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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落幕(下) (1/2)

(本文出现的一切鬼怪风俗皆是为演绎剧情服务,无有不良价值导向。请读者们理性看待,杜绝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学!)

却说顾卒案的卷宗以及谭池影的书信同时到达京城,谭池砚听闻此事,着急忙慌找到谭章夏,请求轻马去寻谭池影。

“覃老在侧,你宋叔又安排了护卫在旁,你兄长不会有险。你莫要担忧,现下你当以学业为要。”谭章夏欣慰于兄弟情深,但不希望谭池砚为此耽误自身发展。

大兴初定,普通百姓的受教育水平极其低下,不光是被王朝历经战乱所影响的结果,历代王朝便从未将教育资源导向过普通百姓。所以普通百姓根本没有获得教育资源的渠道,取仕一途,自然而然地便被掌握在各地世族豪阀手中。这就是等级门阀地形成,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的调侃就是这样来的。

所以自然而然整个朝廷的官员体系,看似在王朝手中,实质上是在世家门阀手上。

所以,谭章夏为了从根源上解决此问题,希望在全国范围内推行学宫制,大兴教育,从贫民及寒门中筛出一批有志有才之人,以打破这种局面。而他自然希望自己的儿子们能在这方面鼎力支持,成为他的臂膀。尤其是谭池砚,自小说话便敢言敢谏,条理清晰。由他去推行学宫,谭章夏觉得很适合。所以他希望谭池砚能广涉猎,博采众长,成为名儒。

谭池砚也知道这些,但他知道谭池影的性格,诚然不会是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莽撞,但也绝不是安闭朱门嗅狗肉的麻木。用积极入世,悲天悯人,沧桑正道,他敢一人往矣。

所以他放心不下,虽然大哥长自己四岁,但谭池砚现在要比谭池影高上不少,并健壮许多。而且,一路走来,父亲随着姬家四处征战,自己和哥哥,跟着母亲在后方营里,见过不少血雨腥风,几多艰难,都是谭池影用言行支撑着谭池砚。兄弟俩互相扶持,感情颇深。

但他同样知道父亲的宏图大志,也愿意为之奋斗,所以他只能口中称诺。

反倒是步氏带着三两丫鬟仆从怒气冲冲地朝着谭章夏走来。

谭池砚刚听见脚步声,便心中一紧,忙拱手打算冲着谭章夏行礼,想要告辞脱身。谭章夏却抢先伸手压住谭池砚的双水:“你母亲要来了,先候着。”

“方义!(谭章夏的字)”未见其人,却先闻其声。步氏一身襦裙,步摇简约,裙摆飘逸,宛如云朵般轻盈。上衣紧致,套有外衫,其上皆绣有精美的云纹花卉,虽已半老,但仍能处处显出她的清贵气质。但此时的她脸上满是愠色,走到门口,一众随从自觉停步,候在门口。

谭池砚赶忙满脸堆笑,走上前去准备行礼问安。步氏右手微举:“砚儿,你在此间稍候。”

谭池砚便听话地站在一旁。

谭章夏不知何时已手把一卷,正专心看着。步氏一见,更是气甚,但碍于儿子在面前,不好发作,便拧了谭章夏手臂一把:“方义!”

“哦,夫人何时到来,我与砚儿谈此手卷甚欢,竟未觉察夫人到来!”谭章夏故作淡定,忍着手臂疼痛说道。

“砚儿,你先回自个房去,安心读书。”步氏见谭章夏还在顾左右而言他,想转移话题,便一边加大力度,一边不回头地对谭池砚下命令。

谭池砚口中答应,行礼离开。

“好你个老头,也忒绝情闭心了,影儿两度遇险,你竟能不声不吭,在此安心读书?岂未受怀胎之苦,便无感远游之痛?”步氏几乎是抹着眼泪说出这些话来。

谭章夏知道这没得解释,也不需要说明。便拿应对谭池砚的话又说了一遍:“影儿有覃老在侧,武亭侯又安排了护卫在旁,不会有险的……”

谭章夏话未说完,步氏便哭出声来:“不会有险!不会有险?那上次反贼滋扰,这次被人所掳,全是险些丢了性命的险事!我看你就是心中无有装着两个儿子的地方!”

谭章夏赶忙安慰。步氏却仍在哭诉,痛斥!谭章夏也不生气,也不接茬,自是将上面的话,滚轱辘一般讲了一遍又一遍……

却说谭池影一日内接到了三封家书,母亲劝归,父亲宽慰,弟弟将家中父母的“趣事”细细道来,但字里行间也在规劝其谨慎行事,注意安全。

谭池影郑重读完,内心感动,也分别写了回信。

李鹤衍也在这三两天里接到了朝廷地回复——御下不严,处事果决,功过相抵。至于巨平县,朝廷也已安排了人员前来接任。新县令就任前一应事务,暂由戴业诚全权治县。

李鹤衍长出一口气,幸好未有波折,事情能得到一个这样的结果,他很满意。

于是,李鹤衍又遣人请来谭池影。李鹤衍知道谭池影的目的地在雁门,便索性邀请谭池影和自己一道前往郡城,自己好给谭池影接风。

谭池影知道李鹤衍心中在盘算什么,无非就是一在顾卒,他回郡城,必要将顾卒也带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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