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很快就被买来了,李景铎一声令下,众人便被迫坐在桌前开始练字、做作业、研究算数。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无奈和不情愿的气氛。
这些出身军伍的汉子们,平日里打仗或是打猎时英勇无畏,此刻却对着书本和笔墨愁眉苦脸。
他们抓耳挠腮,眼神游离,心思完全不在眼前的功课上。
厉象更是痛苦不堪,他那粗壮的手指紧紧攥着毛笔,看起来相当的不协调。
毛笔在他手中颤抖着,怎么都不听使唤,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他一个劲地抱怨着:“我肯定不行,就不是学这块地料!这毛笔比刀枪还难摆弄!”
众人看着厉象的窘态,都忍不住在旁边偷笑,心里想着这下厉象垫底,要是他学不会,自己也有理由和借口不用学了。
李景铎走到厉象身边,问道:“阿象,你说你摆弄不了毛笔,写字学不会?那么武功你就能学得会?”
厉象拍着胸脯,大声说道:“武功那绝对没问题呀!”
李景铎挑了挑眉,“阿象,你别吹牛,暗器你能学得会吗?”
厉象瞪着眼睛,自信满满地说:“景哥儿,我虽然没有专门练过暗器,但是想必要练的话,绝对没问题!”
李景铎:“那飞针呢?”
厉象毫不犹豫地回答:“可以啊!”
李景铎顿时提高了音量:“那既然飞针可以,为什么毛笔不行?飞针可比毛笔要细得多!你说你的手粗,用不了太细的毛笔,但是你又说你可以练飞针,故意耍我是吧?既然你连飞针都能练得好,那自然能练得好毛笔,任何借口都没有!”
厉象顿时傻眼,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嘟囔着:“景哥儿,我错了,我学,我学还不行嘛!”
众人见厉象都服软了,也纷纷收敛了笑容,重新低下头,硬着头皮开始认真学习。
晚上,李景铎头疼地回到房内,崔锦绣连忙贴心地给他泡上参茶,随后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搭在他的头上按摩起来。
李景铎只觉得那双手像小猫爪子一样,轻柔而舒适,还能闻到崔锦绣身上淡淡的奶香气,不由感叹道:“舒服!”
他正准备端起茶杯来喝一口,突然发现在桌子上摆着一本书,里面还夹着一片叶子当书签,看样子是崔锦绣正在看的。
他随手就拿了起来,只见扉页上写着“房中术:阴阳调和之妙法,体位变化之玄机”。
在他背后帮他按摩的崔锦绣看到他拿起这本书,脸立刻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而李景铎也瞬间明白了崔锦绣的心意,本想把书放下,但是出于好奇看了两眼之后,又觉得有点意思,心中暗想:“古代人在这些方面的一些看法倒也有些道理呀!”
这时,崔锦绣在后面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娇嗔地说道:“相公,现在我们也有了新屋,该是我作为妻子给你留下子嗣的时候了。”
李景铎犹豫道:“可是你太小了。”
崔锦绣急道:“可是我好害怕像上次那样突然就见不到你了,如果能给相公留下血脉,那妾身便是立刻死了,也不觉得有憾。”
这番话说得感人肺腑,李景铎长叹道:“乱世啊乱世!”以前他想着等崔锦绣再长几岁再说,但是现在可不是后世那个和平年代,乱世人命如草芥,活得还不如狗。这也是女子早早生育的原因之一。
想到此处,李景铎不再犹豫,他站起身,把崔锦绣拦腰抱起,然后就向着大床走去。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屋内的烛光轻轻摇曳,映照着两人相依的身影。
两个人翻云覆雨一夜。
第二日,崔锦绣悠悠转醒,只觉浑身酸软,她轻缓地起身盘发,脚步虚浮。那些家眷们都是过来人,一瞧便知昨晚发生了何事。
“锦绣妹子,看你这模样,昨晚定是享了大福啦。”一位小嫂子笑着调侃道。
“哎呀,嫂嫂们就别取笑我了。”崔锦绣满脸羞红,低垂着头,心中却是既害羞又满足,终于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了相公,从此便是真正的夫妻一体了。
“妹子,这夫妻之间的事儿啊,你可得多学学,这样才能把你家相公的心拴得牢牢的。”另一位女眷凑过来悄声说道。
“比如说啊,你得懂得迎合相公的喜好,那事儿上主动些,相公自然更疼你。”又有人插话道。
崔锦绣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家眷们见她这般娇羞,更是笑得欢快,七嘴八舌地传授着各种经验。
李景铎从屋内走出来,听到这些话语,赶紧加快脚步离开。
昨夜守在门口的厉象悄摸凑过来问李景铎:“景哥儿,昨晚上听到锦绣妹子声音不对劲,莫非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景铎脸色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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