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道长点头,目光紧锁在周晓宇脸上,期待一个合理的解释。周晓宇缓缓道来:“师叔想必也注意到了,那乌管事对千鹤师叔毫无尊重之意,连与您打招呼都要请示。千鹤师叔在他们中间处境尴尬,若再这般下去,只会更加受辱。我用枪,是为了让他们明白我们的立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认真听我讲话。”周晓宇这番解释虽非全部真相,却足以应对。
见四目道长沉默不语,周晓宇话锋一转,冷笑说:“如今已是民国,讲究共和,哪还有皇帝贵族的位置?他们至今保留着辫子,穿着旧服,显然是还沉浸在过去的辉煌中,留恋旧时的权势。只要给他们个官职,他们定会剪掉辫子,换上新衣,比谁都重视外表。”说到这里,周晓宇脑海中浮现出乌管事各种姿态交替的画面,不禁哑然失笑。
四目道长听完,低头沉思片刻,长叹一声:“也许你是对的。”周晓宇并不在意四目道长是否完全相信,事情已成定局,四目道长自然会站在他这边。周晓宇准备离开客厅,回到房间继续滋养桃木令牌,临行前,他看了一眼窗外,神色凝重地对四目道长说:“师叔,天色不对,今晚必有大雨,我们还是做好准备,迎接千鹤师叔吧。”四目道长抬头望向窗外,沉重地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周晓宇继续他的细致工作。黄昏时分,他望向远方,只见乌云迅速逼近,遮天蔽日。“山雨欲来啊!”他心中暗叹,随即前往找四目道长。一见面,他便急切地说:“天气变了,师叔,我们得马上出发。”四目道长自言自语:“希望只是虚惊一场。”说着,迅速拿起斗笠蓑衣,与周晓宇一同沿着车辙印追了出去。
两人行走间,山林间突然刮起大风,周晓宇心头一紧,催促道:“师叔,我们得加快了,雨就要来了。”四目道长也大声回应:“确实得快点!”
在四目道长与周晓宇匆匆前行的同时,千鹤道长一行人亦察觉到了天气的剧变,预示着大雨将至。他们果断决定暂停行程,寻觅开阔之地扎营避雨。然而,天公并不作美,帐篷尚未搭起,四周光线已迅速黯淡,乌云压顶,狂风肆虐,紧接着豆粒大的雨点如冰雹般倾泻而下,无情地拍打在每个人的身上。
雨势之猛,不过瞬息间,众人皆已湿透,就连那位满清小王爷也未能幸免。乌管事一边手忙脚乱地用手绢为小王爷遮挡,一边厉声催促着忙碌的护卫们,尽显其对上谄媚、对下傲慢的奴仆本色。
同样身处雨中的千鹤道长心急如焚,他注意到缠绕金色棺材的绳网在雨水冲刷下,流淌出带有浓重血腥味的黑红色液体——那是专门用来辟邪的黑狗血。雨水无情地稀释着这些防护,令千鹤道长焦急万分。
正当众人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无可奈何时,搭帐篷的兵丁传来了帐篷已成的消息。乌管事闻言面露喜色,正欲护送小王爷入内避雨,却被千鹤道长拦下,提醒道墨斗线已受损。但乌管事对此毫无概念,只以为千鹤道长故意刁难,脸色一沉,断然拒绝了千鹤道长的提议,坚持先让小王爷安顿。
乌管事一行人进入帐篷后,帘子落下,隔绝了千鹤道长焦急的目光。他无奈地回到金棺旁,轻抚绳网,发现黑狗血已被雨水冲刷殆尽,心中一沉。此时,第二个帐篷也已搭好,千鹤道长连忙指挥弟子与兵丁,合力将沉重的金棺推向新帐篷。
然而,就在金棺缓缓移动之际,雨却奇迹般地停了。千鹤道长没有犹豫,立即命令继续推进,以防再次降雨,并计划重新布置绳网以压制棺内僵尸。
正当众人努力将金棺推向帐篷时,天空中雷鸣电闪愈发猛烈。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直击金棺,强大的电流瞬间将推车众人击飞。尤其是那四名直接触碰金棺的兵丁,倒在地上,身体冒出黑烟,显然已遭雷击身亡。千鹤道长的四个徒弟虽也感到酥麻,但因未直接接触金棺,伤势较轻。
帐篷内的乌管事被这突如其来的闪电惊动,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查看,只见帐篷外一片狼藉,兵丁倒地不起,金棺棺盖颤动,似乎有不明之物欲破棺而出。而缠绕在金棺上的黑狗血绳网,此刻正散发着幽幽微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
乌管事见状,脸色煞白,立刻退到人群最后,用护卫作为屏障,心中明白大事不妙。
雨幕中,金棺的异常动静不仅吸引了乌管事的注意,也触动了千鹤道长的警觉。他凭借丰富的经验,迅速判断出棺材内的僵尸即将破棺而出,而那被雨水侵蚀的绳网显然已无法继续束缚住它。
“快,取绳来!”千鹤道长急促地命令道,随即有弟子匆匆去找寻绳索。与此同时,金棺在无形力量的推动下缓缓上升,辟邪的绳网开始逐一断裂,情况危急。
千鹤道长毫不犹豫地跃上金棺,以体重压制住即将掀开的棺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的徒弟带着一条粗壮的绳索赶来,千鹤道长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并迅速绑缚金棺。师徒五人齐心协力,一同跃上棺盖,试图稳住局面。然而,他们的努力似乎徒劳无功,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从棺内爆发,将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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