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排查也很快有了信息。
有人看到甘学英农历七月十四在宝安镇活动,她原来户籍地是镇上老街一座门脸带住房的老建筑,前店后屋。
1995年开始拆除盖新街,她们就是那时迁走的。
家里走访到一个摩的司机,他反映农历七月十五晚上有个女子雇他的车去力桥,女子外貌特征和甘学英非常相似。
着装很土,是十几年前农村的打扮,坐他的车是晚上,但是女子却一直带着防晒手套。这个人应该就是甘学英,她在距离力桥1公里左右的地方下了车,让摩的司机返回。
而后就没有甘学英在宝安的活动迹象了。
唐仕杰他们的分析果然正确,甘学英到过力桥。
“明天等小孩上了学,我们去见一下甘学英。”唐仕杰师父说道。
第二天当地辖区派出所安排了一个同事陪同他们去找甘学英。
唐仕杰师父同时还请他们领导安排人员在江右军工作的市场布控,随时监视他的动向,有必要的话立即控制。
甘学英工作的农家乐比较大。
这种农家乐有个特点,专门接待有一点规模桌数的包席,基本不接散客,所以只要不是周五周六周日,基本没有生意,服务员和厨师上班也就基本没有事情可做。
老板不靠平时的散客维持,所以也不管,任由他们放松,好打周末的硬仗。
这样他们刚好可以让老板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农家乐果园里偏一点的亭子和甘学英谈话。
他们拿出了甘雨彬和宋平照片,以及他们的DNA的对比结果。
甘学英看了便没有说其他的,承认了她就是宋平的亲妈:甘英。
当年宋治脾气很坏,总是打骂她,那个时候家庭暴力非常普遍,而且严重。
后来她就和比宋治年轻10岁的江右军有了私情,为了能够长相厮守,就导演了一出失踪大戏,瞒过宋治藏到宝安,江右军花钱给她做了新的户籍,后来又生下了甘雨彬。
但是刚开始她并没有交待七月半前回过宝安,只是说前段时间宋治来过龙泉,是以老友的身份找江右军的,全程都是江右军在租的一个安置小区里接待的。
那个安置小区租的房子也是为了掩人耳目的,专门用来接待江右军的亲朋好友,让他们觉得江右军任然是一个老光棍。
宋治住了几天就自己回去,并没有看出破绽。
“前几天江右军回来告诉我说力桥的公安来找过他,”甘学英说道:“应该是你们吧,说你们告诉他宋治回去后不久就莫名奇妙的死在了野外,真是可怜呀!虽然他那时对我不好,但是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呀!”
说着甘学英眼睛里挤出了几滴眼泪。
很明显她在极力掩饰,撇清宋治的死和她以及江右军的关系。
当我们拿出她曾经回过宝安,到过力桥的证据时,她再也绷不住了,哇的哭起来。
等她稍微平静一下,我们让她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她擦了擦眼泪说道:“我们到了宝安,江右军抽空会偷偷的来看我,后来他说想要个孩子,因为那时计划生育,我虽然没有结扎,但是上了环,我们找了一个黑医生帮我取了环,后来就有了甘雨彬。”
“这样我们在宝安生活了几年,后面宝安和力桥间修了公路,两镇的联系越来越紧密,我们被发现的风险越来越大。刚好我们在宝安的房子要改造,江右军也攒了些钱。他打听到成都龙泉的房子比较便宜,还可以迁户口,最重要的是甘雨彬要上小学了,户口迁过去就刚好可以直接上,我们就用我一个人的名字在龙泉买了房子,江右军也一起搬到了龙泉,这样我们在龙泉有安静的过了几年。”
“后来江右军说宋治老是找他,说想我了,老是让江右军帮他找我的下落。江右军不厌其烦,又怕我们的事情败露,所以那天江右军告诉我宋治现在非常迷信,他想弄个场合吓一吓他,然后告诉他我已经死了,让他死心,这样就可以免除后患,安稳的过我们的日子。”
“所以江右军把宋治约到成都我们租的房子那里,告诉他给他请了一个符,七月半的时候穿上蓑衣戴上斗笠去家附近的那个有青石板的十字路口坐着,子时的时候把符含在嘴里,就会有鬼差把我带来见他。宋治当时真的非常非常迷信,真的就照做了。”
“江右军又让我农历七月十四回到宝安镇,晚上子时出现,告诉宋治我已经死了,让他死心。因为甘雨彬还在放暑假没有开学,所以只能我一个人回去。江右军帮我找了十几年前我“失踪”时候款式的衣服和很厚的长筒防晒手套,告诉我农历七月十五晚上穿上这些衣服戴上防晒手套,然后坐摩的去力桥,因为力桥的大路和镇区道路有了变化,他还给我画了示意图,但是农村的土路没有变。”
“那天晚上我到了力桥附近开始下起雨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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