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仕杰站在最后和姜贵握手,唐仕杰故意伸出了左手。
姜贵看唐仕杰伸出的左手,先是停着不动,看唐仕杰手已经伸出来了,而且没有缩回去的意思,也跟随唐仕杰伸出了左手握手。
“你的手指受过伤?”唐仕杰有意问道,还把他的手翻平,把缺失的左手无名指故意给师父看到。
“是的!盖新房子的时候受的伤。”姜贵回答道。
“怎么没有接上呢?宜城可是有军医院的,接断指全国闻名呀!”唐仕杰接着说。
“去过了,但是断指砸坏了,接不好了。”姜贵说道。
“哦!好的”唐仕杰回答道。
“你们村长住哪里?”金队站在门口问道:“我们还需要找他了解一下情况”
“离这里不远,”姜贵说道。“我带你们过去。”
“不用,你把路指给我们,我们自己去”师父回答道。
于是刑警们告别姜贵,按他的指引来到村长家。
村长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金队问了村长这几年有没有听说过姜贵公开谈女朋友的信息。村长说没有听说过。
然后又问了姜贵盖新房的时间,说是前年,时间和姜贵说的对得上。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嫉妒,村长说姜贵家盖新房有点出乎村里人的意料,本来姜贵是个吃了上顿不管下顿的不良少年,照理说应该是存不下钱的,也没有听说他老爸给他多少钱,因为他老爸基本不回家。
“那姜贵盖新房的具体月份您能记住不?”师父问村长。
“前年公历5月份,天气开始热了的时候”村长回答。
“那大概是清明以后一个月?”唐仕杰接着问村长道。
“是的,大概就是这个时间,具体几号就记不住了。”村长回答道。
“那姜贵左手食指是盖房的时候断的么?”唐仕杰又问道。
“应该是吧!断了两节,伤的不轻,应该是盖房的时候断的,不然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村长回答道。
“哦!好的!明白了。”唐仕杰说道。
此时唐仕杰暗自思量,如果是盖新房的时候受的伤,那就没有什么明显疑点,难得天眼的线索提示有误,不应该呀!
金队带着刑警们离开村长家,又到周围的村民家了解了一下情况,都没有听说过姜贵有公开的谈女朋友,更别说和与他相差近10岁的女人谈朋友的信息。
走访了一下午,他们准备返回的时候已经傍晚,山路已经隐隐约约看不清楚了。
唐仕杰晃晃悠悠的走着,突然一脚踩空就掉沟里了,双膝着地,重重摔得了沟底。
刚开始没有感觉,当金队他们把唐仕杰拉上了,在路边坐下帮他卷起裤腿,露出两个膝盖,受伤的膝盖慢慢从白色变成红色,血液慢慢从伤口往外渗,钻心的疼痛也慢慢袭来。
但是唐仕杰现在是刑警,肯定不能嘶牙咧嘴,只能强忍着疼痛说:“没事,没事,还能坚持,回队里让我姐给我上点药就可以。”
他姐虽然是法医,但是法医也是医生,处理点伤口什么的还是没有问题的。
休息了一会儿,在师兄的搀扶下,唐仕杰坚持着往回家的路赶。
在路上遇到一位当地的村民,他告诉刑警们村里有赤脚医生,可以先去上一下药。
他还主动带路把我们引到赤脚医生的诊所,说是诊所其实就是他的家,单独弄了一个房间,摆了些简单的药品和瓶瓶罐罐什么的。
真是谢天谢地,虽然清洗消毒伤口的时候疼得撕心裂肺,但是上过药简单包扎以后,疼痛感慢慢的减轻,到了可以忍受的程度。
“老师!”在四川习惯叫医生为:“老师”,在准备离开赤脚医生的诊所前唐仕杰随口问了一句:“您知道村里姜贵的手指是什么时候断的吗?是不是他盖新房的时候?”
“我记得不是!”赤脚医生说道,这个回答让唐仕杰出乎意料。
“应该是盖新房以前,有天姜贵捂着手来找我,也是这个时间天快全黑的时候,他的左手食指伤得很重,整个断了两节,因为他一直捂着,到我这里的时候已经不怎么流血了,但是听他说是被野狗咬的,断指被野狗叼走了。断指这种严重的伤口我本来就弄不了,而且野狗咬的我怕有狂犬病,不小心还会波及到我,所以就让他去镇医院。我还说帮他找个摩的送他去,他说不需要,他自己去就走了。”
“那村里人和他自己怎么都说是修房受的伤呢?”唐仕杰接着问道。
“他受伤后第三天左右就开始盖房,他自己在外面请的人拆旧房,盖新房。后面就传出姜贵修房手指断了,本来跟我关系不大,我也猜想可能是姜贵怕人们知道他的手指是被野狗咬断的,畏惧狂犬病而疏远他,我也就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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