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相公喜欢年纪小的~怪不得瞧不上奴家~”
萧娆坐在马车里,语气轻佻。
怜儿那依依不舍的模样,看得她心里酸楚。
谢述:“怎么着,吃醋了?”
萧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媚眼如丝:“相公就不能宠爱宠爱奴家吗?”
妖精。
谢述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欲念。
等黎阳事毕,他定要狠狠的教萧娆家规!
“别叫我相公。”
“既然如此,奴家走就是~”
“你不准走。”
萧娆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谢述:“哦?那奴家就不懂了,既不让我叫你相公,又不让我走,谢公子这是想做什么?奴家怎么就看不懂了呢?”
谢述幽幽道:“我想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萧娆一怔,旋即心惊。
剑悬关外,铁骑接连。
董蔷骑在白马上,昂首而待。
董蔷扫了眼马车里千娇百媚的萧娆,此刻她已经卸下伪装,换回原本的容貌。
楚楚动人,我见犹怜,饶是董蔷都不由得生起强烈的危机感。
相比之李不语那个没开化的黄毛丫头,眼前的萧娆明显更具侵略性。
董蔷眯着眼:“这位是?”
谢述介绍道:“萧娆,曾是我的未婚妻。”
董蔷挑眉:“那现在呢?”
谢述:“是我的俘虏。”
董蔷笑道:“谢公子真是好兴致。”
谢述开门见山:“董小姐大老远来一趟,总不能是为了打趣在下吧?”
董蔷:“我爹让我随你南下,赌约尚未作废,西园军和陷阵营之间还有一战。”
谢述有些意外,但仔细一些随即释然。
董承身体抱恙,接下来京都知会更加凶险,让董蔷跟着自己南下,不仅是为了帮扶一二,更是为了让董蔷离京,免得殃及池鱼。
谢述:“多谢。”
董蔷:“我可没说帮你,我只是顺道南下散心,可不会帮你平叛。”
对于董蔷的傲娇,谢述早就习以为常,他当即笑道:“那就多谢董小姐赏脸。”
有了董蔷这两千陷阵营的加入,谢述对干掉谢朗天的信心与日俱增。
过了剑悬关,谢述一骑绝尘。
谢述并没有入清河。
而是改道黎江,顺着黎江而下,直朝黎阳门户天狼关而去。
过天狼关,一马平川,再走二百里,便是黎阳城。
“天狼关可是雄关,精兵无数,咱们骑兵攻城是不是有些强行了?”董蔷问道。
“正因我们是骑兵,不便攻城,所以更该走天狼关。”谢述道。
郭图解释道:“天狼关守将白河乃是姜家旧部,届时点火为号,他便会打开城门放我军入关。”
谢述笑道:“别忘了,我肩负圣旨,又有名号,谁人敢拦?”
为何谢述不惜入京,也要搏得黎阳牧的名号?
就是因为这世间,大义者先。
很多人对名号二字嗤之以鼻,可不可否认的是,这玩意缺之不可。
天狼关。
一位年过半百的武将正看着舆图,眉头紧皱。
他叫吴忠。
乃是和齐显、严宽等并列的猛将。
黎阳五将。
齐显坐镇中枢。
吴忠驻守狼关。
而李明泽协防西北,对峙蜀岭。
严宽和张林泽候令,随机而动。
要说战法凶狠,战功显赫,吴忠自然不及人屠齐显;可要论守城驻防,按部就班,吴忠远超齐显。
吴忠善守。
战争者无赫赫之功,吴忠便是例子,他所驻守的天狼关,已有数十年未经战事。
多年前,他未上任时,天狼关经常遭受未开化的蛮族袭扰。
而自打他坐镇之后,周边的山越蛮族,无不避道而走,闻之色变。
足以彰显其功。
“主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要严宽出兵清河剿匪?真是乱来!他州之地,岂由得主公乱来?”吴忠皱眉:“有那闲工夫,还不如给我两万精兵,让我扫清山越!王节那小子也是的,也不知道劝劝!”
“王大人多日前便被主公赋闲在家,怕是有心无力。”
说话的是吴忠的副将,白河。
“如今陈、宋两位先生远在西南更始,郭先生又远走京都,李朽前辈因为二公子的事情,已经闭门谢客多日,如今王节也被挤走,议事堂岂不是成了刘正小儿的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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