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烛火摇曳,气氛凝重。张末负手而立,目光落在被带进来的田丰和审配身上。两人虽为阶下囚,却都昂首挺胸,神色间透着不屈。
张末大步向前,亲手为他们解开绳索,和声说道:“两位皆是人中龙凤,智谋超群,今日虽在我军手中,可张末敬重二位的才学与骨气。”
田丰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沉声道:“败军之将,有何可值得你如此礼遇?”
张末爽朗一笑:“田先生过谦了。自开战以来,先生所献计谋,令我军也颇为头疼。只可惜韩馥有眼无珠,未能尽用先生之才。”
审配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哼,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今日既已被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末却不以为意,摆了摆手:“审先生莫要误会,我张末绝非滥杀无辜之人。黄巾虽起于草莽,但本意也是为了天下百姓能有太平日子过。二位若能留下,助我一臂之力,咱们一同为百姓谋福祉,岂不更好?”
田丰与审配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他们原以为落入黄巾之手,必死无疑,没想到张末竟如此以德相待,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波澜,只是多年的忠汉观念根深蒂固,一时还难以抉择。
就在此时,陈睿快步上前,向张末恭敬一拜,拱手说道:“大帅,田丰、审配二位先生皆是人中翘楚,智谋超群,今番您邀他们共谋大事,此乃关乎他们一生志向与前程的重大抉择。如此大事,需得让两位先生静下心,细细权衡、好好思考。”
陈睿微微侧身,看向田丰与审配,目光中满是诚恳,接着说道:“再者,您向来敬重贤才,如今二位先生被绳索捆绑,这般场景,既不符您礼贤下士的作风,也显得咱们不够大度。大帅爱才惜才之名在外,若传出去,恐被他人误解。依我之见,还是先解开两位先生的捆绑,以示我军诚意。”
张末略作思索,随即眼神一亮,大手一挥,高声道:“陈睿所言极是!是我疏忽了。”他大步迈向田丰与审配,亲自为他们解开绳索,动作轻柔,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两位先生受惊了,还望莫怪。”
绳索松开,田丰揉了揉被勒得发红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抬眸看向张末,沉声道:“承蒙不杀之恩,只是我等深受汉室厚恩,归附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审配活动了下被束缚许久的肩膀,神色依旧倨傲,冷哼一声:“哼,想让我等轻易归附,绝非易事。”
陈睿笑意盈盈,语气温和:“二位先生不必急于答复。我家大帅一片赤诚,只盼能与二位携手,为这乱世百姓寻一条出路。还望二位先生在营中安心住下,好好考虑一番。”
田丰与审配离去后,营帐内一时安静下来。张末眉头紧皱,目光投向陈睿,急切问道:“陈睿,你足智多谋,可有办法能让田丰和审配心甘情愿归附咱们?”
陈睿微微沉吟,神色凝重,缓缓开口道:“大帅,您有所不知,这些饱读诗书之人,最看重的便是名声。咱们黄巾军自起义以来,虽为百姓谋福祉,但在世家大族和一些传统观念颇深的人眼中,名声欠佳。田丰、审配深受汉室正统思想熏陶,内心对咱们本就存着偏见与隔阂,若非形势所迫,逼不得已,他们定然不会轻易归附。”
张末听后,神色一凛,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神情略显焦急:“那依你之见,咱们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两位贤才错失?”
陈睿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说道:“大帅,咱们可徐徐图之。一方面,对他们以礼相待,生活起居上悉心照料,让他们感受到大帅您的诚意与尊重;另一方面,咱们要在军中树立起严明的纪律,对百姓秋毫无犯,做出一番实绩。让百姓传颂我军的善举,逐步扭转外界对咱们黄巾军的看法。”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此外,咱们还可多与二位先生探讨治国理政、平定乱世的方略,展现大帅您的雄才大略与心系苍生的胸怀。假以时日,或许能打动他们,让他们改变心意,真心实意地为咱们效力。”
张末听后,眼中燃起希望之火,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就依你所言,咱们定要让这两位贤才,成为咱们军中的中流砥柱!”
张末采纳了陈睿的建议,决定主动出击,与田丰、审配深入交谈,期望能打动二人,将他们纳入麾下。
一日午后,营帐内,张末屏退左右,只留田丰、审配与陈睿在座。他满脸热忱,率先开口:“二位先生,今日想与你们探讨一下往后如何治理天下,让百姓过上太平日子。”
田丰轻抿双唇,神色冷峻,率先回应:“要治理天下,首要是尊崇汉室正统,恢复纲常礼教。如今黄巾祸乱,致使天下不宁,只有尽快平定叛乱,方能让百姓重归安宁。”
张末微微皱眉,心中不以为然,却耐着性子说道:“田先生所言虽有道理,但如今汉室腐朽,皇帝昏庸,诸多政令根本无法惠及百姓。我黄巾军起义,正是为了推翻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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