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后静芬,杀气腾腾,带着鸢儿与小忠子等人,来到景仁宫,进入大门后,只见珍珍一脸沉着,镇定自若,与梅花在玩。
“珍妃,现在死到临头,你还这么吊儿郎当?”静芬凤目歹毒地瞥着珠环翠绕,梳着小两把头的珍珍,嘴角浮出凶恶的笑。
“启禀皇后娘娘,现在紫禁城已经人心惶惶,若是臣妾再魂飞魄散,大清不灭亡了?”珍珍神韵飘逸,柳叶眉淘气地一竖。
“珍妃,你有十大罪,干预朝政,与朝臣有私情,并忤逆犯上,与外臣联系,本宫是大清的正宫皇后,宫里被你这样闹得鸡飞狗跳,天昏地暗,本宫有权审讯你!”静芬柳眉倒竖,凤目圆睁,再次气焰嚣张道。
“皇后娘娘,您要害臣妾,那些卑劣下流的伎俩,臣妾都烦了,臣妾请您还是改弦更张吧!”珍珍一脸倔强地讥讽静芬道。
“珍妃,你大胆!竟然讥讽本宫,你在后宫为非作歹,有人证物证,今日,本宫就要把你押进冷宫,废黜你!”静芬恼羞成怒,做贼心虚道。
“皇后娘娘,宫中办女学,是先帝瑜贵妃建议的,您也知道,瑜贵妃是宫中的才女,皇太后也十分宠爱她,难道,皇后娘娘已经禀报过皇太后,有皇太后的懿旨?”珍珍牙尖嘴利,只几句话,就说得静芬呆若木鸡瞠目结舌。
“皇后主儿,我们虽然进了景仁宫,但是皇帝过半晌就下朝了,若是押珍妃进慎刑司,皇上一定龙颜大怒!”鸢儿见情况不好,小声劝说静芬道。
静芬嘴都气歪了,阴险恶毒地瞪着珍妃,带着奴才怏怏走了。
“主儿,您真是伶牙俐齿,神机妙算,只几句话,就把气势汹汹的皇后说走了!”梅花欢天喜地,对着珍珍嘚瑟一笑道。
紫禁城外,听说珍妃在皇宫受了几次虐待,而且许多年轻维新同志,都被慈禧下旨贬官,翰林院学士文廷式郁郁寡欢,心中忧虑。
“文先生!”这时,景仁宫太监小寇子,急不可耐来到了文廷式的面前。
“小寇子,今日皇上命臣留在翰林院,想与臣商谈政事,臣准备觐见珍妃主儿,但是,为何景仁宫的宫女不让我觐见?”文廷式心中十分担心,询问小寇子道。
“文先生,今日是我们主儿派奴才告诉文先生,皇后这些日子,都派人监视景仁宫,主儿说,不能牵连到先生,所以命宫人阻挡住了大门。”小寇子向文廷式打千道。
“真是后悔,当初,若是不建议送五格格入宫,辅佐皇上,五格格就不会这十年百折千磨!”文廷式泪如雨下道。
“文先生,我们主儿不恨先生,而且我们主儿已经断然,一定与皇上同仇敌忾,同舟共济!”小寇子慷慨地对文廷式说道。
“五格格真是女中巾帼英雄,小寇子,请转告珍主儿,在后宫一定要小心,不能光明磊落的辅助皇上,但是她却是唯一靠皇上最近的维新党!”文廷式郑重地向小寇子拱手道。
紫禁城,半年白驹过隙,恭亲王奕虽然反对光绪召见康有为等维新官员,但是他突然重病,朝廷中,慈禧下懿旨,贬黜了帝师兼户部尚书军机大臣翁同龢,光绪在后宫,更加孤僻,四面楚歌。
“皇上,翁师傅虽然贬黜乞休了,但是我大清的人才,密密麻麻,车载斗量!”珍珍轻启丹唇,劝慰光绪道。
钟粹宫,因为扳倒珍妃惨败,皇后静芬七窍生烟,心中忐忑不安。
“主儿,现在皇后因为与珍妃的仇怨冲突,已经被皇上讨嫌了,而瑾妃又只在永和宫,鸦雀无声,这是主儿趁火打劫的好机会,主儿该趁机向皇上谄媚,让皇上宠幸主儿!”翊坤宫,宫女茜雪,对李妃劝说道。
“现在看,皇后已经是大势已去,而珍妃平步青云,得意洋洋,但是茜雪,控制大清的真正主子,是慈禧皇太后,皇后是慈禧皇太后的亲侄女,就算皇后多无能,多窝囊,有皇太后这座靠山,皇后的位子就永远不可能被珍妃取而代之,而我们,也是不能取代珍妃的,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让皇后与珍妃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而我们却坐观成败,鹬蚌相争我们再渔翁得利!”李妃狡黠地诡笑道。
景仁宫,月夜,今日是中秋,珍妃在梅花的搀扶下,在景仁宫拜月,就在这时,在缥缈的雾霾中,一个奇怪的人影,突然恍恍惚惚出现在梅花的面前。
“主儿,这已经戌时了,岂会有人来后花园?”梅花十分古怪地对珍珍小声道。
“难道是皇上?”珍珍眺望烟雾猜测道。
这时,那个人影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来到了珍珍与梅花的眼前。
“大胆奴才,这是珍主儿,你竟敢忤逆犯上,闯进御花园!”梅花杏眼圆睁,挡在珍珍的面前,一脸无惧地训斥那个人影道。
只见那人,穿着蟒袍,好像是醉了,如狼似虎地冲到梅花的面前。
“你是?”梅花吓得不寒而栗,吞吞吐吐地问道。
“老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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