些心虚,担心陈怀民会跑去向老贺头告状。
“怀民,今晚你就别去看望老爷子了。”贺永强对陈怀民说。
“既然少当家的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去了。”
陈怀民又补充道:“生子,你跟着少当家的一块回去,好好照顾老爷子。”
“好嘞,怀民哥。”贺生子应承着,但心里头对贺永强真是厌恶至极。
回程的路上,他怀里揣着件旧棉衣,低着头疾步前行,刻意跟贺永强保持距离。
快要走到家门口时,贺永强竟然还在威胁他。
“贺生子,你要是敢回去胡说八道,小心我让你失业!”
贺生子默默低下头,一声不吭。
回到家中,他只替老贺头倒了一杯热开水,随后走出屋子,躲进厨房取暖去了。
老贺头伸长脖子朝外瞧了又瞧,“怀民没过来?”
老贺头巴巴地等了好半天,其实就是想听陈怀民讲讲那天酒馆发生的事情。
贺永强有些烦躁起来,“你怎么老惦记着陈怀民呢?现在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还需要他过来干什么?”
说着,贺永强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往老贺头面前一搁,“喏,这就是今天挣的那点钱。”
“就只有五块钱?”老贺头满脸失望,正要去接钱,贺永强却又把手收了回去。
“这点钱我要留下来用。”
老贺头的手垂了下来,嘴唇抽搐了两下。
心里实在想痛骂他一顿,却又担心他会一怒之下再次返回乡下。
老贺头咳了两声,平复了几口气回答道。
“永强啊!今天酒馆的生意明显差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我才刚刚回来,我哪会知道是为什么?”贺永强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反问道。
老贺头竭力克制着怒火,继续说道:“前些日子,怀民每天晚上都能带回几十块呢!”
“他既然这么能干,那你还要我回来做什么呢?”贺永强赌气地说。
“难不成他才是你的亲儿子,我看你不顺眼,就不应该叫我把家回。”
其实老贺头只想和贺永强讨论一下酒馆生意的问题。
可贺永强却岔开话题,死活不愿承认正是因为他的回归,酒馆生意才会一落千丈。
“你刚回来,生意不好也是情有可原。”
老贺头仍试图为他找个台阶下,“过两天习惯了,就会变好了。”
然而贺永强并不领情,脸色铁青地转身进了内屋。
老贺头气得一阵猛咳,贺永强却视若无睹,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还是贺生子贴心地将一杯热水,送到了老贺头手中。
“老爷子,您别生气了,喝点热水,早点休息吧!”
老贺头喝了口水,情绪稍微平复下来。
“生子,你老实告诉我,今儿晚上到底是咋回事?怎么会只有这么丁点儿收入?”
贺生子朝门口瞥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爷子,这事您最好还是亲自问问咱们那位小当家吧!”
老贺头叹了口气,对此毫无对策。
此时的陈怀民正在从新房子里,将自己的行李一件一件地搬到自行车上,准备运回四合院。
他又购置了一批新的生活用品,同样是骑着自行车送回了新房。
虽然陈怀民在四合院的房子也不能丢弃,偶尔还能过去住几天。
但是新房多么舒适啊!全新的豪华装修,生活便利程度大大提升。
所以他多数时候,还是更愿意住在新房里。
然而最近两天,显然是不行了,易中海一大早便在他家门口徘徊。
他知道陈怀民上夜班,白天睡眠时间和起床时间都很晚。
此刻又不敢惹他生气,只能在门口徘徊等待着他醒来。
陈怀民刚刚打开门,易中海立刻迎上前去。
“怀民,今天街办主任会来咱们院子,你上午在家待着吧?”
“我在家呢!”陈怀民打了个哈欠。
易中海是院子里出了名的老实人,让他评判是非,他总是和稀泥,一团和气。
此刻,易中海脸上又露出了他的招牌和善表情。
他还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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