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听到这声笑,心中不禁暗自一动,心想:“难道刚才提到张飞,他便来了?”随即也起身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看到的却是一位身形高挑、瘦削的男子。
约摸四十岁左右,白皙的面庞透着几分书生气,却又隐隐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豪放之气。
见刘逸出门,苏双赶忙笑着介绍道:“刘大人,这位是我义兄张世平,张掌柜。”
刘逸微微一笑,拱手道:“张掌柜,久仰大名。”
张世平也笑着回礼:“刘大人,您过奖了,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不凡。”
两人寒暄几句,便重新落座。
酒过三巡,张世平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急迫:“苏老弟,你这次买马可不够意思,怎么不叫我一声,我家里还有三百多匹马,没地方安置呢。”
他转向刘逸,目光一亮,“刘大人,要是您不嫌弃,何不把我家的马一并收了?价钱好商量。”
刘逸微微一笑,目光沉稳,心中略微一思索,便回道:“张掌柜,怎么不早来?我刚刚从苏掌柜这里收购了三百多匹马,若再买,恐怕有些困难了。”
张世平急忙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焦虑:“价钱嘛,完全可以商量。其实,我家中还有一批镔铁,足足有数千斤,若刘大人愿意,便一并卖给您,价格可以优惠。”
镔铁,刘逸心中微微一动。此物稀有珍贵,特别是在冶炼和兵器铸造中有着极高的价值。
几秒钟的沉默后,刘逸淡然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全买下吧。”
张世平听后,心中大喜,立刻道:“好,刘大人痛快!我会尽快安排,将镔铁和马匹一起送到府上,确保让您满意。”
第二日,苏双、张世平带着刘逸一行人,踏上了前往张飞庄子的路。
一路上,风景如画,山川交错,但不久后,前方却逐渐隐现出一座村落,和庄子的身影。
刚到村口,便看到一位身材高大的汉子,正站在路边,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似乎在想着什么。
苏双微笑着指了指那人,说道:“大人,您看,村口那位便是张飞。”
张飞平日里以卖酒杀猪为生,虽然家境富裕,但近来天灾不断,百姓疾苦,生意日渐惨淡。
无所事事的他,常常独自站在村口发愁,今天也不例外。
突然,他眼前一阵烟尘腾起,随即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张飞不由得警觉起来,心中一紧:“难道是马贼?”虽然他身强力大,武艺超群,但手中缺乏得力的兵器,面对不明的威胁,他还是感到一丝紧张。
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一支阵容庞大的队伍,骑兵迅速接近。
队伍中马蹄声如雷,铿锵有力,显然并非马贼,而是另一番阵势。
刘逸的队伍中,马匹不下二百,驮载着镔铁,气势赫然,远远望去,简直如一股钢铁洪流。
随着队伍靠近,刘逸目光凝定,看向那位正站在村口的壮汉。
他的身影高大魁梧,虎目生辉,面容威严,毫不夸张地说,这正是传说中的张飞——身高八尺,豹头环眼,鬓发如钢针般竖起。
张飞见到这队人马,正要发话,却发现其中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皱眉问道:“张世平,苏双,你们带着这些人做什么?”
刘逸微微一笑,策马走上前去,温声道:“前面可是张飞张翼德?我乃河间太守刘逸,特来拜访。”
张飞一听“河间太守”四字,眉头微皱:“我与你素不相识,太守大人找我做什么?”
刘逸早已到他身前,翻身下马,抱拳行礼道:“久闻翼德大名,实不相瞒,我有两位兄弟,喜爱美酒,特地前来,愿与您切磋一番酒量。”他笑着接着说:“若翼德兄不嫌弃,便一同共饮。”
张飞平生嗜酒如命,听到有酒可喝,顿时眼睛一亮,豪气顿生:“好!要喝酒的,便随我回庄去!今日,定要痛痛快快喝上一场!”
刘逸心中早有打算,自己不善饮酒的,赵云性格纯良且尚年少,不便让他参与其中。
所以,陪酒的任务便交给了典韦与许褚。两人酒量惊人,正是此类场合的最佳人选。
三人随张飞一同前往庄中,酒席一开,立刻进入高潮。
典韦与许褚与张飞比试酒量,从晨曦到黄昏,杯盏交替,笑语盈盈。
刘逸与赵云则安静地坐在一旁,偶尔与周围的随行将领交谈。
次日清晨,张飞在庄中大笑道:“痛快!好久没喝得这么痛快了!”
他一脸的畅快与豪情,声音洪亮,似乎要将整个庄子都震动。
典韦和许褚也不甘示弱,齐声高喊:“张庄主酒量真是了得,正是我们二人的对手!”
张飞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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