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副会长府邸的书房里,烛光在阴影的侵蚀下显得微弱无力,两张阴沉的脸隐匿在黑暗中。郑副会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那沉闷的声响在寂静中回荡,似沉闷的鼓点在幽暗中低鸣。“消息可靠?”他嗓音低沉,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散开。
黑衣人藏身于阴影深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粗糙的木板:“千真万确。白季琳那女人不知从哪得到消息,已经暗中调查了。”郑副会长猛地站起,衣摆晃动发出的窸窣声在安静的书房格外清晰,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脸色如暴风雨将至的天空般阴晴不定。“该死!这女人真是属猫的,鼻子这么灵!”
消息像长了翅膀的鸟儿,飞进白季琳的耳中。彼时,她与殷琰正在花园中品茶。听到消息的瞬间,她手中的茶盏微微一晃,茶水溅出几滴,落在素白的衣袖上,如同点点梅花绽放在洁白的雪地上。她眼中震惊一闪而过,旋即被冷静取代,那冷静犹如深不见底的湖水。她的呼吸略微急促,心脏在胸腔里怦怦跳动,像被困的小鹿,但她很快就控制住情绪。殷琰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问道:“怎么了?”白季琳深吸一口气,轻轻放下茶盏,清脆的碰撞声在静谧的花园里格外清脆。“郑副会长勾结了外部势力,要对付我。”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郑副会长的攻势迅猛而猛烈。谣言像黑色的潮水,四处蔓延,诋毁着白季琳的商誉;市场也被暗中操控,原材料价格节节攀升,像一只无形的手试图切断她的货源。白季琳的商铺门前变得冷清,曾经川流不息的顾客如今寥寥无几。压力如同沉重的雾气,紧紧包裹着她,让她感到呼吸困难。但她毫不退缩,眼中燃烧着斗志的火焰,恰似一朵在风雨中傲然挺立的梅花。
她变卖资产换取流动资金时,看着账册上那些曾经精心打理的资产,心中满是不舍。这些资产就像她的孩子,每一个都倾注了她的心血。但她知道,在商战中,若想生存,必须有壮士断腕的勇气。她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心中默默念道:‘郑茂,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你错了,我白季琳能走到今天,靠的可不是运气。’她积极寻找新货源,甚至亲自前往偏远地区。那里的道路崎岖不平,马车颠簸得厉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的震动,路边的野草划过车身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旅途的艰辛。她与当地小作坊签订合作协议,粗糙的纸张在手中摩擦,那触感让她更加坚定了反击的决心。
夜深人静,白府书房内灯火通明。白季琳伏案工作,桌上堆积如山的账册在烛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墨香。她没有丝毫倦意,眼神锐利得像鹰隼,仿佛能穿透那厚厚的纸张洞察一切。她纤细的手指快速翻阅账册,纸张发出轻微的哗哗声,口中喃喃自语:“郑茂,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我白季琳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那声音很轻,却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进来。”白季琳头也不抬地说道。
门开了,殷琰走了进来。“这么晚了,还在忙?”他走到她身后,轻轻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那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服传递过来,让白季琳感到一丝温暖。“有些事情,必须尽快解决。”白季琳抬起头,“殷琰,我需要你……”白季琳附在殷琰耳边低语几句,郑副会长勾结的外部势力,名为“黑虎帮”,盘踞在城外,以走私货物为生。
殷琰在潜入黑虎帮之前,看着白季琳坚定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他知道这个计划危险重重,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他又怎能看着心爱的女人独自面对困境?他的手微微颤抖,最终还是紧紧握住,眼神中满是爱意与决然,他对白季琳说:‘你放心,我定会让那郑茂的阴谋彻底破产。为了你,我无所畏惧。’随后他乔装打扮,潜入黑虎帮。黑虎帮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气和汗臭味,喧闹声、打骂声不绝于耳。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手段,散布郑副会长欲吞并黑虎帮的谣言。黑虎帮帮主生性多疑,听到这个消息后,勃然大怒,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帮内炸响,立刻派人调查。调查结果自然是捕风捉影,但帮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对郑副会长心生芥蒂,暂停了与他的合作。
郑副会长原本指望黑虎帮的势力能给白季琳致命一击,没想到却突然失去联系。他心中隐隐不安,却不知发生何事。就在此时,白季琳开始反击。她早已暗中囤积一批低价原材料,现在市场上原材料价格被郑副会长抬高,她的货物反而成为最具竞争力的产品。她将这些货物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出售的消息一经传出,刹那间,人们像潮水一般涌向她的商铺。那些曾经被郑副会长的手段迷惑而离开的顾客,此时懊悔不已,他们的脚步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争先恐后,生怕抢不到这物美价廉的商品。店铺的伙计们忙得不可开交,脸上却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大声地招呼着顾客,嘈杂的人声如同汹涌的海浪。而白季琳站在店铺二楼,能清晰地看到下面拥挤的人群,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汗味和兴奋的气息,她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眼神中满是对郑副会长的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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