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尹氏家族寻仇了。”
玄空接过钱妈妈怀中的孩子,右手食指轻轻地按压在孩子的脑门上,道:“贫僧不知道他所说的‘他们’是谁,但是贫僧可以非常负责任告诉你,尹氏家族本来是汉水流域的一个贫困佃户,只是尹氏家族的祖先与长河东岸的罗姓家族存在着一星半点儿的瓜葛,所以,才让尹氏家族的祖先作出了一个深远而愚蠢的决策。尹氏家族的祖先想到依靠佃户的身份,根本无法继续在汉水流域生存下去,而且汉水流域的财主与罗姓家族的地主存在着经济上的往来,故而,尹氏家族的祖先便向汉水流域的财主提出去外面的世界闯一闯的念想。汉水流域的财主听闻着他提出的议案,不禁陷入了沉思,如果尹氏家族的祖先出去混好了,那么汉水流域的财主可能会沾点光,倘若尹氏家族的祖先出去没有混好,甚至返回了汉水流域,那么汉水流域的所有人都会说财主的不是。汉水流域的财主思前想后,最终决定还是让尹氏家族的祖先出去闯一闯,如果尹氏家族的祖先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写信一一相告,如果真的连生存都成了困难,尹氏家族的祖先可以返回汉水流域。”
“尹氏家族的祖先感恩戴德的谢过财主,并饱含热泪的接过财主手中的盘缠,于午饭过后,便举家离开了汉水流域。起初,尹氏家族的祖先连续在汉水流域漂泊了几个月,始终都没有找到一个理想中的栖息之所,于是,尹氏家族只能继续在汉水流域漂泊。直到有一天,尹氏家族的大儿子放牛回来,他告诉家中的族人,今天下午放牛之际,无意中走到了一个好地方,左边是一望无际的田野,而另一边则是一条宽约四五米的河流。于是他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倘若尹氏家族举家搬迁到那里,不仅可以拥有大片肥沃但是土地,而且还可以拥有河流的管辖权,至少,尹氏家族不必再为了什么鱼类而发愁。尹氏家族听完他的建议,遂作出了一个大胆而惊人的举措:即立刻举家搬迁到此。然而,当尹氏家族的祖先抵达的时候,不禁大跌眼镜,因为左边的田野确实是一片肥沃的土地,可是它却生长着一人高的芦苇和杂草,其中还掺杂着一些不知其名的灌木,如果想要开垦这片土地,那还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按照尹氏家族目前的人力和物力,还不足以开垦这片荒地,如果没有及时举家搬迁于此,那么尹氏家族还会在汉水流域漂泊下去。最为重要的是寒冬即将来临,仅仅依靠汉水流域的几间茅草屋,根本就无法度过寒冬。面对眼下的窘境,尹氏家族的祖先还是决定举家搬迁。”
玄空和尚慢慢地走到四合院的东南角,并用力地挪开一块石头,道:“尹氏家族从千里之外的汉水流域搬迁至长河西岸,并在长河西岸村民的帮助下度过了第一个寒冬,于次年的春天开始着重的开垦荒地,当长河东岸的罗姓家族得知此消息后,罗姓家族的地主率先派出了金鸡九队所有的劳动力,旨在让尹氏家族在长河西岸过上第一个丰收年,罗姓家族的地主偶尔路过长河西岸时,看着田间劳作的农户,不禁欣慰的点了点头,却又被一股忧愁萦绕在心头,如果尹氏家族没有一间像样的房子,那么今年的冬天,尹氏家族还是要借宿其他的村民家中。于是罗姓家族的地主派出了金鸡十队的泥瓦匠,当第一间土砖房被建造起来后,罗姓家族的地主亲自点燃了第一串鞭炮,还有长河西岸村民纷纷送去了礼金或鞭炮,以表示尹氏家族正式成为长河西岸的一户人家,而尹氏家族也没有令长河西岸的村民失望,一代接着一代,前赴后继地开垦长河西岸的荒地,修建尹氏家族的四合院,直到这个重担落到了尹斌赟的手中,方才休罢。”
他慢慢地走到尹天雄的面前,并指着四合院下面的土层,道:“在四合院堂屋的正中央,深埋着一块罗姓家族的墓碑,而这块墓碑正是罗姓家族地主的墓碑,明天正午时分,你差人把它挖出来,并以丧葬的最高礼仪埋葬在罗姓家族的祖坟上。记住,罗姓家族地主的坟墓位于罗姓家族祖坟的第二排的第一个。只要尹氏家族的后人完成了这件事,或许尹氏家族就会一帆风顺了,至于白胡子老爷爷和双瞳男孩,还有下雨天前来讨水喝的老妇人,贫僧会为他们念诵《往生咒》,指引他们早日登上极乐世界。而眼下就是要着力解决这个双瞳男孩和钱妈妈的事情。”
尹天雄抱着孩子,慢慢地走到玄空和尚的身旁,道:“玄空师父,您刚才说钱妈妈于一年前就已经淹死在农家湖里,可是我们把她打捞起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个死者根本就不是钱妈妈,而是一个欲想盗掘古墓的女人,因为在女人的身旁,还有一个死者,经现场的群众反映,他们是一对逃荒的夫妻,在长河西岸以卖红薯为生。”
玄空师父捋了捋花白的胡须,便走到钱妈妈的身旁,道:“难道你没有闻到钱妈妈身上有一股死鱼的气息吗?这一年多来,她每天都在吸食着长河西岸所有的壮丁的阳气,其目的就是为了掩盖身上的死鱼味道,而且她居心叵测,在长河西岸散布着各种不成立的谣言,让长河西岸的群众相信尹氏家族真的存在着一些诡异的事件。她的这些小伎俩,只需要在你们尹氏家族的乾位和坤位上种植一棵柳树和一棵桃树便能轻易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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