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和许褚笑得更为开心。
典韦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听夫人说过,这叫做‘旁观者赤,近墨者黑’。”
刘逸听了,忍不住“啐”了一口,笑道:“现在不简单了啊,居然敢拿大人我开涮?”
三人相视而笑。
远在太平山庄的张角听到张宝的回报后,心中不禁升起一阵怒气。
但随即他又陷入了沉思。刘逸最后所说的那句话,“做不成亲,还可以做朋友”,却让他有些犹豫。
难道刘逸的妻子真如传闻所说那般凶悍,以至于刘逸有着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
不管如何,张角还是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刘逸似乎并没有恶意。
从这几个月来看,他的态度并不敌对,反而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眼下北方旱情愈加严重,百姓困苦,流民遍地,张角意识到,自己必须更专注于收拢民心,遂决定暂时放下这段联姻计划,等待时机。
但对于刘逸来说,张角的叛乱迟早会爆发,而他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他明白,只要不揭发张角,自己暂时还可以保全一时之安宁。
但若真答应与张角结亲,朝廷必定会株连九族,自己一家三口的性命恐怕也会因此危如累卵。
而且,苏瑶腹中的孩子也已快出世,刘逸不禁有些愁眉不展。
无论如何,眼下的旱情才是最急迫的事情。
刘逸作为百姓心中的好官,必须履行自己的责任。可这责任也让他陷入了难以摆脱的困境。
刘逸在心中暗叹:“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茧自缚’吧。身陷责任的漩涡,虽知道会痛,却也无法自拔。”他决定带领队伍出城,既是视察旱情,也是稍作放松,顺便带着家人和幕僚们一起踏青游玩。
苏瑶与沮授、田丰的家人一同随行,徐晃则留在城内负责防务。
他们一路来到郊外,来到一片静谧的沟渠旁,周围是一片空旷的荒地,青青的草地如波涛般在风中起伏,点点红花随风摇曳。
刘逸挥手示意大家停下,众人随即在草地上休息片刻。
此时,沮授与田丰的家人已经开始放风筝,孩子们在草地上嬉闹,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两个夫人则笑盈盈地站在一旁,目光温柔如水。
苏瑶看着这一切,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痴迷,仿佛她也被这片宁静与和谐所感染。
刘逸看了看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苏瑶轻轻摸了摸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淡然摇头:“没什么,只是刚才马车走得颠簸了一些。”
刘逸听了,神色一紧,随即转身朝不远处的二丫招了招手:“二丫,扶夫人到一边休息一下吧。”
二丫答应着走了过来,耐心地搀扶着苏瑶,慢慢走向一处阴凉处。
刘逸无意中注意到二丫最近的变化,原本面色苍白的她,现在肌肤更加红润,身形也愈加窈窕,似乎生活有所改善。
他忍不住笑着调侃道:“二丫,你最近长得可真漂亮,原先那个名字太平凡了,怎么,想不想换个更好听的名字?”
二丫听到夸奖,俏脸一红,羞涩地低下头,答道:“奴婢多谢老爷夸奖。”
刘逸心中一乐,忍不住打趣道:“那好,以后你就叫翠花吧。”
“你这名字起得也太随便了,干脆叫‘酸菜’算了。”苏瑶在旁边笑了出来,眉眼如画,她翻了个白眼,调侃道,“我看二丫虽不识字,但手艺好,叫什么‘巧儿’怎么样?”
二丫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感激地向苏瑶行了个礼:“巧儿多谢夫人赐名。”
刘逸听到这话,不禁无趣地转过头,看向赵云和樊娟,只见两人正并肩站着,低声交谈,面上带着几分羞涩,似乎是一对金童玉女。
看到这画面,刘逸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打趣的心情,笑着问道:“赵云,你今年十五了吧?”
赵云一听,赶紧恭敬地答道:“回大人,赵云今年已十六。”
刘逸假装恍然大悟:“噢,原来已经十六了,真是时光飞逝啊。不过,你和樊小姐的婚事,还得再等几年,等你举行了冠礼,再来商议。到时候,我一定帮你取个字。”
赵云闻言,顿时有些慌了神,婚事当然不急,但想到刘逸帮典韦取的“字”和刚刚给二丫取的名字,他顿时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尤其是想到刘逸之前所取的字,实在是让他不敢恭维。
刘逸看到赵云慌张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笑着说道:“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取个既顺口又威风的字,到时候你一定满意。”
苏瑶在旁边也笑了出声:“赵云,你别听他的,他书都没读过几年,怎么会取什么好名字?我已经想好了,‘赵云’的字就叫‘子龙’,多好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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