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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和引我们过来的纸人一模一样。”
两人喘息着靠坐在井台边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那柔和的光线渐渐驱散了夜的黑暗。
许烟儿捏着诀给陆天行止血,发现他后背的衣裳早被冷汗浸透。“灵瞳术反噬的滋味不好受吧?”她将玉簪贴在他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下次再用天眼,记得先把舌尖咬对位置。”
陆天行刚要回嘴,忽然瞥见井底漂浮的胭脂盒。
那描金牡丹纹样竟与母亲生前用的梳妆匣有八分相似,盒盖缝隙里还夹着半片未燃尽的往生香,那熟悉的香味让他心中一阵触动。
他不动声色地抖开破衣袖口,接住从许烟儿发梢滑落的玉簪碎屑。
晨雾被第一缕阳光刺穿时,李婶家的院门突然吱呀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许烟儿警觉地按剑回头,却只看见门槛处摆着碗还在冒热气的醪糟汤圆。
瓷碗压着的黄纸被血槐汁液浸透,歪歪扭扭写着“戌时莫看井中月。”
“比醉月楼花魁还会吊人胃口。”陆天行用桃木筷搅动着碗中浮沉的糯米团,突然戳中个硬物。
捞上来竟是枚刻着巽卦纹的青铜钥匙,匙柄处还沾着昨夜那恶灵身上的凤仙花汁。
许烟儿望着碗沿胭脂色的唇印皱眉:“镇西头有家香粉铺子,掌柜的据说能调配出前朝妃嫔用的口脂。”她腕间铃铛无风自动,惊飞了正在啄食血槐果的乌鸦,“巧的是,她们家后院也有棵百年老槐。”
陆天行把钥匙抛向空中又接住,金属表面的巽位星图在朝阳下泛起涟漪。
当钥匙第三次落下时,他忽然握住许烟儿正在结印的手:“劳烦姑娘带路前,先教教我怎么用罗盘测胭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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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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