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听闻此事,心中大喜,走上前去,紧握许褚的手,“好,好!原来你就是许褚,许仲康!以后你就与典韦一起担任飞虎卫左右统领,不知你可愿意!”
许褚愣了一下,脸上浮现疑惑,“仲康是我爹给我取的字,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刘逸心中一震,顿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脸上略显尴尬。
许褚刚刚行完冠礼,古人二十而冠,冠礼是成年礼,长辈或至亲为其取字,标志着成年的开始。
典韦的字“恶来”便是刘逸所为,源自“古之恶来”的故事。
刘逸心中灵光一闪,迅速找到了应对之法:“哦,原来如此,前些日子我做了个梦,梦见一位金甲神人,他告诉我,有一位壮士,姓许名褚,字仲康,会来助我,看来果然应验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沮授和田丰对望一眼,心中无不震动。
刘逸的这种说法,似乎有些神秘的力量,令人心生敬畏。
沮授和田丰也不再怀疑刘逸的实力,反而暗下决心,要全力辅佐这位将军,成就一番伟业。
刘逸见众人盯着自己,心中有些不好意思,忙试图转移话题。
正此时,赵云突然站起,脸上带着一丝期待,轻声问道:“大人,既然许褚做了统领,那我呢?”
刘逸这才恍然意识到,原来赵云也在等待新的职务。他微微一笑,沉吟片刻,便道:“赵云,你今年也长了一岁,应该担起更多的责任。我决定任命你为飞虎卫的司马,协助处理军中事务。”
赵云闻言,心中喜悦,面色顿时放松。他在军中的表现早已让刘逸看在眼里,今天终于得到了这份重任。
赵云拱手道:“谢大人提携!”
刘逸随即关心起了战后的伤亡情况。
他得知,张郃带领的两百名骑兵伤亡最重,阵亡三十五人,重伤四十二人,其中有十一人可能会终身残疾。
而赵云所带的飞虎兵,伤员约三十人,但大多数都是小伤,无大碍。
典韦带领的军士则恰逢管亥败兵,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无一伤亡。
关于战俘的审问,刘逸亲自主持,当得知首领名为管亥时,刘逸的心中顿时明了。
这些所谓的“马贼”,原来不过是太平道的信徒罢了。
虽然得知了真相,刘逸却陷入了沉思,按照常理,他应该上报朝廷,彻查此事。
然而,他心中却并不想与农民起义为敌。
刘逸从小生活贫苦,对于农民起义并无过多的偏见,反而认为这只是被压迫百姓的一种极端反抗。
况且他也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去阻止黄巾起义的爆发,他的目标只是确保河间不受波及,尽力过几年安稳的日子。
因此,刘逸做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决定——他释放了所有的战俘,并对外宣称,他们不过是些穷苦百姓,这一战也算是他们的“教训”。
同时,也向张角表明自己无心与他为敌。
几日后,张角的部下被一一释放。
春日渐临,万物复苏。河间的冰雪早已消融,田野上绿意盎然,百花争艳,天地间充满了勃勃生机。
百姓们在田间辛勤劳作,播种着希望与梦想。
不同于北方旱情严重的状况,河间在刘逸的治理下依然丰盈如昔。
然而,就在这春意盎然的时节,河间太守府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刘逸听闻外面来访的道士,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推测着来者的身份。
很快,门外的脚步声响起,一位中年道士身着朴素道袍,缓步走了进来。他自称张宝,眼中藏着几分自信。
刘逸打量着这位来人,张宝,正是太平道的弟子,张角的弟弟,身后所代表的势力非同小可。
“张道长,久仰大名。”
刘逸微笑着起身,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戏谑,听闻张大贤良师为人仁爱,广施道德,去年曾派侄女前来我河间,欲求一场甘霖。
“可惜,求雨的时机并未到。道长今天来访,莫非是时机已至,特来为百姓求一场甘霖?”
刘逸话语间似有意无意地暗藏着一丝调侃,显然对这位道士不甚信任。
张宝不以为意,憨笑着摆手:“大人误会了。去年我侄女调皮捣蛋,冒充道士,实则她并不懂得求雨之法,倒是让大人您见笑了。贫道此行,实乃受大哥所托,前来替我侄女求亲。”
刘逸一愣,心中闪过一丝讶异,但面上仍旧保持着温和的微笑:“求亲?”
他故作惊讶,“不知道长所指的是哪一位,哪位贤女如此有缘,欲与我结为连理?”
张宝一脸笑容,眼中却带着几分得意:“大人,想必您已见过我侄女,她不但貌美如花,且心地善良。大哥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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