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统治,给百姓谋条活路。”
审配听闻,立刻怒目圆睁,拍案而起:“荒谬!汉室传承数百年,天命所归,岂容你等草寇诋毁!你们打着为百姓的旗号,实则四处烧杀抢掠,搅得天下大乱。”
张末一听,心中有些不悦,却仍努力克制,解释道:“审先生,这是对我黄巾军的误解。我们向来严明军纪,对百姓秋毫无犯,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百姓免受苛捐杂税、贪官污吏之苦。”
陈睿见双方言语渐趋激烈,赶忙出来打圆场:“二位,先别激动。咱们今日是来探讨治国良策的,目的都是为了百姓。不如平心静气,好好交流。”
然而,接下来的交谈中,双方始终难以达成共识。张末以自身经历和对底层百姓的理解阐述观点,可田丰、审配却一味从儒家经典、汉室正统的角度出发,反驳张末。由于学识背景和思维方式的巨大差异,他们的对话常常牛头不对马嘴,毫无交集。
经过一番激烈争论,田丰和审配依旧不为所动。陈睿见状,向前一步,神情笃定地说道:“大帅,既然咱们用言语难以说服二位先生,那就用事实证明给他们看!”
张末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追问道:“此话怎讲?”
陈睿目光坚定,条理清晰地解释道:“咱们带田丰和审配去中山郡的大街小巷走一走,让他们亲眼看看在咱们黄巾军治理下,百姓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口说无凭,事实胜于雄辩,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远比任何言语都更有说服力。”
张末眼前一亮,重重地点了点头,赞叹道:“好主意!就这么办。”
第二日清晨,晨光熹微,张末、陈睿领着田丰、审配一行步入中山郡的街巷。集市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边摊位琳琅满目,小贩们热情叫卖,新鲜的果蔬、精美的手工艺品摆满了摊位。农民们售卖着自家种的粮食,脸上洋溢着收获的喜悦;工匠们展示着精湛的手艺,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田丰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忍不住说道:“想不到在战乱之中,此地竟还有这般繁荣景象。”
陈睿微微一笑,说道:“田先生有所不知,自黄巾军入驻中山郡,便轻徭薄赋,鼓励农商。百姓们不用再承受繁重的苛捐杂税,自然有心思好好经营生活。”
继续前行,他们来到一处农田。田野里,庄稼茁壮成长,一片生机勃勃。农民们在田间辛勤劳作,脸上不见丝毫愁苦。
审配忍不住开口:“我原以为黄巾军只会破坏,没想到竟对农事如此上心。”
张末笑着回应:“百姓以食为天,咱们自然要让百姓吃得饱、穿得暖。”
走着走着,他们路过一座学堂,朗朗书声传来。一群孩子正坐在教室里认真读书,先生在讲台上耐心授课。
田丰见状,不禁动容:“战乱之中,还能有如此重视教育之地,难得。”
陈睿趁机说道:“大帅深知,国家的未来在这些孩子身上,所以即便在艰难时刻,也从未忽视教育。”
一整天的走访下来,田丰和审配虽未当场表态,但他们的眼神中已少了几分敌意,多了一丝思索。张末和陈睿心中明白,这一趟出行,已然在二人心中种下了改变的种子,至于这颗种子何时发芽,还需耐心等待。
在营帐中,陈睿与张末相对而坐,气氛略显凝重。经过多日的努力,田丰和审配依旧没有归附的意向。陈睿沉思片刻,抬起头,神色诚恳地对张末说道:“大帅,这段时日,咱们以礼相待,倾心相谈,还带他们亲见中山郡的治理成果,可两位先生心意已决,实在不想留下。”
张末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遗憾,长叹一口气:“难道就真没有办法让他们为我所用了吗?”
陈睿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大帅,强扭的瓜不甜。两位先生皆为忠义之人,若强行留下,他们也难以真心为咱们效力。依我之见,咱们不如成人之美。大帅,不如咱们亲自送两位先生出中山郡。”
张末面露诧异之色:“亲自相送?这是为何?”
陈睿拱手说道:“大帅,此举有三重深意。一来,田丰、审配二人在河北一带颇具声望,咱们这般诚意相送,能彰显大帅您的豁达胸襟与惜才之心,日后必能传为佳话,吸引更多贤才投奔;二来,即便他们不能为咱们所用,也能让他们亲眼看到大帅的仁义,在心中留下一份敬重,日后或许还能结下善缘;三来,咱们有意让韩馥的细作看到这一幕。他们回去必然会向韩馥如实禀报,韩馥生性多疑,见咱们如此礼遇二人,必定会心生猜忌,觉得田丰、审配与咱们暗中有往来,从而不敢重用两位。如此一来,也能削弱韩馥的势力。”
张末听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点头道:“好,就依你所言。既然留不住他们,那就让他们带着对我黄巾军的敬重离开,同时给韩馥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几日后,在中山郡的城门口,张末、陈睿带领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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