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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将手默默垂回去:“胡说。”
恰好此时宫里密探传回消息,婚约被取消,宋时归留在宫里了。
周策安手中的箭“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裴元白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桃花运……怎么这么命途多舛?”
周策安翻了个白眼,“裴少卿,自你连中三元以来,提亲的人都已经踏破你府上的门槛了,你还不是没娶亲,孤家寡人一个。咱们这桃花运,不相上下。”
裴元白,“……”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裴状元,里面那位是个硬骨头,不好审。”
“是吗?”裴元白笑了笑,“论攻城掠地驰骋疆场,我不如你。但是论断案审理,刑讯逼供,你肯定不如我。说不定,我能让他开口呢?”
“我拭目以待。”
裴元白径直走向诏狱。
诏狱深处飘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被囚住的男子面容污垢,一双凤眸却似山间月般清亮透彻。
“是你?“裴元白拇指碾过对方渗血的唇角。
玄澈看见裴元白,眼眸一亮,突然偏头咬住他的手指,温热的舌尖扫过指节,惊得裴元白猛地抽手后退。
铁链哗啦作响,玄澈低笑出声:“裴大人这般急躁,倒让孤想起六年前......“
说到一半突然咳嗽起来,尾音化作破碎的喘息,裴元白掐住他脖颈的手却在发抖。
那年海棠开得正好,新科状元还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书生,进京都参加春闱,被废太子用一壶梨花酿困在山间上。
“元白可知何为断袖之癖?“
少年指尖绕书生的青衣,凤眸里漾着春水。
地牢阴风卷起残烛,忽明忽暗的光影在玄澈脸上游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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