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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阴谋初窥:真相的迷雾 (2/2)

,今日第三次使用读心术的代价来得格外凶猛。

“孙媳是去金玉楼取订制的......“我故意让红晕漫上耳尖,袖中攥紧的《鹧鸪天》誊抄稿突然发出脆响。

温墨言恰在此时跨进门槛,他腰间新佩的羊脂玉坠子与温如风那块形如双生。

老太太浑浊的眼珠在我们之间转了两转,龙头杖突然指向我:“明日去白云观祈福,你替墨言抄十卷消灾经。“

戌时的细雨将抄经阁笼成青灰色的茧。

我数着更漏声揉碎第七张宣纸,突然发现《鹧鸪天》末句的玫瑰胭脂痕,在烛火下竟显出细密的针孔。

旧式打字机的铅字轮廓在纸面浮现,当“七月十五漕运“几个字跃入眼帘时,窗棂突然映出二夫人贴身嬷嬷的剪影。

我迅速将纸笺吞入口中,甘苦的墨香灼烧着喉咙。

嬷嬷端着药膳进来时,我正伏案临摹温墨言的字迹,袖口沾染的松烟墨与柳如眉发间的玫瑰香诡异地交融。

“少夫人脸色这般差,可要请大夫?“嬷嬷枯爪般的手抚上我额角,腕间金镶翡翠镯子与温如风那块玉佩严丝合缝。

我装作头晕扶住多宝阁,指尖顺势勾开那本《金刚经》——夹层里漕运账册的墨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更衣时,我望着镜中苍白的自己,将誊抄稿的灰烬撒进忍冬花丛。

温墨言晨起留下的字条还在妆台,他清俊的“多珍重“三字被水渍晕染,像极了那夜柳如眉窗纸上流淌的雨痕。

子时的梆子声惊飞檐下宿鸟,我褪去繁复钗环,望着铜镜里只着月白中衣的身影。

妆奁最底层暗格悄然弹开,蓝家陪嫁的那柄勃朗宁手枪正泛着幽蓝冷光。

窗外金玉楼的灯笼在雨雾中晕成血色光斑,我抚摸着枪柄缠绕的金丝线,突然听见温如风吹着《夜来香》的调子从月亮门经过。

指尖触到袖袋里那枚翡翠碎片时,我对着镜子慢慢勾起唇角。

菱花镜中忍冬花纹突然扭曲成柳如眉旗袍上的缠枝莲,而东厢房彻夜不灭的灯火,正在青砖地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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