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本生意,诚信经营,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这要是被县令给听到了,那可是要下大牢的!”
“大牢?你这话什么意思?说几句话还能被抓到牢里去?”
“客观你有所不知啊,这山城县,最近可是乱的很呐……”
说着,掌柜的低头偷瞄了白言一眼,脸上十分的纠结。
掌柜的这点小表情被白言看得一清二楚,白言一挑眉毛,说道:
“那照你这么说,这山城县里的怪相,都是县令搞的鬼了?”
掌柜的一听这个,顿时不言语了,只是继续抬头看天,像是那屋顶上有什么好东西一样,一个字都不往外吐了。
白言心中了然,随后从怀着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晃了晃,直接拍在柜台上。
“够不够?”
掌柜的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微微低头,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柜台上的银票,接着便又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继续望向天花板,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仿佛这一百两银票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丝毫没有打动他开口的意思。
嫌少?那行。
唰唰唰,白言直接再次抽出四张一百两的银票,加上先前那一张,总共五百两的银票,一起拍在柜台上。
“这次够不够?”
这一回,掌柜的脸上明显有了神色变化,看向那银票之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不过他很快就又恢复了那副故作镇定的样子,只是稍稍抬了抬头,目光却又看向了别处。
嘿,他娘的。
白言一翻身直接跳进了柜台里,二话不说拔出清泉剑,随后架在掌柜的脖子上,十分不爽的说道:
“你可别逼我发飙嗷!”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说,我说就是了。”
掌柜的连忙求饶,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他能感觉得到清泉剑上的锋锐,生怕白言一激动给自己来上一下。
“早这样多好,浪费时间。”
白言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过他也没白让掌柜的帮忙,收回四张银票,还给掌柜的留下了一张,就当是给掌柜的提供消息的报酬。
随后掌柜的招呼店小二把大门关上,然后再插上门闩,确定了周围没人以后,掌柜的这才说起了县城里的事。
“县城里现在这副模样,也是近些日子才发生的,前段时间县令突然派出一大队衙役,由王巡检带队,说是要去捉一名朝廷嫌犯,咱们也不懂这个啊,县令带头,那自然是捐钱的捐钱,捐粮食的捐粮食,可谁知那队衙役出了城就再也没回来。
后来县令又说王巡检因公殉职,县衙里出不起抚恤费,又让我们捐钱,那还能怎么办,我们也只能咬牙继续捐,结果消停了没两天,县令又说是王家村闹了瘟疫,还要我们捐钱,这下大家伙不乐意了,这一共没几天的功夫,都捐了两次了,谁家还不得留点余粮过年啊。
哪成想这一闹,县令直接派人下来抢,一开始还找点由头给你按一个罪证,到后来大街上看到人就抓,你不出钱,就别想出来,尤其是近几日,那不当人的混账东西更是挨家挨户地翻,好多人都受不了,直接搬走了。”
白言听着掌柜的讲述,心中已然有了些猜测,顺势问道:
“那你怎么没事,难不成你是那县令的亲戚,或是有什么特殊的门路?”
掌柜的一听这话,脸上顿时垮了下来,那表情就像天塌了一般,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苦着脸说道:
“什么亲戚,什么门路,我要是有那本事就好了,那我这客栈也不用抵给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账玩意了,要不是我还有这么家客栈可以抵钱,现在怕是早就跟着他们一同进去了。”
提到这间客栈,掌柜的就开始唉声叹气起来,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看上去谈话的兴致十分低迷。
白言见状,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毕竟自己这会儿已经知道了不少想要了解的信息了,再问下去,估计这掌柜的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了。
白言在心中暗自琢磨起来,说起来这事大概率又是跟自己有关,掌柜的说的那队去抓人的朝廷嫌犯,应当就是指的王正,闹瘟疫之事,又跟王家村对得上号,这么一结合,这两件事发生的时间跟自己这一路的路线完全重合,如果黄雯再把自己的话给带到了,那这县令的动机就不难猜测了,恐怕是知道自己要来,正在疯狂地敛财。
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钱财之物,看来这县令也是个昏聩无能的饭桶。
既然知道了,那白言也不能不管,白言转身看向两女,开口说道:
“你俩先去房间休息,我再出去打探一番,这城内现在不安全,没要紧的事别出来,就乖乖待在屋子里等我回来。”
给两女嘱咐了一番,白言直接出了门,奔着县衙而去。
一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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