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半夜,月色如霜,洒在寂静的城墙上。城内的细作鬼鬼祟祟地摸到城门处,与守门的士兵一番低声交谈后,趁着夜色的掩护,迅速打开了城门。
几乎在同一时刻,城外的鞠义和公孙瓒早已按捺不住,一声令下,大军如潮水般迅速冲进城门。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的宁静。
就在他们以为胜券在握之时,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你们中计了,弓箭手放箭!”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周,紧接着,城墙上火光一闪,无数支利箭如飞蝗般呼啸而下。
鞠义和公孙瓒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行动竟然落入了对方的圈套。一时间,进城的士兵们乱作一团,被箭雨射中的士兵惨叫着倒下,鲜血迅速染红了地面。
鞠义瞪大了眼睛,大声呼喊着:“稳住,稳住!不要慌!”然而,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下,士兵们的士气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根本无法迅速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公孙瓒紧握手中的长枪,心中又惊又怒,他朝着城墙上望去,试图找出发出命令的人。可在这混乱的夜色中,只能看到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弓箭手,正不停地朝着他们放箭。
此时,四周的黑暗中似乎还隐藏着更多的伏兵,随时准备给他们致命一击。鞠义和公孙瓒深知,再这样下去,他们必将全军覆没,只能匆忙下令撤退,在箭雨的追击下,狼狈地逃出了城门。
面对突如其来的箭雨,鞠义和公孙瓒麾下的士兵虽有短暂的慌乱,但不愧是久经沙场的精锐之师,很快便稳住了阵脚。鞠义骑在马上,面色冷峻,大声呼喝:“莫要慌乱!随我冲上去!破了这埋伏!”那声音如雷霆般穿透了嘈杂的喊杀声,传入每一个士兵的耳中。
公孙瓒也不甘示弱,手中长枪猛地一挥,高声喊道:“将士们,建功立业就在此时,随我杀!”在两位将领的鼓舞下,原本有些混乱的队伍迅速重整旗鼓,他们迎着密集的箭雨,如猛虎般勇猛无畏地向前冲锋。士兵们相互掩护,有的举起盾牌抵挡箭矢,有的则紧握兵器,寻找着进攻的机会。
反观黄巾军这边,原本设下埋伏的他们,本以为能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可此时兵力不足的劣势却显露无遗。弓箭手的数量有限,箭雨的攻势难以持续压制住鞠义和公孙瓒的精锐部队。随着敌军的不断逼近,黄巾军的防线开始出现动摇。一些士兵面露惧色,手中的弓箭也开始颤抖,射出的箭矢不再精准。后方的黄巾军步兵,由于人数相对较少,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黄巾军的将领们心急如焚,大声呼喊着指挥士兵们坚守阵地,可效果甚微。鞠义和公孙瓒的军队已经冲破了箭雨的封锁,与黄巾军短兵相接。兵刃相交的声音、士兵的喊杀声、伤者的惨叫声在夜色中回荡,一场激烈的厮杀在城门处惨烈地展开,局势变得愈发紧张起来。
当张末听闻城门被破的消息,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他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厉声喝道:“全体将士听令,随我前去救援,定要将敌军杀个片甲不留!”那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军营,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霎时间,军营中号角声急促响起,士兵们迅速集结,如猛虎下山般整齐有序地跟随在张末身后,向着城门方向疾驰而去。马蹄扬起漫天尘土,兵器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整个队伍气势如虹。
就在他们赶到城门附近时,正好与鞠义的军队狭路相逢。鞠义一眼便认出了张末,心中的仇恨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翻涌而起。“鞠义!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鞠义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那声音仿佛要穿透夜幕。
张末也同样看到了鞠义,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眼中满是不屑。“鞠义,你今日来得正好,我正想会会你!看看究竟谁才是这战场上的王者!”他毫不畏惧地回应道,手中的长枪高高举起,做出了战斗的姿势。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双方的士兵们感受到了将领之间浓烈的仇恨气息,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一触即发。张末猛地一夹马腹,率先向着鞠义冲去,他的身后,士兵们如影随形,呐喊着紧跟其后。而鞠义也毫不退缩,挥舞着长枪,带领着自己的部队迎了上去。刹那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了整个夜空。
月光如霜,洒在血腥弥漫的战场上,张末与鞠义的对决已进入白热化。两人的兵器碰撞之声震耳欲聋,火星四溅。鞠义长枪挥舞,如蛟龙出海,招招狠辣,枪尖闪烁着冰冷的寒芒,直逼张末要害;张末虽奋力抵挡,手中大刀虎虎生风,却明显感到力不从心。
几十回合下来,鞠义瞅准张末一个破绽,长枪如闪电般刺出,张末躲避不及,长枪划过他的胸膛,一道深深的伤口顿时鲜血喷涌而出。张末惨叫一声,身子晃了晃,险些从马上栽倒。
“大帅!”张末的部下见状,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几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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