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宇的这一系列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果断而暴力的周晓宇。他用枪指着乌管事,冷冷地说道:“现在还有谁不服的,尽管站出来。”那些侍卫见状,纷纷后退,不敢再轻举妄动。
周晓宇收起枪,走到千鹤道长面前,目光落在那口金色棺材上,他担忧地说道:“千鹤师叔,这山中天气多变,带着这具僵尸上路十分危险,还是就地火化了吧。”
周晓宇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不仅被近处的四目道长与千鹤道长清晰捕捉,就连不远处守卫的士兵们也听得一清二楚。然而,他们虽心怀怒火,却因周晓宇手中紧握的先进火器而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怒目而视,默不作声。
面对周晓宇提出的焚烧僵尸的建议,千鹤道长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为难与忧虑,他轻轻摇头,对周晓宇投以感激却无奈的目光:“师侄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既已受人之托,便忠人之事,我承诺要将这物送至京城,便不能在半途将其销毁。”
见状,周晓宇深知千鹤道长心意已决,再多劝说也是徒劳,于是他便不再白费唇舌。对于千鹤道长这类固执之人,他深知劝解无用。于是,周晓宇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位畏缩的乌管事身上,乌管事正欲悄悄后退,却在周晓宇锐利的目光下瞬间僵住。
周晓宇冷冷一哼,令乌管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语气冷硬地说道:“过往之事我暂且不论,但接下来的路程,若你胆敢对我师叔有丝毫怠慢,我定会亲赴京城,找你好好‘叙旧’。想必你家王爷即便失去爵位,其府邸亦不难探寻。”
随后,周晓宇又将目光扫向周围的士兵,大声命令道:“你们也一样,听明白了吗?”
士兵们在他的威严逼视下,纷纷应和,但声音杂乱无章,显然心中充满畏惧。周晓宇手臂猛然抬起,再次扣动扳机,一枚子弹精准地击碎了一名士兵帽子上的顶饰,吓得那人瘫坐在地,裤子迅速湿了一片。其他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得连连后退。
周晓宇心中的怒火非但未减,反而更甚,他怒喝道:“大声点!整齐点!都给我回答‘明白’!”
这一次,士兵们的回答整齐划一,声音洪亮,显然在周晓宇的威胁下,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一群废物!”周晓宇不屑地唾弃,随后转身回到四目道长身边,沉默不语。四目道长等人深深地望了周晓宇一眼,似乎打算回家后再细问,一时间,众人皆陷入沉默,气氛显得异常诡异。
这时,一休大师围着棺材车缓缓踱步,他轻敲金色棺材,向千鹤道长提议:“千鹤道长,何不拆除帐篷,让棺材多吸收些阳光,以减轻尸气?”
千鹤道长闻言,略作思索,觉得一休大师的建议颇为合理,于是向一休大师致谢后,便呼唤起自己的四个徒弟:“东南西北!”
“在!”四个徒弟应声而出。
“拆除帐篷。”千鹤道长简短下令。
“遵命!”四个徒弟迅速行动,合力拆除了帐篷。乌管事在一旁不敢吭声,生怕引起周晓宇的注意。
正当帐篷被拆除之际,家乐的声音传来:“师叔,糯米来了。”他手持一大包糯米,一路小跑而来。
千鹤道长接过糯米包,对家乐和四目道长表示感谢。四目道长难得地收起笑容,认真地说:“不用客气,希望这包糯米你用不上。”
千鹤道长虽为周晓宇的长辈,但此时也不敢小觑这位喜怒无常的师侄。周晓宇对千鹤道长的感谢只是微微点头,再次重申:“师叔不必客气,若这些人敢在路上为难您,尽管告知我,我自会找他们理论。”
看着那些士兵在周晓宇凌厉的目光下不敢直视,乌管事更是吓得浑身颤抖,千鹤道长觉得必须尽快离开。于是,他向众人告别:“诸位,我该启程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阿弥陀佛。”众人回应。
告别之后,千鹤道长带领随行人员启程。士兵们早已迫不及待想要远离这位残暴的道士,于是纷纷使出全力,推车抬轿,在泥泞的道路上奋力前行,渴望早日摆脱周晓宇的阴影。
当金色棺材从家乐身边经过时,他仔细端详着这华丽的棺材,心中赞叹其精美与奢华,不禁脱口而出:“这副棺材真漂亮,一定很值钱。”
四目道长闻言,不知为何,竟戏称这棺材为纯金打造。周晓宇听后,心知这不过是金箔或鎏金而已,但家乐却信以为真,对四目道长表达孝心:“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努力赚钱,买一副一模一样的孝敬师父。”
家乐不经意的一句话,让四目道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家乐,直射向那口金色的棺材。毕竟,里面躺着的可是一具僵尸,家乐的话听起来像是在给道长不祥的预兆。家乐见状,立刻噤声,脸上满是尴尬。这时,一休大师缓缓踱步而过,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真是孝心可嘉啊。”这让家乐更加困惑不解。周晓宇见状,轻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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