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看了看面生惧色的钱妈妈,便抬起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庭院中的老槐树,道:“这棵老槐树的下面,便是钱妈妈的亡灵,你差人来把她挖开,我要送她去该去的地方。”
钱妈妈连忙挤出人群,便重重地跪倒玄空师父的面前,声泪俱下地道:“圣僧,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奴家吧。奴家也不想继续苟活在这个家族,这都是雷大人和尹斌赟姥爷的旨意,奴家真的不敢违抗他们两位大人的旨意……圣僧,请您念在我没有害过人的情面上,您大发慈悲的放过我吧……”她转过身,双手紧紧地抱着尹天雄的左腿,道:“老爷,您快求求圣僧,求圣僧放过奴家,奴家在九泉之下一定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老爷,奴家求您了……”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一个身批袈裟的和尚杵着禅杖慢慢地走了进来,他走到玄空师父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道:“小僧见过玄空主持,不知玄空主持要小僧前来所为何事?”
玄空师父从怀中掏出一张禅符贴在老槐树上,并从金钵中取出一把香炉灰散在地上,道:“空相主持,有些事情为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毕竟他们是与你息息相关的人,所以,他们的事情还是由你来处理吧,若是遇到什么困难,或是解不开的谜题,为师可以为你指点一二。”
空相主持微微鞠了一躬,便慢慢地走到老槐树前,看着地上的符咒,随后盘腿坐在蒲团上,道:“佛说佛生一像,众生皆众像,世间本无善恶,只因皆七苦。这七苦中最苦的莫过于一个‘贪’字。纵观历史,多少英雄豪杰,绿林草莽,都输给了一个‘贪’字;又纵观滚滚红尘,多少痴男怨女,而输给了一个了‘情’字。这说明这个‘贪’字,确实是人心最初的苦衷。若人心没有了贪,也就没有那么多的苦难了。”
他站起身,对尹天雄微微鞠了一躬,便慢慢地退出人群,道:“施主,现在正是正午时分,施主可以按照玄空主持说的去做了。”他闭上眼睛,口中轻轻地说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你一直停留在这个家族,不肯离开,只因你心中还有残存着一股意念,或许现在这股意念是该平息了,佛会原谅你前世的所作所为,更会为你指引一条通往极乐世界的道路……”
“罗生辉,你不用在众人面前演戏了!你以为你出家当了几年的和尚,就以为自己是什么得道高僧?我告诉你,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六根不干净的和尚……”一个相貌俊俏、身材婀娜的女人挤出人群,并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走出来,道:“罗生辉,那天在嵩山的时候,你以一个得道高僧的身份对我们普度众法,不仅令我彻底地对你死了心,而且也让我失去了武大汉这个好男人……罗生辉,我诅咒你,你永远都不会得道成佛,更不会得到尹氏家族二小姐的谅解!”
“钱妈妈”见女人走了进来,好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遂连忙跑过去,道:“王小姐,您救救我吧……虽然我于一年前就淹死在农家湖里,可是这一年来,我从未害过任何人,更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尹氏家族的事情。”她抬起头,仰望着王小姐冷淡的嘴脸,不禁落寞地站起身,便慢慢地走到老槐树前蹲了下来,道:“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淹死在农家湖的吗?还以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生活在尹氏家族?也罢!也罢!我完全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一定要作好心理准备,因为这是一个非常诡秘且恐惧的事件。”
四年前,尹氏家族和隋氏家族联姻后,尹天雄为了能够得到长河西岸大片土地的主权,不惜与一些奸商勾结,以最低成交价购买长河西岸的大片土地,然后以高价售卖给一些贫困的农户。可是令尹天雄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些最低成交价购买回来的土地,根本就没有多少农户购买得起,从而造成大量的土地流失,也更进一步的加剧了尹氏家族的财政亏空。面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尹天雄不仅没有想任何办法去解决,反而冒出了一个更加荒诞的想法,在长河西岸修建道路和架设桥梁。虽然他的这个想法获得了很多人的拥护,也得到了隋氏家族的大力支持,但是面对一个财政亏空的家族,尹天雄显得格外力不从心,无奈之下,他将目光转移到了农家湖。
因为在长河西岸,一直流传着一个这样的传说:农家湖底深埋着一座千年古墓,而古墓从未被盗取过,据说古墓里面的陪葬品价值连城。长河西岸的每一个人都以为这仅仅是一个传说而已,可是尹氏家族的大少爷尹天雄却对此深信不疑,而且一直认为如果尹氏家族可以将其据为己有,那么尹氏家族可能会永远摆脱贫困的窘境,于是尹天雄在“黑市”购买了一批潜水装备,为潜入农家湖盗取古墓作前期的准备……然而,他在由谁潜入农家湖而发愁了,毕竟尹氏家族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如果由那些青年的壮丁潜入农家湖,那么就没有人下地干活了,如果由一些年长的老者潜入农家湖,那好像又显得不是特别合适。正当他在发愁之际,他的兄弟尹天虎出了一个比馊稀饭还要馊的主意,那就是让我潜入农家湖。我是一个临近六十花甲的老人,怎么可能潜入农家湖。而尹天雄又不知道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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