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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医馆秘辛,医术再证 (1/2)

苏锦程的闪躲和那句轻描淡写的解释,反而加深了顾知礼心中的疑惑。

这朵花纹,他肯定在哪里见过,而且与他家族有着某种联系。

这九幽医馆,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正思索着,苏锦程突然开口道:“知礼,新来了个病人,你过去看看。”顾知礼压下心中的疑虑,恭敬地应了一声:“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追问的时候,他得先站稳脚跟,才有资格去探寻这医馆背后的秘密。

病人名叫周名福,是个工匠,脸色蜡黄得如同深秋的枯叶,身形消瘦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眼神中透着一种深深的不安,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见到顾知礼,他没有什么反应。

“周师傅,我是医馆的医师,我叫顾知礼。”顾知礼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那声音就像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您哪里不舒服?”周名福没有说话,只是用充满怀疑的眼神打量着顾知礼,那眼神仿佛带着刺,在顾知礼身上一寸一寸地审视着,像在审视一个骗子。

顾知礼见状,心中有些无奈,这病还没看呢,病人就如此不配合,这让他有些头疼,仿佛脑袋里有只小鼓在咚咚敲着。

他走到周名福面前,试图为他诊脉,然而周名福却猛地缩回手,这突然的动作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眼神中的警惕更甚,像一只护食的野兽。

他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那双粗糙的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关节都泛着白,攥得衣角发出轻微的皱折声。

顾知礼敏锐地捕捉到了周名福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恐惧,这种恐惧并非是对病痛的恐惧,而更像是一种对未知的、难以言喻的恐惧,像黑暗中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周师傅,您放心,我是来帮您的。”顾知礼再次尝试靠近,语气更加柔和,那声音像是能把人的心都融化了,“您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我才能帮您医治。”周名福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戒备,仿佛顾知礼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顾知礼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僵持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

僵持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顾知礼叹了口气,这声叹息像是一片羽毛轻轻飘落,正准备换一种方式沟通,突然,周名福猛地抬头,盯着顾知礼身后,声音嘶哑地吐出两个字:“是他……”那声音像是破旧的风箱拉动的声音,汗水从顾知礼的鬓角滑落,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他能感觉到汗水凉凉地贴着皮肤。

周名福的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阻隔了所有沟通的可能。

他反复尝试,从循循善诱到直接询问,甚至搬出了苏锦程的名号,可周名福依旧紧闭双唇,眼中戒备丝毫未减。

一旁围观的学徒窃窃私语,那声音像是一群蚊子在嗡嗡叫,林宇泽更是抱着手臂,冷眼旁观,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那眼神像是冰冷的刀刃。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愈发凝重,压得顾知礼几乎喘不过气,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像一只巨手扼住了他的喉咙,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的声音。

“周师傅,我曾祖父也曾遇到过一位像您这样的病人……”顾知礼突然改变了策略,不再追问病情,而是缓缓讲述起一个故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吸引着周围人的注意,周围安静得只剩下他的声音,像是在静谧的夜里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林宇泽轻哼一声,那哼声像是鼻子里喷出一股冷气,显然对这种“旁门左道”嗤之以鼻。

然而,顾知礼并未理会,继续讲述着:“那位病人同样沉默寡言,拒绝任何治疗,我曾祖父束手无策之际,偶然发现病人对木雕有着特殊的喜爱……”他一边讲述,一边观察着周名福的反应。

起初,周名福依旧面无表情,但随着故事的深入,他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那原本像拉紧的弓弦一样的身体慢慢舒缓下来,眼神中的警惕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

顾知礼的声音如同涓涓细流,缓缓流淌进周名福的心田,滋润着他干涸的心灵。

“……我曾祖父便雕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木鸟,病人看到后,竟然露出了笑容,并主动伸出手,抚摸着那只木鸟……”顾知礼停顿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周名福,“周师傅,您也是一位工匠,想必也对手艺有着独特的感情吧?”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木雕,那是一只精致的麒麟,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跃然而出,在灯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泽。

“这是我闲暇时雕刻的,不知您可否愿意一看?”他将木雕递向周名福,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周名福的手上,周围安静得能听到心跳声。

周名福的视线落在木雕上,嘴唇微微颤抖,那嘴唇像风中的树叶一样,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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