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瞧见关东联盟军摆出圆形阵,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心想这不过是困兽犹斗。他傲然立于阵前,大手一挥,发出进攻指令。
并州铁骑得令,如汹涌潮水般向前推进。雁行阵的两翼伸展,像是大雁张开的翅膀,高顺的陷阵营一马当先,仿若利刃直逼圆形阵。马蹄声轰鸣,仿若滚滚雷声,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联盟军的圆形阵如铜墙铁壁般严阵以待。最外层的盾牌手紧密相连,盾牌拼接之处几乎毫无缝隙,长戟从盾牌间的空隙探出,寒光闪烁。面对铁骑的冲击,他们咬紧牙关,双脚稳稳扎地,抵御着那排山倒海般的冲击力。
陷阵营率先撞上圆形阵,瞬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片。陷阵营士兵悍不畏死,凭借精湛骑术和高强武艺,试图冲破防线。他们有的挥刀猛砍盾牌,有的用长枪穿刺,然而联盟军防守严密,一次次将他们的攻势挡回。在陷阵营与圆形阵胶着之时,雁行阵两翼的并州铁骑从侧面包抄。他们弯弓搭箭,向圆形阵内倾泻箭雨。一时间,羽箭如飞蝗般密密麻麻落下。联盟军的弓箭手和弩手也不甘示弱,纷纷张弓还击。箭雨交错,不断有人中箭惨叫,双方伤亡都在持续增加。
战场上硝烟弥漫,黄沙漫天,让人视线模糊。并州铁骑凭借速度和机动性,围着圆形阵不断游走攻击;联盟军则凭借紧密阵型和顽强意志坚守。双方陷入苦战,一时难分胜负。
日头渐渐西斜,战场上硝烟仍未散尽,喊杀声虽已渐渐停歇,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却愈发浓重。经过长时间的激烈拼杀,吕布的并州铁骑与关东联盟军都已疲惫不堪。并州铁骑的雁行阵在反复冲击圆形阵后,阵形也出现了些许散乱。陷阵营的将士们尽管依旧勇猛,可连续的高强度作战让他们体力透支,进攻的势头逐渐减弱。而两翼的骑兵在长时间的迂回包抄和射箭攻击后,马匹也已气喘吁吁,不少骑兵也在联盟军的反击中受伤。
关东联盟军的圆形阵同样承受了巨大的压力。阵中的士兵们手臂酸痛,几乎握不住兵器,盾牌上满是刀砍斧劈的痕迹,许多士兵身上也挂了彩。但他们靠着顽强的意志,始终坚守着阵地,没有让并州铁骑彻底突破。
吕布望着眼前的战局,心中暗自估量。虽然他的铁骑在战场上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但关东联盟军凭借着人数优势和严密的防守,也让他难以占到便宜。若继续强攻,恐怕会遭受更大的损失。与此同时,袁绍和曹操等人在阵中观察着局势。他们深知联盟军虽挡住了吕布的进攻,但己方也已元气大伤,再打下去,胜负依旧难料,且可能会让双方都陷入绝境。
最终,吕布无奈地吹响了收兵的号角。并州铁骑缓缓后退,脱离了战场。关东联盟军也没有贸然追击,双方就这样结束了这场激烈的战斗,打成了平手。
战场上留下了无数的尸体和伤员,一片狼藉。士兵们望着对方撤退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这场平手的战斗,让双方都意识到,彼此都遇到了强劲的对手。
第二日,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吕布也不得不把前线的状况报告给董卓。
洛阳城,董卓端坐在主位之上,面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紧盯着手中那份关于吕布与关东联盟军对战的战报,浓眉拧成了一个“川”字,看完后,将战报狠狠摔在地上,怒声道:“这关东联盟军,竟如此难缠!”
府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众人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董卓抬眼扫视一圈,开口道:“诸位,如今这局势,大家都看到了。若我西凉铁骑与关东联盟军正面交锋,也未必能占到便宜。大家说说,该如何是好?”这时,李儒上前一步,微微躬身,恭敬说道:“主公,民间有传言。‘东头一个汉,西头一个汉,鹿走进长安,方可无斯难’。依属下之见,既然我们目前没十足把握战胜关东联盟军,不如暂且退到长安。长安地势险要,四周有关隘重重守护,易守难攻。凭借长安的天险,我们足以抵御关东联盟军的进攻。”
董卓摸着下巴,沉思片刻,点了点头,示意李儒继续说下去。李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接着道:“不过,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地退走。走之前,定要让关东联盟军尝尝苦头,不能让他们好过。我们可以在洛阳城内大肆劫掠一番,带走所有能带走的财物和粮草,让洛阳变成一座空城。并且,还要把洛阳城付之一炬,让关东联盟军即便占领了洛阳,也得不到任何好处。”此言一出,营帐内众人一阵骚动。有人面露不忍之色,毕竟洛阳乃繁华古都,百姓众多;但也有人觉得此计甚妙,能极大地打击关东联盟军。
董卓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狠厉所取代,他重重地一拍桌子,大声道:“好!就依文优所言。传令下去,全军做好撤退准备,三日后启程前往长安。在此之前,给我把洛阳城搅个天翻地覆!”
在李儒的谋划下,董卓果断下令西凉军收拾行装,准备撤离洛阳,退守长安。撤离前,西凉军在洛阳城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闯入百姓家中,抢夺财物,奸淫妇女,整个洛阳城陷入一片火海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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