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率领着骑兵队伍,一路上小心翼翼,时刻警惕着敌人可能出现的袭击。所幸,这一路倒是平安无事,他们顺利抵达了中山郡城。
远远望去,中山郡城高大巍峨,城墙厚重坚实,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城头上旌旗猎猎作响,只是那本该是战意昂扬的旗帜下,却高高挂着一块醒目的免战牌。
公孙瓒眉头微皱,勒住缰绳,目光紧紧盯着那免战牌,眼中满是疑惑与不屑。“哼,张末这鼠辈,竟挂出免战牌,莫不是被我公孙瓒的威名吓破了胆?”他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傲慢。
身旁的将领们也纷纷露出轻蔑的神情,有人大声说道:“将军,这张末如此胆小怕事,咱们不如直接攻城,踏平这中山郡,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公孙瓒却没有立刻下令攻城,他在马上微微前倾身子,仔细观察着城墙上的动静。只见城墙上的士兵们严阵以待,目光警惕地注视着他们,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似乎在宣示着他们守卫城池的决心。公孙瓒心中暗自思量,张末之前设下那么多陷阱,如此狡猾,此番挂出免战牌,说不定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不可轻举妄动。”公孙瓒沉声说道,“张末那厮诡计多端,这免战牌背后说不定藏着什么猫腻。先安营扎寨,派人密切监视城中动静,待摸清虚实后,再做打算。”
将领们虽心有不甘,但还是纷纷领命。公孙瓒的骑兵队伍迅速在城外不远处安营扎寨,帐篷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搭建起来。而公孙瓒则坐在大帐中,眉头紧锁,思索着如何应对。
公孙瓒仓促而至,未曾携带任何攻城器械。本应协同作战的张杨军与袁绍军,却如泥牛入海般,迟迟不见踪影。而那城中的张末,好似缩头乌龟一般,无论怎样挑衅,都坚守不出。公孙瓒无计可施,心中的怒火每日都在熊熊燃烧,只能对着那紧闭的城门,将张末骂了个狗血淋头,以此发泄满心的愤懑。
为何袁绍军迟迟不见踪影?原来这背后藏着袁绍的算计。袁绍从韩馥旧部那里听闻了此前与张末的战事,对张末军队的大致情况心中有数。彼时,袁绍刚担任冀州牧,治下诸多县城中,仍有不少人忠于韩馥。于是,他心生借刀杀人之计。
此计可谓一箭三雕。其一,能够转移周边势力的注意力,让他们无暇顾及自己的真正意图;其二,可借他人之手削弱公孙瓒、张杨以及张末三方的实力;其三,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袁绍能以军事行动为幌子,顺势收服那些不听从自己号令的地方势力。基于这样的盘算,袁绍便故意让军队放慢行军速度,与张杨军的行进速度相差无几,不紧不慢地朝着目的地进发。
公孙瓒在城外等得心急如焚,每日望眼欲穿,那股子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时不时就朝着远处张望,满心盼着袁绍的军队能快点出现。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却始终不见袁绍部队的影子,这让公孙瓒愈发焦躁,脾气也愈发暴躁。
就在公孙瓒几乎要按捺不住,打算不管不顾独自行动的时候,终于有探马来报:袁绍的部队踏入了中山郡内。公孙瓒听闻,先是一怔,随即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有愤怒,有无奈,也有那么一丝终于等到了的释然。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心中暗自想着,这袁绍可算来了,接下来的事,可就有得瞧了。
就在公孙瓒于城外焦急等待、满心愤懑之时,张末的部队也悄然回到了中山郡。实际上,张末此前已精心谋划,打算设下埋伏,给袁绍来个出其不意的打击。他挑选了精悍士卒,早早在袁绍军可能途经的险要之地设下伏兵,只等袁绍大军进入圈套。
然而,袁绍军的行军速度实在是拖沓至极。日子一天天过去,伏兵们在荒郊野外风餐露宿,苦苦等待,所带的军粮也逐渐见底。眼瞧着再这么等下去,不等敌军到来,自己这头便要因缺粮而陷入困境。无奈之下,张末只能无奈地下达撤退的命令,让埋伏的部队撤回了中山郡。这次错失的战机,让张末心中满是不甘,却也只能暗自咽下这口气,重新思索应对之策。
这次诸事的巧合,实在太过蹊跷,令张末心中疑云丛生,诸多念头在脑海中反复交织碰撞,而所有的怀疑最终都指向了陈睿。
张末细细回想整个过程,从袁绍军那莫名其妙的缓慢行军速度,到自己精心安排的伏击因军粮告罄而功亏一篑,桩桩件件都透着诡异。陈睿在军中任职,对诸多军事部署和行动计划都了如指掌。如今这般巧合,莫非是他暗中向袁绍透露了消息?又或者是在军粮的筹备和调度上做了手脚?
想到这儿,张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与冷峻。他深知,若内部真有陈睿这样的“隐患”,那往后的局势将会愈发复杂难测,自己必须得加倍小心,不动声色地暗中查探一番,方能搞清楚陈睿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此次出兵,袁绍依旧任命鞠义为先锋。鞠义此前多次与张末交锋,却屡屡败北,那些失败的经历如同尖锐的刺,深深扎在他心里,让他对张末恨之入骨。每次想起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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